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乃是申公豹忽悠来的!
那信中道:“此人名唤土行孙,乃是阐教惧留孙之徒,脑子有点不好使,贪恋美色,爱慕权才,给他一些财宝,让他做个先锋将军,找几位美人给他,你就可以让他听你差遣云云……”
邓九公见就眉头一皱,在看了土行孙一眼,觉得人物不好,心下就不喜。
“唉,如果不留,恐怕辜负了申道友一番辛苦;若要用他,不成规矩,还极有可能反叛而去……”沉吟良久,“……也罢,让他催粮应付三军。”
定下心思,邓九公便道:“土行孙是吧,既然申道兄向我推荐你,吾不敢负命。所谓两军对战粮草先行,后军粮草缺少,我封你为五军督粮使。这事万分重要,不可有丝毫闪失。”
土行孙听到这职位这么重要,一口答应,却不知道邓九公还给他派了副官,他什么都不用做。
如此,闲着的土行孙就在营地内打洞。
也不知是天定缘分,还是纯属巧合。邓婵玉出征回来之后,累得洗个热水澡,从小跟着父亲练武,邓婵玉也没把自己弄的很矫情,大大咧咧脱光入水。恰在这时,土行孙正好打洞到来。
彼此之间,结下了不解之缘!
申公豹这个大忽悠把土行孙这小傻瓜忽悠了来,和邓婵玉二人结下缘分,可以说是两人的媒人。两人结缘后,组成雌雄双煞组合,仗着异术,连杀诸多周军将领,这让姜子牙痛恨不已。
“瞧瞧人家郎情妾意,夫唱妇随;再看看自己!娶了个扫把星……”姜子牙心里不平衡,一个老男人的怨念是非常可怕的。
姜子牙让惧留孙出马,徒弟见师父,一个照面,几多挣扎?土行孙终不是师父惧留孙的对手,被一举擒拿了。土行孙与邓婵玉被强行拆散,两只鸳鸯就此分开如何能活?土行孙几次想要逃出西周军营,可次次失败,惧留孙见他冥顽不灵,便废了他的修为,将他吊死在阵前。
邓婵玉为了抢回土行孙的尸首,被姜子牙设下的陷阱擒下,邓九公为救女儿邓婵玉也一并被抓。龙马等人均被阐教仙缠住,不得脱身,只能看着几人被抓。邓九公宁死不降,惨遭杀害,邓婵玉本来难逃一死,被得信赶来的无当圣母救走。
邓九公兵败,朝中又将张山派来,张山连伤周军几员大将,却被殷郊打死。
接连失利,黄飞虎主动请缨,带着洪锦到任,领人马十万,左右先行乃钱保,李锦;佐贰乃马德、桑元。一路上人喊马嘶。
黄飞虎到任,日日与众门人共议拜将之期,并没有急于进攻。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黄飞虎不是鲁莽之辈,仔细了解姜子牙的依仗,无非是那些个修道之士。他看看己方之人,儿子黄天化、哪吒、龙马、侯真皆是一些三代弟子。姜子牙一方,却是广成子一流。如果再派出张山之流,等于就是自消势力。
“先派一路先锋,敲一下姜子牙的门。不知哪位将军愿往。”明知不可为,黄飞虎还是派人去叫战。马德请战,黄飞虎准。马德与姜桓楚大战三十回合,姜桓楚战不赢,刀法渐乱,眼看就要败下阵来。这时,殷郊催动雌雄宝剑,斩下马德一臂,败进大营。
马德失机进营,身受重伤,心上甚是暴躁,切齿深恨不能消解。
黄飞虎见了马德的惨状心有怒火。两军交战,不论手段。败了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
那马德痛的几欲昏倒,却是一声不吭,侯真见此到也觉得这厮是条汉子。只见他从腰间解下一个小葫芦,那葫芦只有拇指大小,放在手心,迎风见长,眨眼之间,便有正常葫芦大小。侯真揭开葫芦口,头疼的倒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抬手一弹,飞入马德口中。
在那葫芦盖揭开,液体出现之时,大帐内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修为不济的闻着气味就微醺了。
马德喝了一滴猴儿酒,顿时伤势恢复,手臂也长出来了。
“好香。”忽然,一道声音从众人耳边炸响,“我没闻错的话,这是十三师兄的猴儿酒吧。”
语音落下,只见一道人,头挽双髻,背缚一口宝剑,飘然而至中军,打稽首。
黄飞虎欠身答礼,尊请帐中坐下。龙马等人纷纷上前见礼,口称师叔。
“哈哈哈!快快快,小猴儿快将猴儿酒拿来,我要喝个痛快。”
侯真无法,将葫芦交给那道人。龙马就在一旁解释道:“此人乃从蓬莱岛而至,乃是弟子师叔羽翼仙是也,此番前来怕是特为将军来助一臂之力的,适才闻到酒香,放荡形骸失了礼数。”
“诶,道长真性情也。”黄飞虎一听是龙马等人师叔,那定是和阐教仙同等级的存在,心下有了底气。
次日,黄飞虎亲至城下,点名要让姜子牙前来答话。
姜子牙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知原该有三十六路征伐西岐,此来已是三十二路,还有四路未曾来至,少不得要出去。
排开五方队伍,一声炮响震天,姜子牙骑着四不像同诸军齐出城来。黄飞虎和羽翼仙还是第一次见姜子牙用兵,抬头观看,只见两扇门开,纷纷绕绕,俱是穿红着绿狼虎将,攒攒簇簇,尽是敢勇当先骁骑兵。木吒、韦护、杨戬、杨蛟等与众门人左右排列保护;中军姜桓楚压阵;姜子牙子牙坐四不相,走出阵前。
整整齐齐,有条不紊,着实好纪律。
姜子牙看见一人骑着五彩神牛,便知那人乃是武成王黄飞虎。还有一人他却不知,看上去那人甚是高傲,怕是不好应付。
羽翼仙头挽双髻,体貌年轻。皂袍麻履,形异寻常。嘴如鹰鸷,眼露凶光。一手持着葫芦,腰上系着佩剑。他抬眼看了一眼姜子牙一方,轻蔑的笑了笑。他乃凤凰之子,血脉高贵,因此也时常高傲对人,哪怕是对截教师兄弟,他也是仰着头说话的。
姜子牙不清楚底细,自有人告知与他。明了之后,姜子牙客气的拱手言道:“道友请了!”
羽翼仙:“请了。”
姜子牙一看,“诶呀,这道友说话挺客气的呀,怕是面相不好,所以才让人觉得凶恶,不过他是截教仙,还是要小心应付。。”
“道友今是为何而来?今日会我有何事吩咐?”姜子牙把架子放低,以不变应万变。
羽翼仙哼哼两声:“姜子牙,我且问你:你不过是昆仑门下元始徒弟,我也是金鳌岛门下通天之徒,你有何能耐,对人骂我,还说欲拔吾翎毛,抽吾筋骨?我与你无涉,你如何这等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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