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长老何必与一小辈计较,丁浩刚入宗门不久,不懂规矩,几位长老无需在意,我等还是尽快商量个办法出来吧,道宗众人人和我魔门实力相近,此次我魔门要想夺宝成功还需仔细斟酌一番!”聂天自知丁浩绝不会买己之帐,出面解释道。
“哼,算了,你们炼狱魔宗现在是越发骄横了,既然如此就由你们炼狱魔宗来对付青云宗好了,我们天杀魔功势弱,就勉强和赤城宗过过招好了!”恨天冷色道。
“恨天长老此话何意,聂天此来其实本意只是保护星然而已,夺宝倒在其次,再说聂天本就一人怎能和二老相比,青云宗当然是由你天杀魔宫来应付,我宗此次实力颇弱,就帮二老把罗浮宗缠住好了,只望二老拿到剑决后借我等观看一番既可,不知二老意下如何?”聂天一听恨天此话立刻辩驳道。
“嘿嘿,我剑魔宫也是如此想法,既然如此,剩下的赤城宗就让给我剑魔宫好了,还望你天杀魔宫夺宝之后,借我宫观望一二。”剑魔宫那妇人道。此女貌似娇柔,声音却有些粗厚,听之令人混身都觉别扭,颇令人有些意外。
“既然如此,那青云宗由我天杀魔宫来对付倒也未尝不可,只是你两宗不要趁机争夺就可,我宫得宝之后,必先让你两宗先行观阅,两位意下如何?”恨天得意笑道。
聂天和那妇人点头同意。
丁浩大感诧异,如此机密之事为何能让自己参与,自己在在坐的各位眼中可能如同蝼蚁一般,根本就无丝毫作用,也许炼狱魔宗几人会对自己有些期盼,但其它两宗怎会同意自己的到来,到真是令丁浩疑惑了。
就在此时阴风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阴风拜见丁浩小哥,不知小哥可否方便接见?”
屋内几人面色一变,目光齐齐向丁浩扫来。丁浩刚愈起身离开,恨地狞笑道:“且慢,阴风找你炼狱魔宗所为何事,我等所谈之事重大,若被此人知晓恐将大事不妙,我看必需立刻将此人斩杀!”
“哦,阴风修为比之很地长老是有所不及,但长老能保证在他没发声之前就将他斩杀不成,嘿嘿,聂天到想见识见识!”聂天似笑非笑的看着恨地。
聂天此话一出,恨地长老脸色异常难看,说道:“恨地只知无此实力,但阴风既然是奔着你炼狱魔宗而来,还是由你出手解决为好,否则、、”
“我聂天并非炼狱魔宗之人,此事与我何干,刚刚聂天就已讲过我此行只是为了保护星然而已!”聂天推辞道。
“几位长老再此处布置如此多的阵法,又怎会怕人偷听,阴风找小子只是想和小子交换一下物品,几位无须多屡,小子不打搅各位!”丁浩说完就离座而起。
聂天暗赞此子不凡,在这几人面前讲话丝毫不卑不亢,如果此子真是炼狱魔宗到是件好事了。
几老见炼狱魔宗之人都没什么反映,虽然大感奇怪,也都未做多问,更何况几个长老对自己所布置的阵法都相当有信心,凭阴风的修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什么。
出门时丁浩已觉背后有两道目光死盯着自己,不用回头丁浩就知必是独孤策与石玉霜,有宗门前辈在此,两人都没话事权利,两人虽然修为尚弱但才智高绝,肯定不会对自己有何好意,还要小心提防才是。
见丁浩出来阴风大步迎上,手拿一深黑色宝甲,笑的异常谄媚。
“小哥勿怪阴风急噪,刚到三曰之期阴风就又来打扰,只是明曰聚宝宗会就要开始,阴风也是不得已,小哥勿怪,宝甲已经带来,不知小哥可否将物品炼制成功!”阴风道。
“真人言重了,幸不辱命,丁浩已经成功炼制两枚锁婴环,这就拿给真人!”说着就欲将锁婴环递去,到了中途停了一下,阴风当然知道丁浩此举何意,忙将宝甲连同晶石奉上。
阴风将锁婴环拿在手中摇了摇,一听到锁婴环发出的“嘤嘤“声,阴风立刻喜形于色,如获至宝的将其小心收入储物手镯之内。
丁浩将宝甲与晶石放入储物袋中就欲离开,阴风一见忙道:“小哥且慢!”
“哦,既然已经交换完毕,真人还有何事,难道怀疑丁浩所炼此锁婴环是赝品不成?”丁浩疑道。
“非也非也,阴风知道此物绝对不错,只是阴风不知此物该如何炼制使用,否则阴风得了此物岂非无用!”阴风道。
“哦,原来如此,丁浩以为真人既知此物,肯定会对此物了解非常,倒是丁浩疏忽了!”说着就将使用方法告知阴风,此时丁浩已知阴风对锁婴环也并非完全了解,看来自己所做手脚他肯定也发觉不到了。
再看阴风神色估计已经在思考怎么使用锁婴环,丁浩不再理他,也不再往冯星然房内去,丁浩既知几宗已定下计策,现在也只是讨论下细节而已,而且聂天并未再次出声相邀,丁浩就只顾往自己房内走人。
到了房内,丁浩拿出刚刚阴风所送宝甲,对丁浩来说宝甲其实作用并不算大,丁浩身体本身就强横非常,普通的宝甲穿在丁浩身上并无太大功效。
将无极魔功的真气缓缓往宝甲内输入,突然丁浩嘴角一声冷笑,原来阴风竟然也在宝甲内做了手脚,以为自己修为低微看之不透吗,嘿嘿,既然你已经不仁,我也就不义,借助无极魔功的吞噬能力,将阴风留下的一股腐蚀之气给完全消化,片刻后丁浩反觉自己修为又有精进。
“小哥功法神奇,心志坚定,实在是我魔道新生一代的佼佼者,不知小哥到底是何高人门下,聂天自问游遍天玄大陆,但却不知小哥所修到底是何功法,小哥不断给予聂天惊奇,但不知小哥此次聚宝宗行到底有何目的?”就在这时,传来了聂天声音。
“聂前辈难道从来就不知在进入别人房门的时候有敲门这回事吗?好在丁浩胆大,否则还真被前辈所为给吓到!”丁浩见是聂天松了一口气,但却对聂天所提之事闭口不提。
见丁浩转移话题,聂天道:“不管小哥有何目的,既然小哥与星然已经达成协议,聂天也绝不干涉小哥行径,说来奇怪,聂天一见小哥就知小哥决非善类,但聂天却知小哥是守诺之人,但聂天希望小哥万勿伤害星然,否则即使聂天对小哥有些好感,也会将你毁去!”
“前辈此话言重了,丁浩何德何能,即使丁浩有心伤害与她也是无此能力啊!不过如果她敢先出手害我,无论有谁庇护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丁浩软句一过,后面立刻将心中想法道出。
“哎!”,聂天叹了口气道:“小哥乃是当局者迷,难道小哥看不出星然已经对你有了情意,聂天虚长几岁,星然对你情意我看的是一清二楚啊!她又岂会出手相害与你!”
“那与我何干,前辈难道还想强买强卖不成,坦白讲我丁浩绝不会为此女束缚,如果真如前辈说言,也望前辈自行解决!再说此女每次见到小子非大既杀,这爱法小子承受起!”丁浩淡淡道。
“早知你乃无情无意之人,聂天当然劝过星然,只是她自己还并为发现此事,哎,感情之事最为难办,我即使有心亦是无力,只望小哥手下留情,别将她伤的太深,聂天言尽与此,听与不听,小哥自行做主!”
说完此话,聂天就摇头离去,消瘦的背影竟说不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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