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拽住她,一只手揉着鬓角:“不用了,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小郡主也是,怎么老喜欢拽人头发。”不光拽瑶娘,另外两个奶娘也拽,有时候连玉燕玉翠两个都不能幸免。
“这个月份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小宝也是。”不过现在小宝却是不拽了,即使拽,下手也很轻,根本不疼,而是以赢取大人的注意力为主要目的。有时候连瑶娘事后想起来都不免惊奇,觉得小宝实在比其他同龄奶娃更为聪明懂事一些。
这时,胡侧妃突然从外面走进来,顿时没人说话了。
“侧妃娘娘。”几个丫头曲膝行礼,瑶娘也忙站了起来,曲了曲膝。
胡侧妃点点头,在一旁坐下。
方才倒来的茶,因为胡侧妃和徐侧妃离开,已经被收拾下去了,只能又重新泡了来。
瑶娘总觉得胡侧妃眼神好像怪怪的,借着哄小郡主睡觉,从玉燕手里将小郡主接过来。可即使怀里抱着小郡主,瑶娘还是觉得胡侧妃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
胡侧妃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一叶障目。
总觉得这奶娘老实,长相也并不出众,便没有将之放在心上。此时换一种心情来看,却无不是端倪,这奶娘长相倒是老实,可是却生了一副顶顶好的身子。
瞧瞧那臀那乳,前/凸/后/翘,这可是最让男人抗拒不了的好物事。
她就应该知道王妃那贱人不会做无用功之事,枉她将翠竹那贱皮子弄走了,就觉得应该是安枕无忧。
胡侧妃眼睛里像似带了毒的钩子,直往瑶娘那身石青色的衣裳下面钻。
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许多常人不知道的事,这女人啊开过苞和没开过苞完全是两样,被男人滋润得好的,和没被男人好好滋润的,也完全不同。
瞧对方面色白里透着红,皮肤柔滑光洁,眉眼儿都带着一种□□,一看就是日里被滋润得很勤。
胡侧妃想着今晨起来对镜自照,见那镜中之人眼中隐隐含怨,皮肤还是一如往日白皙,却是有些干燥了,眼角与眉梢都干涸得像口枯井,这是旷久了……
也因此看着瑶娘的眼神更是带了毒。可转念一想,若这贱人真和殿下有什么苟且,万万不当还在这里吃这种苦受这种罪,方才也没见殿下多看这小贱人几眼。
胡侧妃收回目光,打算与其用想,还不如找人查一查。
在面上让瑶娘等人看,这胡侧妃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坐下喝了两口茶,连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
胡侧妃那怪怪的眼神总是让瑶娘心中揣揣的,也因此将小郡主哄睡后,她就找个借口回了屋。
她对镜自照,觉得自己与以往并无不同,就是衣裳紧了些,却是她最近有些吃胖了。
对于这吃胖的事,瑶娘最近很是烦扰。
她一个人要喂两个奶娃子,还有……日里免不了各种滋补的汤喝着,饭量也大了不少,而这些下场就是自己身子越来越鼓涨了。
胸比之前大了许多,腰间也多了一圈肉,她想着晋王肯定要嫌弃自己身段的,哪知他竟觉得这样比之前好……
想到这些,瑶娘忍不住红了脸。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得做衣裳了,再做宽松些。
是夜。
小宝还是在睡下之前,就被送去了隔壁。
他这段时间很黏瑶娘,可自打那次之后,又被晋王撞见一次小宝晚上睡在瑶娘的床上,当晚晋王很是折腾了她一番,瑶娘就再不敢妄图挑战他的耐心了。
其实小宝就是故意的,故意黏着瑶娘,这样他就可以多见见父皇了。不然以他一个货郎之子的身份,怎能才能见到父皇啊。
小宝打得主意是,靠着自己讨人喜欢的外表,再加上父皇又喜欢娘,说不定能打动对方。可惜现实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光凭他是‘那个货郎的崽子’,就足够他成为晋王心中的一根刺。
小宝垂头丧气地被瑶娘交给阿夏,看见这样的儿子,瑶娘心中万分不忍。
孩儿都是黏娘的,尤其这种正处于似懂非懂月份的奶娃子。
她忍不住磨蹭了下小宝的小脑袋,“小宝乖啊,明儿晚上就可以跟娘睡了。”
小宝拿小眼神瞅她一眼,她这个明晚的借口用了多少回了,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他心里更气了,趴在阿夏肩头上不理她。
瑶娘哪里会注意这一切,她不过是心中愧疚惯性的说辞罢了,毕竟这个月份的奶娃可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
她叹了一口气,回了房。
夜里,晋王如期而至。
已是三更天,小跨院中一片寂静。
有月,但月色并不明亮,绰绰约约隐在云后面,时不时出来露个脸。
一道黑影从后罩房通往前院的小角门走出来,借着暗影的遮挡一路来了西厢。到了最北的那间房前,悄悄地蹲在窗下。
屋里有动静,离远了还不显,可是凑近了却十分清晰。
有女子婉转勾人地嘤咛,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隐隐有男子的闷吭声,还有女子遭受挞伐太过而传出的乞求:“……好哥哥,你饶了我罢……”
偷听之人一阵激动得颤抖,恨不得把痴胖的身子贴在墙上,更恨不得把头钻进窗子里去看。
可万般想法她俱不敢实施,只敢猫在那里竖着耳朵听,心里想着这苏奶娘可真是个**,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那章修了个虫,瑶娘感叹那一段,【还是因为知道自打他有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所以忍不住有了贪念?】
应该是瑶娘知道晋王和自己在一起后,就没有去找过其他人,面面表达有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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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还是照旧,么么哒,明天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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