我会毫不犹豫地答他,当我鱼与熊掌两者无法兼得时,我宁愿选择后者。
万恶淫为首,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此时我与周莹简直无法无天,彷佛把这个公众场所当作是伊甸园,而我们却变成阿当夏娃,如果有人前来,或者有巡逻巡过,我们势必会当场出丑的。
就在这时,我忽然浑身一颤,心知不妙,周莹已察觉了,她立即紧抱我说:“不要动,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静止下来。我的感官顿时获得一连串快感,这种快乐,文字是无法表达它的万一。
此刻,我与周莹陶醉于这个境界,良久,我才松开手,让她下马。
她一边用纸巾清理,一面问我:“刚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已经尽了全力,刚才你对我说,女人不是弱者,你说得并没有错。”
她说:“我今晚要和你睡!”
****的风骚笑容满面,我拉了她起来:“******!走!”
“你……喜欢我吗?”开了房,进了房间她突然问。
“嗯,喜欢。”我已经沦落为一头无可救药的禽兽,我喜欢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心。
人的第一大弱点,是经不起诱惑。
“多喜欢?”她又问,一边靠过来。
“很喜欢……非常喜欢。”我觉得我有点脸红,是因为说了谎话脸红。
“真的?”她说完已经坐在我身边,“没骗我?”她几乎是靠着我的耳朵说着话。
“嗯。”我微微倾斜身子,半转过身面向她。
“那你……喜欢我,是不是只为了想跟我……做……爱……”她又靠上来贴着我的耳朵说。
我还没说要不要想不想,她已经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就一齐滚到床上去了。
……
次日,陪着周莹去了一趟两湖,两人坐在两湖风景区的河滨小亭子里。
她靠着我坐,脸上不知道是哀伤还是幸福的表情。
我则是患得患失,双目无神的看着别人照相时的欢笑。
周莹同意了不再给我添麻烦,前提条件是一个月见一次面,我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她看着我不说话的样子,笑着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实在无可救药的堕落,无可救药的毁灭自己……
回到了公司,我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向桃洁做汇报。
急匆匆的走到她办公室门口,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她正在打电话,背对着我,站在窗口,她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关门,也没有料到有人直接走进来。
听了两分钟左右,我听出来,她正在电话里找她那男人。
玻璃窗反射出了我模糊的身影,她看到了之后,忙不迭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有点急事。
她挂了手机,转身过来:“你回来了。”
“是。”
“事情办得怎么样?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她假装轻松的走回办公桌前。
“办得很好。是机器出了一点小问题而已,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类问题了。”我回答道。
“哦?绝对?”她抬起头问。
我说:“我贿赂了他们的某个领导,以后再出现问题,他会帮我们压着。”
“那个领导,还是个美女吧?”桃洁端过一杯茶,假装不经意的问。
我知道她指的是周莹,说:“应该吧。”
“什么是应该吧?是周总女儿,对吗?”
“你让我过去处理,要的是结果,不是吗?”
“你该不会是和她有什么了吧?”她紧张了起来。
“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利用她吗?”我假装心不在焉,问。
“你和她是不是有了什么?”女人的直觉让她对我这副表现模样甚为敏感。
“没有。我怎么可能背对着你,和别人有什么事?”我淡然说道。
表面是淡然,心却已如死水,既然她和我在一起了,她还这么背对着我,和她前面的男人勾勾搭搭,在我看来,恋人中,有一方和别的人偷偷摸摸,那一定是大有乾坤。
“我就感觉你有。”她死盯着我的眼睛。
“那是你的感觉。桃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忙了。”我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把这些个人情感私事全都放一边,投入了工作中。
当公司转为我一个人握住大权后,公司里各种谣言纷纷流传:我和桃洁有一腿,桃洁已经把公司大权交给我等等。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不是没有听到,也不是无动于衷,我只想用强有力的事实,用业务,用公司的业绩腾飞来告诉他们:我是靠实力走出来的!
一个人在职场上,最重要的素质不是才华是心理,要有一个强大的心脏。被生活一拳拳击到后,要有不倒的能力。没好的心理素质,人从校园里一路走出社会来,会特别困难。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周莹打的,有一条未读信息,信息上写着:到了没?
我回过去两字:到了。
李****门进来,急匆匆的找我诉苦:“有一家客户,已经口头上谈下来了,可现在他们因为机器小原因而要停止谈判,这家公司是我的老客户了,从来没拖款,订单数额很大,我不能失去这家客户。”
“又是机器原因,到底什么原因?”我纳闷道。
“我也搞不清楚,说是少了什么孔。”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我起身说道。
去了客户那边后,我们了解到,客户已经更改了工艺,而我们的机器没有孔,按他们的新工艺标准,要钻孔,但是现在要加钻孔的话,外观会有问题,不好看,而且现在钻孔再加上了螺丝,品质不能保障,也不能保证交付时间,而我们公司如果要让工厂那边搞新模具,需要更长的时间,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配得起他们的新工艺。
李波和他们的老总,是多年的老关系,跟他虽然关系还可以,但是人家老总也不乐意停着自己的生意来配合我们的工作啊。
唯一的办法,那只能是修改我们公司的机器,达到他们的要求,我让李波继续做好关系,拖一拖时间,然后我负责催促工厂工艺组把机器尽快修改好,无论克服多大的困难,一定要努力让修改好的机器达到他们的要求。
我发现技术这一块,我们难以和客户的要求达成同步,就是我们还没有跟得上客户工艺发展的步伐了,而我们公司工厂的人,还都认为自己的技术是最先进最好的,他们却不把市场作为导向,当然,对他们来说,解决一个样品,很容易,把样品做成精品,也是容易,做样品,不用考虑工艺成本因素,可是要量产,就要考虑工衣品质成本等等很多的因素。
为了这个客户,让我们公司一大群人搞得疲惫不堪,最后还给他们老总弄了个什么最佳供应商的证书,嘉奖了他们公司一万八块钱,这才把他们老总给安抚了下来,然后后面的合作又好说了,又合作了起来。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要把新产品带进来,不能单独依靠不创新老牌子产品。
可是,我的这个决策,公司里很多人都反对,包括李波,虽然他没有反对,但是他也在耿耿于怀:老牌子合作得那么好,为什么要做新产品?
无论我怎么跟他解释,他都不明白,但是,至少他愿意支持我,而桃洁,她的心这段时间都是放在了她前任男人那边,早就无视公司的任何业务。
没有了桃洁的大力支持,我举步维艰,我虽然信心百倍觉得引进新产品一定能成功,可实际上我们真的是在走险路,成功了固然好,但假设失败了呢?
所以,没有了他们高层的支持,我很难走这一条路。
于是,我必须找桃洁谈这个问题,但是桃洁一直忙她的事情,时不时就出差去岭南市,就这么两人僵持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那晚,我在家看书,拿着书,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我一个人在山上游荡,突然乌云开始飞驰,没多久,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胸口突然感到一阵酸楚……
梦到了我的前任刘洋洋,还有桃洁,还有很多女人,我是罪人啊!伤害一个女子后又去伤害另一个,我胡思乱想着,雨越下越大……
我的双眼开始模糊起来,分不清是泪是雨……我任由雨水浸湿全身,一如接受惩罚;又似能以此洗去我所犯的罪愆,远处两个光点越来越大,使我眩目,我模糊的眼不能分辨那光……
在一阵刺眼的晕眩后,两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向我走来:一个是洋洋;另一个是桃洁。
我大概是在作梦吧!只见她们向我走来,脸上笑容可掬,洋洋是一贯的浅笑,而桃洁则是另一种风韵不同的笑靥。我定神一看,她们竟都是****着身体,我彷佛看到两尊雕塑完美的女神像……
那种美不是****的,而是属于一种凡间之外的,令你赞叹顶礼的,如果你看过米开郎基罗的圣母抱耶稣像,大概就能想见我看到了什么。那是一种令人不敢直接逼视的美,令人有直视会亵渎了她们的感觉,我心中空空荡荡,竟无任何欲念,只是带点迷惑。
桃洁对我一笑,樱唇轻启:“你是喜欢我,抑或我的**?”
我张口欲答,洋洋也开口了:“你是喜欢我的**,还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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