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越会掩藏的男人越阴险。
她冷意的脸失神漫漫,莱勒心中不由一荡,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阿念,我觉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灼热的目光似有绻意。
柳念看着他说:“除了你,没人能将我伤成这样。”
莱勒缄默,双手搂的更紧。
是夜,他拥她入眠,心中无比踏实。以往的夜晚漆黑漫长,而这一次的夜晚似乎太过短浅。
*
柳念睁眼,莱勒修长的身姿站在窗前,阳光投射在他身上,刺目的亮叫柳念睁不开眼。
她从亮芒中渐渐清醒,是该起床做正经事了。
赤足下地,她缓缓褪下衬裙。
莱勒转身的瞬间,她完美的身体撞进他的眸子里。
此时,他半敞着洁白的衬衣,结实的胸膛尽显无余。
柳念淡扫一眼,似乎见怪不怪。
他平定一下不紊的气息,眉眼溢出温情的笑:“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艰难移开目光,绕步走到衣橱旁为她细心挑选一件浅绿色的长袖复古曳地裙。
这件裙子既修身又不露点,穿上去显得优雅大方。
柳念将他挑选的裙子扔到一边:“我自己带有衣服。”
莱勒耐心的解释:“除了你和我,没人进过这间卧室,包括这些衣橱用品,都是按你之前在时布置的。”而这件浅绿色的裙子包括衣橱里的衣物都是他为她购买的。
那有怎样?总统府的每样东西,她打心里排拒。
包括这个男人的触碰。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绝不会踏进这里。
柳念云淡风轻的笑笑,迅速穿上了自己那身暴露的时尚短裙。
莱勒眉心一蹙:“阿念,别这样,这身衣服不适合你。”
她这身装束毫无遮掩的凸显自己的傲挺,他不喜欢她穿成这样,这样会引人遐想。
“只要我喜欢,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她故意气他,在镜子中妖娆的摆着姿态,那样子极具诱人。
莱勒目光如一汪蓝色的深潭,里面暗藏着澎湃汹涌的波浪。
走过去,将她搂住:“我尊重你的意见,不会在强迫你。”他俯首,在她额上柔情的吻了一下。
湿热的吻,微微颤抖的唇……
他在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那份蠢蠢欲动。然而,越是克制,越想要她,他并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男人,但是面对她,他的理智总是能被击垮。
他松开她,牵着她冰凉的手来到窗户旁。阳台上的盆景,绿叶繁茂花朵盛开。
柳念记得,以前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总爱修剪它们。
她走后,谁还会和她一样无聊?
“没有你修的好,以后我还得向夫人指教。”他笑望着她,眼睛里闪现出一丝渴慕。
柳念目光淡淡的从他身上移开,没有任何表情。
在一个男人身上吸取一次教训已经够了,她心中冷笑。
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
“进来。”声音冷沉,停驻的眼神却浸注着无尽暖意。
他的手始终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
“阁下该喝药了。”米德走进来,冲他们恭敬鞠礼,手里端着好几个药瓶。
柳念还发现了一瓶不起眼的消毒水。
她乜眼看一下莱勒,莱勒微笑:“没什么大碍,都是些抗生素。”
柳念快速瞟一眼那些药瓶,上面注明的的确是抗生素的药品。
这时米妮后脚走进来:“夫人,您该下去用餐了。”
莱勒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满的爱意承载其中。让在场的米妮和米德无不感慨。
“阿念,去下面等着我。”柳念拿开他的手,挺直着背,尖细的高跟鞋发出空旷寂寥的声音。
身后的米妮看着她尺度大到惊人的着装,不由一皱眉。
柳念优雅迷人的下了楼,她知道,米妮故意支开她,好叫莱勒服药。只是,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上次的银针只是叫他受了皮肉之伤,不可能严重到靠喝药来疗养……
不容多想,她迈步转身去了餐厅。
佣人们整齐有序的排成两排,站在餐桌两侧。
柳念不由自主的笑了,这样的排场,这样的阵势,是她以前从不敢奢望的。
说起来,这都是沾了琪菲的光。
柳念坐下,因裙摆过短的缘故,修长的大腿到根部几乎完全露在外面。
米妮再次皱了皱眉。
正在这时,大厅里跑进来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小蓬裙,她有一头和琪菲一样的漂亮金发,蓝色的眼珠与莱勒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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