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停在牛仔裤的手指,也不安分地隔着布料轻压着那抹柔嫩,他忍不住以掌心压住那柔软私处。隔着布料轻轻摩挲,指尖亦隔着那层布料压挤那私密处。
少女抵抗不了这种挑逗,忍不住逸出媚人呻吟,却被他的吻封缄。而少女的轻颤更惹动他腹下火热。
他的手则揉着一只绵乳,雪白的嫩乳随着他的挑捻慢揉渐渐变硬变挺,更随着他激情的揉弄而留下微红的指痕。
他却仍不放过掌中的柔软,拇指转着绽放的**,压揉轻转,惹得少女娇喘呻吟,却又要被迫迎接他粗鲁的吻,激情的红晕漫染雪白的身躯,美得如盛开的玫瑰。
少女扭着身子,难耐地拱起娇躯,美眸半睁,渴求他的给予。
知道可人儿体内的**已彻底被他点燃,贺军尧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将脸埋进雪峰之间,两只大掌握住雪白绵乳,各自向中间推挤、托高,放肆**乳沟间的甜美。
“啊啊……”少女忍不住将手插入他发间,拱起身子,媚人的呻吟不住自小嘴吐出。
他啃舔着跑出指缝的坚硬**,故意咬扯,大手揉捏着,听着小嘴发出丝丝酥人媚吟,他满意地舔着可人的胸部。
少女稚嫩的身体诚实地反应,潮红的肌肤轻扭着,私人的花穴逸出丰沛的蜜液,沾湿了裤子。
一个激灵少女灵台闪过一丝清明,她是真的惊到了,正想反抗,贺军尧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低吼着,把头埋在她芬芳的胸脯里,大力地吸闻着她的体香,觉得喉咙干燥,小腹处鼓胀火热欲爆。
他粗重地喘息着,眸色深暗危险。黑剑般的眉却皱了皱,嗓音暗哑地问:“我不会伤害你!”还不到时候。
闭上眼,大力地喘了口气。
他抽搐着,强忍着非人的折磨,在她的怀里喘息,面色暗红,火气直冒。他猛地推离开她,去屋里卫生间。藉着冰冷的凉水冲熄体内欲炸的欲火。
成个大字躺在架子床上的方默南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臭骂着这个家伙,挑起她体内的**,不上不下身体难受的紧,心里却用上一丝甜蜜。
她躺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这才发现,她上半身已经毫无遮掩,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私密处也黏黏糊糊,有些不舒服。
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咒。浑身清爽了许多。她的脸颊还有些发红,赶紧起来换上睡衣。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方默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脑海里却全是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早在贺军尧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她便预见到了会有这种事,只是她愿意相信他,觉得他应该可以控制住。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很压抑自己,但事情的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那个混蛋!
看来,以后这种事。还是少些为妙,好在他就要回军营了。
方默南并非矫情,她觉得有**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以自己如今的年龄来说,还太小了点,他相信他能控制自己的**,这样的事倒是无妨,算是两人相处的一种情趣。只是怕他哪天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这种事,她前世时是认为男女相交婚前不易发生,要婚后才可以的。而她为生活所迫,哪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至于**,累的如条狗似的,沾上枕头,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何谈**。
她也不愿意因为年龄而把自己随便嫁了,嫁人好比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古人诚不欺我。物欲横流社会,诱惑太多,好男人太难找了。
这一世,她以为她会孤独终老,毕竟自己的心可是苍老的很,又修炼道家心法,不说心如止水吧!也是平静无波。没想到这么早就遇见心动的人,在她的预料之外,她也明白贺军尧的年龄比她大十多岁,他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不过忍了那么多年了,在忍几年也无妨。怎么也得等自己成年吧?方默南没心没肺的想。
她还是不了解**,没有经历**浸染,也许他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这么下去也行,一旦沾染,就像是毒品食髓知味,戒不掉。
不过看拼命压抑自己的样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想法和他一样。这让她心里滑过一丝丝甜蜜,一个珍惜她的人!
就在方默南胡思乱想混混沉沉的时候,贺军尧穿着男士浴袍走了出来。
方默南感觉半边床陷下去,自己滚入他火热的怀中。一个激灵方默南清醒了过来,“军尧,不可以!”
“放心,我只是抱着你!”他的声音沙哑且饱含深情。
方默南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中午郝家宴谢!”方默南讪笑道,“其实不用!我只是尽了医家本分,他们给了很丰厚的诊金了。”
前几天余家在家里宴请了她,还真是摸透了她的性格,在家里更舒服。
“盛情难却!你应得的。”贺军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方默南迷迷糊糊地嘴里咕哝道,“我来这么久不去拜访贺爷爷……”
“怎么丑媳妇儿想见公婆啊!”贺军尧挑眉说道大手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半天没有回应,贺军尧低头,方默南已经睡着了。贺军尧起身,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掖好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其实有几次贺家老爷子通过他邀请方默南来着,不过被他给推了。一来他不想南儿的时间被别人抢占了,即使那人是爷爷。二来爷爷老奸巨猾,火眼金睛怕他会发现什么,对南儿的名声不好,毕竟她的年龄太小。
他的名声无所谓,爷爷估计盼望他结婚,没有任何要求,只要对方是个母的就成。他不想听见对南儿不利的流言蜚语。
贺军尧起身走到贵妃榻下边脚踏上,盘腿手轻轻一挥,挥向壁灯开关,一道暗劲打出,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他闭上眼,入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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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睡的香甜,有的人却惨了,比如胖墩儿他们四人。
宫希远怎么会不知胖墩儿他们的心里的打的小九九,早就知会人了。有关系不用是傻子,而且是正当合理的,为民除害!
胖墩儿本以为进看守所就跟自己家似的,可是这回他们想差了,还没等到人家威吓出手。他们四人进去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们自个儿还从身上掏出毒品,都不带警察搜身的。齐美珊作案的毒品空塑料袋也交了出来,可以说事罪证确凿。
齐美珊还把胡丽丽给攀咬出来了,正巧这段时间首都又在搞整风运动,所以顶风作案,还是刑事案件,可以想见他们下场会有多惨。
因为贺军尧在澳门赌场在发生的事,老爷子们虽然不能对一些人下死手,动不了根本。可他们外围的虾兵蟹将,尤其是银行、国企方面的一些人在澳门输的一塌糊涂,是一查一个准。杀鸡儆猴,他们成了最先倒霉的人,首先被拿下。
事后在方默南看来,只是一批肥鸭子被宰了,饥饿难耐的瘦鸭子,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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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这些年生物钟比任何闹钟都管用,因而她不管有多累,到点就醒了。刚睡醒的她脑袋有一丝混沌,眼神探向床外,屋内漆黑一片,不过这也不影响她的视力。
男人就如同黑暗中的雕像似的,不动如山。在黑暗中打坐方默南也干过,不稀奇,一般都是在床上,或者在空间书房里的贵妃榻上。
稀奇的是他坐在贵妃榻下边的木制踏板上,与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方默南的修为,根本听不到他绵长而悠远的呼吸吐纳,会认为房间内无人。
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孤冷神秘的气质,盘腿打坐的他,散发着极致禁欲的诱惑。方默南眨眨眼,“为什么坐在地上?”声音沙哑且性感。
贺军尧睁开眼睛,神情清明,“打坐那里都一样。”他起身走过来轻飘飘的解释道。
方默南皱着眉头,总觉的事情不如他说的那般简单,可又不知哪里不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军尧伸手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摇摇头,“想什么呢!还皱着眉头。”眼神顺着她望向刚才打坐的地方,“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古人苦修,还面壁思过的。”他一把捞起她“快去,换衣服,晨练去。”他捏捏她娇俏的鼻尖,“别想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方默南心头的那点儿疑虑也给打散了,苦行僧可比这个苦多了。
方默南坐在床上,抬眼道,“你还不出去!”望着一动不动他,“你不是让我换衣服吗?”虽然昨天的亲密,但她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在他前面宽衣解带的。
“哦!”贺军尧起身飞也似的,逃了出去,想起昨晚的美好!幸亏天还黑着呢!没有泄露他黝黑的脸庞挂着一抹暗红。
冷风一吹,胸间翻腾的**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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