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拳头已到面前,陈子州身体灵活,往旁边一闪,躲过他的拳头,知道先下手为强,便立刻出手一脚蹬在男子肚子上。
顿时,人们一片尖叫,那男子痛叫一声,倒在地上,满脸凶恶地指着陈子州:“你,你敢打我!”
奇怪的是,他老婆,那个绝美少妇既不去拉他,也不拦阻他们打架,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好像平时怕惯了男的一样。
男的爬起来,挥拳踢脚又要朝陈子州扑上来,这时,德望叔走到陈子州身前,拦住男的,大喝道:“车俊辉,小兰妈都死了,你还闹啥!回你的县城去吧,这事等你爸爸回来处理。”
车俊辉见村民们都怒目瞪视着他,又当众扫了这么大的面子,再瞧瞧高大的陈子州,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于是,他极其尴尬地朝陈子州吼道:“你他妈的村官,老子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给老子小心一点,老子随时找人打残你,哼,你给老子等着!”
车俊辉扭头朝美少妇怒吼一声:“你他妈的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妈妈的,有这么对待自己老婆的吗?陈子州不由朝他背影大叫一声:“车俊辉,你他妈的畜生,老子随时等着你。”
那美少妇不好意思地朝德望叔低低说一句:“外公,对不起,我,我走啦,”走了几步,那美少妇居然回过头来,朝陈子州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
陈子州心里一惊,这眼神一点恨意都没有,还有点复杂,说不出什么感情,难道,难道她老公对她不好,对,一定是这样,否则,她不可能袖手旁观。
那两人一走,气得德望叔低低骂了一句什么,回头跟人喝酒去了,而村人也没人敢闹话,但他们看着陈子州的眼神都变了,有一股钦佩之情,似乎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陈子州看着那女的倩影,那扭动的丰臀,直到人走不见了,他还在回味那无比温柔甜美的声音,犹如天籁,心里又奇怪了,这男的应该是车正国的大儿子,女的叫德望叔外公,这究竟怎么回事?
陈子州回头吃饭跟旁边一中年大叔问,才知道,这男的果然是车正国大儿子,叫车俊辉,女的是德望叔的外孙女,叫楚凝香,是周围几个村的一枝花,一年前,迫于父母缺钱的压力,嫁给了村里有钱有势的车俊辉,跟他到县城住去了。
可车俊辉一家毫不把贫穷的村人放在眼里,村里有事也从不帮忙,自己有事就对大家颐指气使,你看今天,还不屑吃死人饭,简直猪狗不如。
听着中年村民的怨骂,陈子州本来就看不惯那小子刚才的行为,现在更加痛恨了,他妈的简直就是车正国的翻版,害得老子身上压力山大,嘿嘿,等老子有机会,一定把你老婆楚凝香搞了,给你妈的一顶绿帽子风光风光。
刚吃完饭,突然,一窜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几声撕裂肺腑的哭声:“妹妹!妹妹啊,你怎么丢下姐姐走了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又是一声清脆的痛哭传来:“小姨!”
哟,这是谁来了呢?连哭声都那么好听,陈子州急忙朝路上看去。
一个大哭着的中年妇女背后,紧跟着一身白裙的漂亮女郎,奔进堂屋里的灵前,扑通一下就抱在棺材上痛哭起来,哭得大家都很感动。
后面那漂亮女子,扑通一身跪在小兰身边,哭喊几声,就抱住小兰哭着:“表妹,你妈咋就走了啊?”
“表姐,我妈得了脑溢血,我,我好怕,”小兰突然见到亲人来了,扑在表姐怀里大哭着。
陈子州一直还没看清这漂亮女子,只觉得着女子衣着崭新,那裙子的样式很时尚,应该不是山村姑娘能有的眼光,估计是刚才外面打工回来。
他转到前面一看,这才看清小兰表姐的面容,天啦,一张媚人的小脸,披肩的长发,纤细修长的大腿,轻薄的裙子遮不住她迷人的身材,更遮不住她那高耸坚挺的美胸,随着她的哭泣,那美胸一抖一抖地跳跃着。
陈子州注意到,这表姐生的是一双桃花眼,眼尾下垂,眼波之间,给人一种十分妖媚的感觉,哇塞,这不就是天生风流的面相么?看得陈子州心里YY的,心想,难得碰到如此媚女,得找机会跟她接触一把,嘿嘿。
夜晚来临,阴阳先生又唱又跳的闹了大半夜,德望叔安排村民轮流值守,大家便回家休息了,陈子州放心不下小兰,就一直没回去睡觉,其实,他是一直注意着小兰表姐,想找机会跟她说说话。
到了半夜两点,小兰表姐守灵止不住了,便起身进屋去了,就在陈子州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小兰累得突然昏睡在灵前。
陈子州赶紧抱起她,走进屋里,这大姑娘还挺沉的,但姑娘身子戛纳金贴着自己,那种柔软和丰满,让陈子州舒服不已,他把小兰放在床上,忍不住愣愣地看着她,那起伏的青春曲线,那高挺的胸儿,他抖了抖手,真想狠狠摸上几把。
奶奶的,别人才死了妈妈,还在丧事中,你居然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还是不是人,陈子州不由骂了自己。
这时,又突然想起表姐不是进来了吗?回头一看,屋里却不见人,去哪里了呢?陈子州当然不知道,他突然觉得尿涨,便朝茅房走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帘子,陈子州借着月光,掀开帘子走进去,里面突然响起一声:“你是谁?咋不喊一声就进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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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茅房,就响起一声责问,陈子州惊讶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白衣美女蹲在茅坑上,正在玩手机游戏。
哦,这不正是小兰表姐吗?陈子州大喜,甚至忘了这是在茅房,惊喜地说:“我叫陈子州,刚大学学业的村官,你就是小兰表姐吧,你长得真漂亮!请问美女叫什么名字呀?”
小兰表姐脸上不悦,急了:“有你这样问人的嘛?你,你赶紧出去啊。”
啊,陈子州这才醒悟过来,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你长得太漂亮了,我都忘了,”退出来时,陈子州忍不住朝她蹲着敞开的那里,大胆地望了一眼,哇塞,白生生的两腿中央,一团模模糊糊的黑色森林。
“流氓,”小兰表姐在茅房里,对退出去的陈子州,轻轻骂了一句,想起他退出去的那一眼,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还大学生呢,还国家干部呢,还不一样是个大色狼。”
听到这话,陈子州立刻站住了,奶奶的,那老子今晚就跟你大色狼一次,他转身,重新走到帘子外,说:“美女,看到你那么漂亮,哥哥可爱上你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茅房里的美女又气又好笑:“去你的大头鬼,有你这样求爱的吗?你芳名就是大色狼,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快走。”
“我才不走呢,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突然,陈子州感到尿意特别涨,“美女,你方便完了没有,我涨得止不住了,快点啊,我数一二三,你要是没出来,我可近来了啊。”
“你敢!”里面美女气得眉毛倒竖。
“一二三,”陈子州快速数完,就真的闯了进去,也不管美女气急败坏,站到旁边,掏出底下大棒,就哗啦啦放尿。
美女眼睛都气绿了,急忙提起裤子准备走,但心想不能就怎么便宜了这小子,回身便朝陈子州屁股上,啪啪地狠狠打了两巴掌。
妈呀,陈子州被打得闪了尿,大棒胀大着,一时却尿不出来了,陈子州气得回手一抓,正好抓住小兰表姐缩回去的玉手,用力一带,就圈在了怀里:“美女,你怎么这么坏,你可把哥哥的东西打坏了,你要赔我。”
咯咯,小兰表姐突然觉得十分好笑,用力挣扎着:“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坏了最好,以后你就没法欺负我们女孩子了,咯咯。”
陈子州被她说得也笑了,刚才那么一圈,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手里抓着她玉手,也是那么细腻白嫩,心中越发大胆,当然不能让她逃掉:“哼,坏了也照样能欺负你!”说着,转身再一抱,忘了大棒还在那吊着,一下子顶在小兰表姐的小腹上。
啊,美女一声尖叫,马上想到外面那么多人,立即停止了叫声,小手噼里啪啦打在陈子州身上。
陈子州没想到会顶在美女身上,手不由紧张地一松,谁知道美女正在用力挣扎,这么一放手,美女啪地一下跌坐下去,底下可是茅坑!陈子州快速伸手搂住她的腋下,才救了她。
美女吓得半死,惊魂未定之际,一抬眼,啊,又是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陈子州低头一看,哇咔咔,美女的红润小嘴,正张成o型,惊恐地面对着自己跳动的大棒,好像要吞吃的模样,这太他妈诱人了,陈子州情火大炽,大棒瞬间暴涨,几乎就要朝那艳红小嘴顶进去了。
美女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大骂一声:“流氓,大流氓!”脸红耳赤地跑出茅房。
完了,这下完了,陈子州愣住了,自己本来是搞一恶作剧,没想到真成流氓了,唉,不知道这漂亮表姐,以后还会不会理自己哟。
等了好一会,才重新尿出来,陈子州走出茅房,在月光下的后院,走了走,四处不见小兰表姐,便走到堂屋,果然见小兰表姐又跪在灵前服丧。
陈子州鼓起勇气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只要开口,美女朝他鄙视一眼:“你又来干嘛,滚,臭流氓。”
陈子州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说:“对不起,美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都把我吓坏了,我还没要你道歉呐,嘿嘿,我们扯平了。”
小兰表姐被他逗得差点笑出来,但这是在灵前,忍住笑,白了他一眼:“切,你就是大流氓,我不理你了。”
陈子州听她语气不好,但眉眼却含着喜色,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甜甜蜜蜜地说:“美女,谢谢你夸我啊,我可是真的喜欢你,哎,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陪你在这。”
真是懒皮狗,小兰表姐低低骂了一声,才极不情愿地说:“我叫秦可依。”
哈哈,陈子州心里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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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讨得女人的欢心,死皮赖脸还真是挺灵的一招,陈子州在大学里,就看到了多少男生这样追到了女生,想不到今天死皮赖脸加流氓,还真是有效果。
现在得了她的名字,下一步就是要她的手机号码,陈子州心里盘算着,又凑近她耳边赞美道:“秦可依,美女,你的名字又好听又温柔,我记住了。”
秦可依得到赞美,朝他媚了一眼,嘴角禁不住飞快地笑了一下。
有意思,陈子州心里乐了,看到她的手机放在脚边,捡起来把玩着,故作惊讶道:“可依,你手机还是三星的啊,好高档哟,比我的好多了,粉红色的,也很漂亮了,嗯,漂亮手机配美人,真的很棒。”
秦可依本来就是挺简单的女孩,这么一夸,还是这么年轻的帅哥,她喜滋滋的,骄傲地说:“当然,想不到你这流氓,还这么会说话,好了,不跟你说了,法事做完,我要去睡了。”
陈子州把手机还给秦可依,也回村委办了,一路上嘿嘿地乐,刚才,已经用秦可依的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以后要找她,就方便了。
这一夜,陈子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碰到了那么多美女,主要还是因为修路的问题,这可是他目前最重要也最头痛的问题,到哪里去找钱呢?而且还是半年之内,要找几十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即使是幻想,也总得想啊,不是说,有梦想才有成功么?
第二天,丧事顺利进行,陈子州注意到,余小红一整天都在拿眼瞧自己,那眼里满是期待和渴望,看得陈子州真想像在树林里一样,好好抱着揉揉她,但大白天,两人都不敢造次,只是悄悄地眉来眼去。
不过,对余小红是手到擒来,也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秦可依弄到手。可一上午都没见秦可依,陈子州就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可依,我是子州,昨晚我梦到你啦,你在哪?没看见你,很想你的。
可惜没回。直到下午,才看见秦可依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来,原来这小蹄子一直都在睡觉。
瞅准秦可依拿着毛巾去水井洗脸,陈子州跟了去,秦可依回头瞧见他,好像不高兴地说:“你跟我干嘛呀?”
陈子州嘿嘿一笑:“你太漂亮了,我昨晚想了你一整夜,还给你发了短信,你看了没有?”
哼,秦可依瞪了他一眼:“你还来真的了?傻子才信你的鬼话,”但她还是拿出手机,看了看,嘴角不由翘起一个微笑,甩甩秀发,洗脸去了。
陈子州跟在后面,大胆地凑近她,在她毛茸茸的小耳朵边说:“可依妹妹,我昨晚梦见你了,你昨晚梦见我了吗?”说着,一股十分清新好闻的香水味沁入鼻孔,让陈子州心头一紧,一时肉望顿起,不管不顾地在她粉嫩的脸上,飞快地呷了一口。
“你敢偷袭我,去死吧,”秦可依粉脸微变,突然用手朝陈子州浇水过来,看到他被淋得一身,手忙脚乱地东躲西闪的,一会儿咯咯地笑起来。
这时,有人来水井洗菜了,陈子州不敢再闹,两人便一声不吭地回走。秦可依身上那股诱或的香水味,阵阵散发出来,咦,昨晚怎么没有闻到,大概是在灵堂的原因吧。
闻着这香水味,陈子州思虑着,即使是打工的山村女孩,一般也不会买这样高档的香水,再想想秦可依这一身时尚衣着,还有三星手机,都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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