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嚣张了!总有一天,我的儿子会看清你的真面目!”普利西看见莱勒朝这边走过来,愤恨交加的说。
柳念松开她,普利西夸张的踉跄倒地。
揉着腰,痛苦的哼哼着。
“你们奥古斯家族真可以去拿奥斯卡金奖了。”柳念知道她是做戏,自然懒得扶她。
莱勒越过她,将母亲扶起来。
莱勒突然的出现令柳念始料不及。
也罢,她何必要讨好他?
“莱勒,阿念太过分了!她不让我见自己的丈夫,还阻止护士给他用药……”普利西还没说话,老泪纵横。
莱勒看一眼柳念,对普利西淡淡的说:“母亲大概是误会阿念了。”
普利西忿然不平:“她都把我推倒在地了你还替她狡辩!为了她,你连黑白都不分吗?”
莱勒威严沉默,目光直射柳念的心房。
柳念坦然自若。
莱勒吩咐另一辆车上的司机送普利西回家。
莱勒像是若无其事一样,揽着柳念,柔声说:“六国总统已经抵达了亚威,今晚陪我去帕罗宫吧。”
柳念淡淡的拒绝:“抱歉,我身体不适,国会议员中并不全都是男人,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漂亮女人陪你去。我觉得温丽小姐比我更合适。她现在失恋了,你该叫她出来透透气。”讥嘲的话中,隐隐带着一丝得意。
她在得意什么?
因为索昂没有娶温丽?
莱勒冷冷的拉她上了车。
柳念平静的坐在那里,面无一丝波澜。
“为什么就不能用心经营我们的婚姻?”他首先打破沉默。
“怎么才算用心?我现在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想叫我怎样?”
“这个孩子不是你真心想要生的。”他冷看着她,一语道破。
柳念冷笑:“是你不想要所以才找这个借口。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我不会叫你抚养。”
莱勒面带怒意:“阿念,你简直不可理喻。”
“现在才知道吗?后悔还来得及。”柳念推开门欲要下车。
“你去找索昂吧,只要你认为和他在一起开心,我可以试着成全你们。”莱勒目视前方,眸中掠过一丝苦痛。
柳念愣了愣,坐回座位。
现在还不是闹翻的时候,无痕,文青,上官默然,以及夏梦的母亲,发生在这些人身上的事情她必须查个究竟。
柳念关上车门,冷眸渐渐回温,伸手扣住他的腰:“今天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如果你是因为刚才我与普利西夫人起争执,大可不必生气,因为我听米妮说,普利西夫人经常给科蒙先生服用一种使人呆滞的药物,于是我好心阻止,结果就演变成你看到的那样。”
“你明知道我不是为刚才的事而苦恼。”他痛心疾首,恨不得掏出她的心,一看究竟。柳念正思想他到底为什么而苦恼时,他按住她的后脑,深狠含住那片唇瓣。
柳念来不及躲闪,抬起的下巴被迫忍受他疯狂的蹂躏。
前方的驾驶座上,杜伦识趣的按开机关,前后自然而然的被金属玻璃隔成了两个空间。
好不容易得以呼吸,柳念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莱勒急不可耐的推开她的上衣,埋头采撷。
“不能这样,米德大夫说过……三个月之内不可以……”柳念急切的阻止。
“我会很小心的。”在这个秘密车厢内,这是他们第二次荒唐。
狭小而逼仄的空间,令彼此有种释放压抑的强烈感觉。
“不行,你每次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我才不会上当。”柳念强撑着理智,推搡着他。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莱勒不得不妥协。仰靠着脑袋,睨一眼女人绯红的脸颊,心神再次不受控制的荡漾。眼眸不由向下窥望,只见面前的傲挺珠圆玉润,上面仍沾着莹莹泛光的吻痕。
莱勒倒吸一口气。
柳念见他又不对劲,忙拉下自己的衣服。
“啊,”柳念短促的低叫,整个人再次跌进他的怀中。他的力道温柔而强劲,使她无法挣脱。
“我想你,非常想……怎么办?”他横抱着她,手和嘴巴一刻没停过。
“可是你也得想想我们的孩子……”她抱着他的脑袋,像一个哄孩子的母亲。
此时,他也正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我不会弄疼他,阿念,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你不想我吗?”
“我,我不知道……”她头脑迷糊,身子却越来越难受。
莱勒将她抱坐在身,在她耳畔低喃:“老婆,这次的主动权在你……”
柳念听的面耳赤红。
一时之间,车内春光旖旎。
杜伦将车行的缓慢,等到了帕罗宫,里面的缱绻痴缠也正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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