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不由抱着莱勒。
莱勒拍拍她,以示安抚。
猫声渐渐停息,柳念不由放松神经。
莱勒起身,下楼去了厨房提来一壶热水。
只因柳念半夜时常口渴。
“喵!!”
突然,一声惨叫震彻心扉。
不一会儿便是普利西尖厉的怒斥声。
顿时,上至总统,下至佣人全都起床聚到了一楼大厅。
只见普利西搂着浑身是血的波斯猫,怒瞪着每一个在场的人。
“谁这么恶毒,居然连我弱小的**都不放过!到底是谁!”普利西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柳念暗自冷笑,她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却为一只猫咪而伤心哭啼。
这只猫咪对她该有多重要啊。
**的兽医马克提着箱子速速赶来了总统府。
“叫马克一个人在这儿医检吧,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样精力充沛。”莱勒冷淡的看着普利西。
普利西咬咬牙,没做声。
马克检查完那只死去的波斯猫,摇摇头。
莱勒揽着柳念上楼时,听见马克对普利西说:“夫人,**脖子刺了一道深长的口子,夫人请看。”
马克手上是刚从**身上取出的银针。
“刚才我检测了,这枚银针有一种罕见的毒物。”
莱勒和柳念面面相觑。
提到银针,普利西不由想到了柳念。
曾经,那个狠毒的女人动不动就亮出银针来吓唬她!
一定是她害死的**!
普利西将视线转移到柳念的身上,柳念侧首,冷眼迎视着面露歹怨的普利西。
大厅到楼梯,弥漫着一股紧张对峙的气氛。
在场的人均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莱勒握紧柳念的手。
普利西咬牙:“那么请问马克大夫,这种罕见的毒是什么毒?!”
马克回答:“除了东华,在亚威乃至整个西方都比较罕见,此毒是从见血封喉树中提.炼出来的,也称作见血封喉毒,一旦触碰到皮肤,就会引发大面积溃烂。如果是伤口,那么就会死于非命。”
见血封喉?
莱勒有点映像。
眉头隐匿一丝凝重。
柳念心知,普利西已经明显的将嫌疑转移到她身上。
在别人看来,除了柳念,没人敢与她对抗。
柳念嘴角隐过一丝讥嘲。
从帕罗宫回来后,总统府就没一刻安宁过。
普利西总是在想方设法找她的茬。
“柳念!”普利西尖厉的声音响在客厅。
余音震的耳膜颤动。
莱勒牵着柳念,不予理会的继续上楼。
“**上的银针就是出自她手,曾经她背着你还要对我痛下毒手,你就袒护她吧!等到哪一天你的母亲命丧黄泉,你就满意了!”普利西冲莱勒喊叫。
莱勒一愣,侧头看着普利西。
普利西伤心的看着儿子,流着泪。
“妈,如果总统府每天令您过得忐忑不安,我觉得你还是回城堡比较合适。”莱勒语气委婉,又添一句:“我是为了您好。”
他终于叫她妈了,却是在撵她离开的时候。
普利西哭的肝肠寸断。
“阿念,你先上去休息。”莱勒体贴将衣服披在她的肩上。
柳念点头。
普利西在怎么不济,毕竟是莱勒的亲生母亲。
这份血脉相连的母子情分是永远不会扼断。
*
“……她曾经试图刺杀我,曾经还想毁灭你的前途和我们整个家族,她有什么值得你爱?莱勒,你醒醒吧,总有一天你会被他毁掉,到那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她这次之所以回到你身边,一定是有预谋的,听母亲的没错,母亲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你好。”普利西握着儿子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莱勒冷峻的面庞隐匿一丝忧虑。
文青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打了个哈欠,坐在沙发上。
“这只猫真的死了吗?”文青表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继而愉悦的笑了:“死了好,这样就不会再干扰大嫂了。”
普利西面对文青的时候,眼里总是掩藏不住的厌恶。
而见他这样幸灾乐祸,更是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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