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小两口,真恩爱!”
许言儒看着欢儿爹吃痛的模样,心中暗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顿饭下来,许言儒在齐家娘儿俩的软磨硬泡之下,快塞了一肚子的猪肉。他坐在位子上动弹不得,身怕稍稍一动就要反胃作呕,只怕是好几月都不想再见这猪肉了。
饭后,欢儿随着她娘到厨房收拾碗筷,欢儿的爹将尘封了好几年的茶具翻了出来,泡了杯茶递给许言儒,让他解解腻味。
许言儒接过有些发黄的茶杯,顾不及杯沿上沾的茶垢。轻吹去冒出的热气便饮了一口,发烫的茶水滚进喉里,瞬间觉得人清爽了不少。
欢儿爹也学着他的模样吹了几下,送到嘴边的杯子却又放了下来。
“这欢儿的性子就跟她娘一模一样,她娘还总说像我倔的跟头猪似的。”
许言儒又轻啜了一口茶水道:
“是挺倔的。”
欢儿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瞧着快送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了下来。
“没少受委屈吧?”
许言儒没有回答,只对着欢儿的爹无奈地笑了起来,让茶汁顺着自己的喉淌进肚里。
两个男人沉默的对坐着饮着茶水,带着些许沧桑的意味。
两个女人却在厨房中刷着碗愉快的说起往事,开心的不亦乐乎。
时间悄悄流走,欢儿就跟着娘从厨房里头出来,四人坐在一起说了些欢儿小时候的趣事。
说起欢儿第一次被猪血吓哭的样子,说起欢儿第一次上市场吆喝的有模有样的时候,说起欢儿第一次将一头猪拖了老远时的干劲。
欢儿听着听着,就不乐意了,说自己怎么总跟那猪字离不开了。欢儿的娘顺了她的意换了个话题。
“你这成天不是跟猪呆在一起,就跟莫柏呆在一起,还能干些什么。”
话到此处,欢儿却又戛然停了声响,白天那纤瘦单薄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
欢儿的娘知道自家女儿同那莫柏走得近些,想起莫柏近日的窘迫倒也索性不乐意说了下去。
许言儒一口茶停在嘴边,视线却落在欢儿的身上许久。他不动声色的拧了把眉,闪过一丝不悦,片刻又恢复如常,这才缓缓得将停在嘴边许久的茶送进口里。
欢儿娘见天色已晚,四人也没了起初的兴致,便推着欢儿和许言儒回房中早些休息。
好在两人共处一室已不是头一次,倒也没觉得有何尴尬的地方。欢儿随意在房中扫两中眼,瞧准了一处空地,便自觉的走到床上准备抱床被褥铺在地上。
转身的一刹那,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欺压了过来。
“你……”
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束进一个坚硬的怀抱。欢儿一阵惊慌,重心不稳便重重的朝着床塌倒了下去。
许言儒的手枕在欢儿的后脑上,欢儿被摔的一阵晕眩,回了神来就要推搡。许言儒低声喝着,嵌着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别动。你爹娘在门外看着。”
话一出口,怀里的女人果然老实的不敢动弹,许言儒这才满意的松了些力度。
“你怎么不锁上门?”
欢儿埋怨的说道,仍有些抗拒。
许言儒却是一阵低笑,轻柔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洒在她的脸上。
“谁知道你爹娘还有偷窥这僻好。”
两人隔着床被褥紧紧的贴在一起。欢儿凝着许言儒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尽带着柔意。
许言儒搂紧她的腰,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上。欢儿惊讶的瞪大双眼,已经做好了推开的准备。
“你干嘛?”
许言儒感觉到她的抗拒,却显得更为不悦,惩罚似的加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要不是抵着那床被,那他一定能感受到她此时的颤抖。
他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带着邪里邪气笑意。
他问她:
“你不知道,做戏……就要做全吗……”
许言儒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眼中透露的慌乱。
柔软的唇……如期而至……
清沁。清凉。让她忘了挣脱。
欢儿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却在这忘情的时刻想起那日在醉红楼时的情景。
那日也同今般,许言儒也如此时般欺压着。
只是那日的他醉眼朦胧,浮着一丝酒气。
他靠近她,促烈的喘息近在耳侧,灼热的贴着她。
他轻靠在耳边吐着自己的心事:“齐欢儿,本少爷……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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