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都承认了恋情,你又何必担无谓的心。”莱勒打断她,面无表情。
柳念有些恼火,:“那只是温丽的一面之词,温丽是你的人,我想你应该清楚她的动机。”柳念暗有所指,嘴角扬起一抹讥嘲。
正是那种讥嘲,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莱勒突然发现,她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在意索昂,眼神的浓烈深情渐渐变的黯淡。
他重新将她搂在怀中,克制着怒火:“阿念,我们不要总为不相干的人争执不休。”
柳念离开他身,自顾去了更衣室。
她悄悄为索昂发了一条信息后,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莱勒站在窗前,静静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阴沉的可怕。
*
“这是柳念送您的郁金香,她特意挑了黄颜色的。”米妮知道,这不光是柳念的意思,也是总统阁下的意思。她自然不敢违抗,于是端着那盆黄.色郁金香来到了普利西的卧室。
普利西一看,浑身更不舒服了。
“把它扔出去!”
米妮建议说:“把它放在花房吧,我检查过了,它没有毒。”
普利西怪异的看了眼米妮,看着那盆郁金香,漫声开口:“拿来我看看。”她说完,带上口罩。
米妮心中不是滋味,普利西这是不相信她吗?心下想着,恭敬端到桌子上。
普利西带上消毒手套,一一辨别着那盆郁金香。
这时,花瓣的颜色变成了黑褐色!
普利西脸色大变,抬眼瞪看着米妮:“你不是检查过吗?”
米妮看见花瓣瞬间变了颜色,惊骇不已。
“夫人,我刚才检查的时候的确没有毒!我所说句句属实!”米妮极力为自己辩解。
普利西鄙夷轻哼,眯眼打量一下米妮,满脸的不信任:“把它扔掉吧,别让我在看见。”
*
柳念漫步在总统府外的林荫道上,心思忧忡。她在想,如果温丽是一个沉稳善良的女人也就罢了,可她偏偏风流放.荡,与各国政客都有暧昧的交集,她怎么能当索昂的妻子呢?
前面的拐角路口,停一辆轿车。女人优雅下车,一身黑色性感的包身裙,头发挽在脑后,既风情又干练。
柳念认的出来,是温丽。
她来总统府做什么?
柳念立即回家,看见莱勒和温丽一前一后去了总统办公室。
莱勒看见柳念,不由一愣。
柳念表情淡淡,从容上了楼。
“阿念。”莱勒拉住她的胳膊:“陪我一起进去。”
柳念想要甩掉那只钳箍她的手:“你们谈事,我去不方便吧。”
“是关于索昂的,我想你应该感兴趣。”他隐忍了一个上午,见她仍是冷若冰霜,不由力道加大,握住她的手径直走进办公室。
柳念被莱勒强拉在身旁坐下,温丽红着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柳念冷眼旁观。
“阁下,您得替我做主……”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莱勒,忧伤的眼睛泛着水光:“索昂否认我和他的关系,更没有娶我的打算。我没想到他这样翻脸无情……”温丽说完,伤心的哭了起来。
柳念不为所动。像温丽这种游刃在政界的女人,岂能不会演戏?
只听莱勒说:“我会尽量帮到你,不过感情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好些。”
柳念冷笑,演技一个比一个高明。
温丽走后,莱勒邀请索昂来总统府用晚餐。
索昂六点开车来了总统府。
柳念和莱勒迎接了他。
看到柳念时,他那双乌青的眼眸流露着令人忧心的苦楚。
柳念回他一记理解的神色,以便能叫他宽慰。
“索昂伯爵,今天我们不谈政事,来谈谈感情。”莱勒握着柳念的手,并肩落坐在沙发上。
柳念想抽回手,却被他肆意放在掌心把玩。在别人看来,柳念的手是自然而然的落进他的手掌中,只有柳念知道,这个男人是用多重的内力逼迫的她。
索昂定定望着柳念,对莱勒的话加以冷嘲:“没想到阁下也和那些记者一样无聊八卦。”
莱勒笑笑,拇指在柳念的手心里慢慢摸索。
柳念微红了脸。
“对于温丽,伯爵先生只是犯了男人都该犯的错,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担起男人的责任,勇于去承担错误。不然,名誉受损那就得不偿失了。夫人,你说是不是?”莱勒拭了拭女人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隐隐觉得,莱勒的话有威胁的含义。
柳念抬眼扫视一眼索昂:“阁下说的自然有理。”她不希望因为此事让索昂身败名裂。
索昂冷笑:“即便我娶了温丽,她也只是那个人的替身,这样的婚姻是她想要的吗?如果她愿意,我倒是可以将就。”
“伯爵既然有了心爱之人,为什么还要和温丽发展恋情呢?作为男人,你得听我一句忠告,在爱情方面,一定要专一。”他目光凛冽,似要在柳念面前揭穿索昂,告诉柳念,索昂是一个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
“我说那晚我把温丽当成了她,阁下信吗?”索昂嘴角充溢着苦涩:“没错,我有无数的女人,但她们都是她的替代品,我把她藏在心底最纯洁的地方,我不在乎她心里是否有我,我只在乎她过的是否开心是否快乐。”
柳念鼻翼酸涩,眼波处泛着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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