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伦,我只问你一件事。”莱勒眼眶充血,逼视着斯卡伦。
斯卡伦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压迫气息。
“三年前,夫人打电话找你求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及时联系我?”
原来,阁下都知道。
当时,他一接电话,就听出是夫人急促的声音,可他一想到夫人是东华派来安插在阁下身边的奸细,他就起了防备之心。
于是,他当机立断,毅然决然的挂了夫人的电话。
斯卡伦神色有些慌乱,面对莱勒的盘问,他无言以对。
莱勒坚毅的面孔闪过一丝沉痛。
如果当时斯卡伦及时告诉他,或许,他就会赶去为无痕输血,或许,无痕就不会离开人世。
阿念也就不会那样恨他。
“我以为,夫人会加害你。事实证明,我的担忧应验了。阁下,夫人回来是有预谋的……”
“住口!”莱勒的声音拔高万丈,带着帝王的威严。
“你就在监狱里慢慢反省吧。”
斯卡伦被带走的时候,普利西还为此向他求情。
莱勒依然不为所动。
“所有威胁到阿念的人或事,都没有必要再留在总统府。”莱勒这番话恰好被门外的柳念的听见。
只听普利西气急败坏的说:“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好坏都不分了。”
“阿念曾经受过很深的伤害,直到她生下我们的儿子,她的伤害才一点点愈合,可无痕突然夭折,她不堪一击……我能体会到那种天塌地陷的绝望感,因为,在失去她的一段日子里,我就是这种感觉。”莱勒磁性的嗓音,低沉伤感。
最后一句,令普利西既震撼又恐惧。
同时,柳念那颗冰冷的心像是驻进了一股暖流。
她观察着普利西的神情,心中不免疑惑,因为她发现,莱勒提到无痕的时候,普利西的反应更多的是震惊,并没有什么异样。
“米妮姐,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柳念回到卧室,迫不及待的叫来了米妮。
米妮回说:“一切都妥当了。”
柳念眼睛微眯,点头思忖。
杜伦打电话叫莱勒去明镜湖察看宴会整体的布局。
莱勒希望柳念同他一起。
柳念觉得疲累,便拒绝一同前往。
这样的理由足以使莱勒打掉执意要带她同去的决心。
吃过午餐,忙碌一上午的总统府万分安寂。
佣人们去了各自的休息室。
普利西有个习惯,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她都习惯午睡。
这是她每天舒缓神经和保养容颜的“必修课”。
以前,总是米妮守在她的门外,米妮与她决裂后,便换成了亨利。
亨利心无旁鹭的站在那儿,纹丝不动。
似乎任何事情都影响不到他。
直到贝蒂的出现。
贝蒂是琪菲小姐的女儿,他自然另眼相待。
看见贝蒂,他弯腰,一脸慈祥的抚摸着贝蒂的脑袋:“贝蒂小姐想妈妈吗?”
“贝蒂不想琪菲妈妈,贝蒂想柳妈妈。”小孩子说的是实话。
亨利一听,唉声叹气。
“我想进普利西奶奶的房间里玩。”贝蒂说完,越过亨利,准备推开门。
亨利忙阻拦她:“普利西奶奶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贝蒂小姐要听话,”亨利抱起她。
贝蒂搂着亨利,可爱的偏着头:“那亨利爷爷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我想去花园当秋千。”
亨利一听贝蒂叫他爷爷,欢喜的忘形:“好好好,爷爷这就带你去荡秋千。”
“吱呀……”
卧室的房门像是被风吹开。
床上的普利西感觉到了一丝阴嗖嗖的凉意。
混混沌沌的醒来,发现房门半敞。
外面站着一个人影。
因窗帘被拉合的缘故,室内的光线较为昏暗。
“亨利?有什么事吗?”普利西揉揉眼睛。
“哇哇……”
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
随手开灯。
“啊!!”普利西尖叫,险些从床上弹跳起来。
因为慢慢走近的那个人影不是亨利!
确切的说,好像……不是人。
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普利西毛骨悚然。
吊灯猝的一闪,突然断电!
她手指颤抖的来回按着开关,可室内仍是一片昏暗。
夹带着前所未有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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