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姚彬就在盘算着,如何让陈子州输掉那三十万?然后,自己再给他戴上一顶高利贷的帽子,嘿嘿,以后就可以把他捏在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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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少,先去哪个场子?”徐总妖娆一笑,问道。
“按照从低到高,先让陈镇长熟悉一下各个场子吧。徐总,陈镇长就交给我吧,你放心,这次我会把陈镇长侍候好,你还是回去侍候林少吧,嘿嘿,林少说不定已经等不及了,”姚彬嘿嘿笑着打趣道。
这话真是说到了徐总的心理去了,林少一直对她很宠爱,陪好林少才是她最重要的事,徐总就看向了陈子州,粲然笑道:“姚少可别乱说,我是林少吩咐来侍候陈镇长的。”
这话说得楚秋寒就有点吃味。
陈子州听得也是一惊,这女人每一句每一笑,都带着一种媚态,都给男人巨大无比的诱或,算是见识了这种天生媚女。
“姚少说得对,就不再麻烦徐总了,你忙去吧。要真是你来侍候,估计今晚回去,我就得跪搓衣板了,”陈子州开玩笑地道。
众人就是一笑。
楚秋寒还是听出来陈子州的色心,半真半假地嗔怒起来,拧着他的耳朵道:“你色心不改,回去不跪搓衣板,老娘打断你的狗腿,哼。”
徐总开心一笑就走了。
虽然知道楚秋寒是说着玩的,可陈子州心里还是一震,这警花的母暴龙性格是改变不了,幸好不真是自己的女人,否则,就有得罪受。
姚彬在前带路,就推门进到了一个包间,里面有十几个人围在一张大桌子边,正热闹得很,见到姚彬来了,推门就停了下来,一个个笑着跟他打招呼。
看得出来,这里与大厅的赌客就不同了,这些人并不是那种一门心思赌钱的赌鬼,似乎都做着不同工作不同的生意。
“这里是打金花,五万元起步,输了再出五万,可以继续,输赢都随时可以走。任何人都可以洗牌,但统一由侍应生发牌,”姚彬介绍着这里的规矩,几个人就吆喝着要姚彬来赌一把。
十赌九诈!陈子州觉得这里面还是有许多道道,只是自己不懂罢了,所以,他是极其排斥赌博的。
“这里搞得太小了,我没兴趣,你要不要试试?”姚彬问道。
陈子州卡上现在有了三十万,姚彬给十万,林少给二十万,既然是给他来赌的,如果不赌一赌,就说不过去,会让人怀疑的。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输了就输了,要是输给姚彬,那也是给他长面子的事,陈子州就道:“这里就不试了,我们换个大一点的场子,我就用这三十万跟你比试比试。”
姚彬笑了:“好,陈镇长够大气,那我们就去十五万起步的场子。”
结果姚彬的介绍,陈子州才知道,这里的包间专场分为五万、十万、十五万和二十万四个层次,有打金花、看点子、玩梭哈、赌三公等好几种玩法,你想玩啥就去那个专场就行了。
姚彬就带着走进了赌三公的场子。
姚彬跟大家都很熟悉,招呼之后,就把陈子州介绍了,拉来两把椅子,就坐在了上下手,那艳丽女子就坐在了姚彬的大腿上,姿势很是香艳。
“陈镇长,把你马子也抱着吧,不就是赌一下,权当做玩乐好了,”姚彬见楚秋寒站着不动,就笑道。
这下子,楚秋寒就脸上一红,和陈子州对视了一眼,更是不敢坐上去,这么多的人,自己岂不是像那些三陪小姐了。
“呵呵,姚少见笑了,我们还在恋爱阶段,就不要难为秋秋了,再说,那也影响我看牌,林少说了,我今天手气好,可是来赢钱的,要是输了,就对不住你们给的赌资了,”陈子州笑道。
“俄,像秋秋这么极品的美女,你可得抓紧时间下手啊,否则,要是成为别人的了,后悔都来不及,”姚彬听说还在恋爱,就越发相信她还是美女大学生,心里就痒痒的,突然又了一个打算。
陈子州接过女招待递过来的筹码,没注意到姚彬看着楚秋寒眼神的变化,玩笑道:“我才不怕呢,别人抢去了正好,免得我一天都受欺负,想打望一下都不敢,你说,这还是不是男人要的生活了?”
大家就是一阵哄笑。
陈子州说的倒像是他的真话,本就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对美女还真是没有免疫力,有时候做梦都想多收几个美女。
楚秋寒本来还很佩服陈子州的,现在见他也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心里就有一种失落,表情就没了笑容,瞪了他几眼,在他肩膀上狠狠揪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玩笑一过,就开始了赌三公,这玩法,在大学时,陈子州就看滕子峰们玩过,却也不陌生。
由于初学,就压得少,每次才一千,而别人每次至少都是五千,可毕竟是第一次玩,掌握不住运势,很快就输了五万。
而姚彬一上来就压了三十万,当了庄家,本来是大吃小,现在变成了每个人都和他比,他手气不错,一会儿就赢了十五万。
“姚少手气不错,你今天走红运啊,有美女陪着,就是不同,”有人就笑道。
姚彬笑道:“陈镇长也有美女陪呀,这赌三公啊,其实要胆大,陈镇长,这和社会上流行的那句话一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这样一点点下去,绝对赢不了。赌,赌的就是胆大,压多点,才有翻本的机会。”
“姚少很有经验嘛,不愧是老手,好,我听你的!”陈子州本来想撤退了,但看着那些人望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种轻视,就下了狠心,反正就是输,与其两个小时输掉,不如来一个小时激烈的。
胆子一大,每次就压了一万,开始还稳得住,后来就像跨水,十五万很快就输光了。
“唉,陈镇长,你手气那么屁,昨晚肯定是跟美女搞霉了,俗话说,摸批手,倒霉蛋。以后,打牌的前一天晚上,绝对不能干那事,”姚少取笑道,眼睛时不时就瞟着楚秋寒高耸的胸儿。
楚秋寒被他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这不明摆着是说陈子州昨晚摸了自己的批,才这么霉的,她杀死他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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