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立钊哥,”
略略嫌弃丈夫的唠叨,魏秀儿随口便挑刺他,“你再这么唠叨下去,立即赶上你丈母娘那样了!”
一边又享受地细嗅了手中的乌龙茶香后,喜欢的眯了眯眼,才小小地呷了口茶,因为太烫了哇。
当然,茶汤也得是滚烫的才好喝。
“我乐意。”
原本要上楼的霍立钊,听到妻子这话,当即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将她揽进怀里,威胁道:
“媳妇儿是不是皮痒了,还敢嫌弃你男人?”
“怎么,你还敢打我?”
“媳妇儿,我是你男人,除了手,我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惩罚’你的,要不咱们上楼再试试?”
男人刚开荤,自然是食髓知味中!
一见狗男人暗示般呶了呶嘴皮,魏秀儿瞪大眼、
霎时,她就明白他话里未露的黄色深意,她刚消退的羞窘感,一刹那间又上心头,令她瞪大眼,恼声娇斥:
“滚蛋,你快去洗被子,不然是我打你了!”
“是,领导!”
见到小妻子当场炸毛了,霍立钊快速在小妻子脸上偷了香,“媳妇儿,你继续呷茶,我上楼洗被子去,哈哈~”
只见男人身手非凡,掌着木沙发一用力,健硕的身躯就顺势翻越,跃过对面的木沙发,几步就跃上二楼,让站起来且举起手要打人的魏秀儿,连碰都碰不到他一下——
“……”这狗男人,跑得太快了,挨都挨不了他身,别说打他了!
夫妻俩这么一闹,魏秀儿内心的羞涩感,不知不觉中就消散了。
想到孩子们都不在家,她喝了两杯茶,便放松地倚靠在木沙发上,略显嫌弃的低喃:
“这沙发真的太硬了,哪有软沙发坐得舒服!啧啧,我得提前做出棉絮坐垫才行,唔,还得多做几套啊,两边亲戚太多了……”
想到自家光冬、夏就得做两套来对换,这么一做,公婆得要有,大伯家也得送上一套,亲戚嘛,就是这样子有来有往地走动。
当然,亲近同辈也不能忘,比如说大姑姐、大伯哥、小叔子……这还只是婆家亲戚,还有娘家亲戚哇~
【若是只是让我做做布套子我还能行,但让我做那么多沙发棉垫,那真是太为难我这小身板了啊!还不如将棉垫设计出一个板型,简单方便……】
【不对!这法子,好像在这老年代,可以用来赚钱啊!】
估计她这沙发棉垫一做出来使用,大致会引领一翻新潮流!
八十年代起,国家新政出台,所有行为大力发展,人民富起来了,自然就渐渐地出现一些奢侈物。
首饰之类贵重品,先不说它。
但像电视罩啊、茶几罩啊、沙发罩啊,甚至精致的大红抱枕,完善功能的襁褓等等,这些小物件,肯定会先冒出来!
都是生意经……
魏秀儿越想,眼睛越锃亮,心里想了一会儿,心下就有主意:
正好,她家表姐葛月梅目前没有正经工作可做,且她娘说,月梅姐的女红、厨艺都很不错。
让月梅姐领着孩子,长期呆在她娘家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给她找出一条适当的生存手艺、
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霍立钊下楼时,就是看着他家小娇妻正捏着她娇嫩的小下巴,一脸深谋远虑的作态——
“媳妇儿,在想什么国家大事呢?”
他一边搂着妻子,一边将他杯子里盛凉的乌龙茶,两口喝光了。
“你少取笑人家,我可没有大事来想呐!我就觉得这般坐沙发,硬邦邦的难受,就想着要做些沙发棉垫来增加舒适度……这一想规格和做法,发现棉垫不容易做出来~”
“单是将棉絮压扁定型这手续功夫就挺多的,便想着能不能拉我月梅姐一把,让她拿这事儿盈利,好歹她有事可做有收入了……”
魏秀儿顺势歪在丈夫怀里,言笑晏晏地跟他细语一番后,又略是担忧地追问:
“老公,那徐家人都跑光了,应该也不用再担心受怕,那徐家人会在暗里动什么坏手脚吧!”
她听小哥说了,葛月梅表姐的遭遇,是站在受害者身份上,还是能得到江城八卦群众,大部分人同情的。
“嗯,媳妇儿你这主意,大致可行。至于徐家,有军哥在基关那镇守,你尽可放心月梅姐的安全。”
霍立钊安慰的拍了拍小妻子瘦小的肩膂,提醒她道:
“媳妇,将你之前做的被褥喜套、以及窗帘样式,也交给月梅姐她做,应该也很有销路。若是她会做缝纫更好,直接开间裁缝店,生意不会差。”
江城发展,日新月异,人口多了,说明商机也多。
而且,他家媳妇眼光好,做出来的衣服,不管大小,都能引来围观者群众的惊艳感,要不是他脸够肃冷,也不知道会有多人冒出来追问他媳妇呢!
他本人,就很喜欢妻子给他亲自做的衣服款式,轻松又显稳重,布料颜色都搭配得很好看。
“哇,老公,咱们英雄所见略同!”
魏秀儿开心地搂住丈夫脖子,用力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呃,小矮子就是这么伤不起……
“媳妇,我之前送宝淳、宝汐她们去姐夫家回来路上,遇见纪伯伯和峰伯在散步,纪伯伯他说了,让咱们晚餐过去他那里吃,我推辞不过,只能答应了纪伯伯。”
“哦哦,也可以啦~说起纪家,我觉得大姐和大姐夫之间,感情好像好了些些?”
“嗯,我也瞧出来了。大姐夫已经在反省了,就是……大姐她被大姐夫冷了这么多年,不是三、五时日,就能捂热。”
对于大姐和大姐夫的感情,霍立钊意外听到妻子和她大姐的对话,所以也知道大姐对于大姐夫,感情多少有些疏冷不在乎了。
这件事,也给了霍立钊很深刻的警惕感!
“反正他们未来的日子还长着,慢慢来吧。”
魏秀儿对于纪士杉这个大姐夫,还是有好感在的,不过,她更偏心的,自然还是她亲大姐,微显抱怨的评价:
“大姐夫他人,稳重大气有本事,除了性子太古板了,其他都还好,大约是家庭环境造成的沉闷性格吧~反正他只做不说,还不会体贴我姐辛苦,我姐又知道他那些陈年旧事,这才不敢投入太多的感情……”
女人就怕对丈夫爱了,上心了,太在乎就容易失了理性——
“媳妇不必扰心,大姐夫他这人,绝无二心,对大姐也是一心一意拿她当妻子对待的。单是大姐对纪伯伯这份孝顺,大姐夫他也会努力改善大姐对他的不好看法……”
“那倒是。”
魏香儿可能做为妻子理性了些,对丈夫因前情旧事,只维持夫妻间的面上情。但她对这段婚姻,确实是投入了十足心思,在照顾公公、丈夫和抚育两儿子的事情上,一点都没有马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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