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我发誓,我爱你(1 / 1)

总裁的绯闻妻,326:我发誓,我爱你

“很重要”三个字,轻轻一叹,声线缓而无奈,最后的尾音却又出奇的平静,如此低的几个字,却是那么重重的击向她的心门,他说过,他在乎,现在他对她说,“阿璇很重要。ai悫鹉琻”

沉醉在他的吻里,如陷在他的织的情网里一般,无法逃脱,便不能自拔。

沉沦就沉沦,无所畏惧。

听着海浪的声音,海风的声音,海鸟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被他吻过,又被他牵着,绕过工地,往树林里走去。

他说,他要带她去看看规划的那片地,到时候就种很多辣椒。

她的手被他握着,一边走,一边靠在他的肩上,说她其实吃不了那么多辣椒了,总不能光吃辣椒吧。

他便笑着说自己有些大意了,心想她爱吃辣椒,便都计划种辣椒,应该多种些蔬菜,等他们老了之后,把事业都交给孩子,两个人可以在岛上生活,自己种点东西,肯定别有一番情趣。

她心里酸涩而满足,问他为什么不和一大家子住。

他告诉她,他的性子和爷爷不同,他喜欢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一大家子在一起固然好,但是他希望很多时候可以单独和她在一起。

她低低一叹,其实都够了,他想和她在一起,就够了。

他拉着她一路走,给她指着哪些是果树,哪些土壤可以种蔬菜,哪里有淡水池,她满眼的幸福和新奇。

他指着一片相对规整的树林,是大椰树围着圈种的,中间还有老旧的石桌,这里不像别墅那边还没开始整理绿化,相反这边的草坪已经打理得很有样子了。

他指着石桌南边的几根树,修长的指划出弧形,告诉她,以后他在那里用绳子扎一个吊床,可以躺在上面看书,头顶的相簇却漏光的椰树枝叶正好可以当伞,太阳再大,晒在身上,也不会疼,反而会因为斑驳的阳光而显得惬意。

她站在他的身边,好象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那未来五光十色的,美丽绚烂的未来,让她快要睁不开眼睛,“锦程,你爱我吗?”

她望着头顶被椰树叶织成伞蓬的地方,枝叶间漏下来的光,让仰起头的她,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眯起来的眼睛,弯弯的,像她弯起来的唇角。

她爱他,若他也能爱她呢?

那她的人生,是否圆满了?

被她这样一问,他捏着的她的手不禁一紧,拉过她,双手握着她的肩,看着她笑弯了的眼睛,眼睛里希望和自信,真的很耀眼,她从来都是这样的--耀眼。

爱吗?

说了“我爱你”就是一种承诺吗?

他不信。

他对白珊也说过,他连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是一句骗人的鬼话。

“阿璇,爱不爱重要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不能在一起的那天,我们会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直到永远分离的那天,这难道不是更重要吗?”

他甫一说完,便看着她眼睛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心下方沉,却又看着她眼里的光又一点点亮起来,她重新绽开花海一般的笑容,一个向来清傲的女人,笑成这样的时候不多,但是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发现她那些璀璨夺目的笑意,脖子上是她突然攀勾上来的手。

“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锦程,一直……”她偏仰着脸,眼底清澄一片,如此时头顶净蓝的天,这样也够了,她很满意。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干,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唇齿间纠缠,溢出低低的喘息声。

原本就想在这种闻着海风味道的地方吻一吻她,哪晓得她那嘴真是讨厌,吻着吻着,那小嘴里就哼哼叽叽的乱吱声,吱得他一阵阵心躁起来。

她那小腰也是分外讨厌,他吻她,她就不老实的扭来扭去,一扭,就全身都动,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他一阵阵的喘起了粗沉的气。

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诚实的,申璇碰到了变得硬肿的某处,非但没羞,反而挨得他更近了些,明明侧坐着,这时候却故意双肘往他肩上一撑,抬起一些,抬一只腿过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申璇!”察到她故意挨着他的某处,又不完全靠过来,他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你故意是吧?”

“没有,想亲亲。”她呶着嘴,撒着娇去讨吻,他一咬牙又狠狠吻上她。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往下一拉,她的头便仰了起来,他如火在燎一般的去吻她的脖子,“你想亲亲,我要的可不止是亲。”拉过她的一只手摁在他的裆处,“阿璇,拉开……”

申璇本就只想撩一下,她就喜欢看他偶尔出丑的样子,因为有渔民一直带着路,虽然没有跟过来,但是肯定就在不远处,她料到他不会过份,哪知他竟要来真的,顿感失策,一边推拒,一边想要站起来,“喂!不能纯洁的亲亲吗?”

他大力的锢住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狡黠一笑,将他的热情化作气体,呵着她的耳心子,低低的带着戏谑,“呵,什么叫纯洁,什么叫不纯洁?不做就是纯洁?做了就是不纯洁?”

申璇不肯拉开裴锦程裤链,他便自己拉开,将她拉向自己,手伸进她的裙底,女人捶着他的肩头,“有人!”

“很远……”他也知道现在这样不好,现在她在他眼里,跟从前不同,以前他可以把她拉在裴宅河边的长椅上,要了她,那时候是不在乎她的想法和面子,他想要就要,无所谓有没有人路过时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或羞或耻,都跟他无关。

而如今不同,他想要维护她,这样的事,关上门来,那便是美好旖旎,可若青天白日,真是会遭人卑鄙和辱骂。

他不是不知道,可如今坐在这软软的草坪上,头顶的光线,因为风吹枝叶的晃动而闪动,闪得他眼花,连心智都跟着一起晕了,特别是他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在她身上挤摁揉搓。

“远什么!”申璇脸都胀红,万一传出什么声音,别人跑过来看,就完了。

“这么大的树,他那么远。”他的背靠着树杆,百年的老树主干粗壮,挡住了他们相叠的重要姿势,他已经不由分说的拨开了她裙下的小面料,指尖撩弄,指腹触到壁肉湿软,心神皆荡,深深吸了口气。

申璇的头一低,死死靠在他的颈间,让自己的视线不要看到树干以外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叶障目的蠢钝做法,但这个男人她太清楚,现在想跑,怕是不可能有机会了,只怕会弄出更大的动静。

他将手指的湿黏涂在她的腿间,俯首偏头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心,“阿璇,可以了。”

他说的是“可以了”,而非“可以了吗?”

她的裙摆大开,遮住了他松开皮带和挺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她因为紧张而缩得更紧,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夹得呼不住气,拍着她的背,“璇,放松……”

那声音低缓温柔,她却不敢喘出大气,身体里千虫百蚁的爬过,她的声音在发着颤,“怕,有人!”

哪知这男人却在这时候,大声的喊道,“阿吉!”

申璇一慌,低喝道,“你干什么?!”

“少爷!”

脚步声有了,裴锦程保护式的把申璇的头摁在他的肩上,对着身后远处的脚步声喊道,“你先走!我们等会自己回去!”

脚步声停止,“好的!那少爷有什么吩咐,给我电话也行!”

“走吧!我没有电话,谁也不准过来!”

申璇心里咒骂,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边有不可告人的事正在发生么?

阳光一小簇一小簇的落在她的身上,被风吹得晃,阳光穿透着的她的皮肤,如脂似玉的。把她的发拂开,那耳垂上的小绒毛,薄薄的,细细的,看得人,痒痒的。

手钻进她的胸衣里,握住令人心悸的软柔,抬力一顶,听到她的惊呼,“啊!”

摇着她的腰,让他们彼此体内的春风都跟着一起摇了起来……

“阿璇,从现在开始,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他声音粗噶低沉,却带着浓浓的狂狷霸道,俊美如斯的脸上渗着汗,手掌在她的衣内,扶住汗滑的后背,头低在她的胸口,闻着她乳间的幽香。

那些曾经,他注定无法去计较,他若要和她一生,必须将那些埋葬,他只当她是年轻,经历了很多女人都经历过的彷徨和摇摆不定。

现在他们是有未来的,不能再如曾经一般生活。

“……”纤细的腰肢挺起来,抱着胸前男人的头颅,“锦程,我爱你……”

他身上的皮肤同神经一起,都紧了,明明不信那个“爱”字有什么魅力,一点也不信,他连自己都不信。

他不年幼,他知道人在欢愉之时说的话不可信,总有夸张的成份,他能感受到她身体诚实的在激动着,绯红的面,申银的音,迷离的眼波,和身下的溪流,他知道她正在被快-感包围,可她说出来,却是这样。

震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吸舔着她胸前的粉梅,心悸动得如同脱僵的马,扶着她的背,便压下去,一边撞着她,一边要求,“再说一次。”

她身下是柔凉的草坪,双腿勾挂在他的腰上,抚着身上男人的脸,喉咙里像点了火,眼睛里氤氲起浓浓的水气,她一抽鼻子,“我爱你,锦程。”

他动作缓下来,面上扬起的笑,是不可置信之后的不知所措,是不知所措之后激动不已,双手不听使唤的轻颤着,还是怔怔的捧住她的脸,“阿璇,我很开心。”

很开心,听着“我爱你”比“我想你了”还要开心,他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中了她的毒了,才会这样,这样的神经质,三个字而已,他说过很多次,也听别人跟他说过无数次的三个字而已。

他曾不屑一顾的三个字而已,却把他激动成这样,在这种原始*悉数被点燃的时候,他被她说的这个三个字激动得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跟她说,他很开心。

可是除了开心,他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不是开心,那便是开心坏了。

他依旧觉得不真实,这个女人,面还带着绯色,望着他的眼睛,还被晴欲占领着,不敢相信她会跟他说这种话,好矫情的三个字,他自己都觉得曾经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好矫情,真有些鄙视自己,“阿璇,不可以骗我,你发誓!”

她噗哧一笑,喟然一声长叹,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望进他有些慌,有些乱的眸底,指腹揩掉他额面的汗,“裴锦程,我,申璇,申家小五,爱你,我发誓,我爱你。”

她说完的时候,早就氤氲在眼潭里的水汽倏尔滑落,其实也没什么好伤心,虽然他说不重要,但她还是要告诉他,他不爱没关系,她爱。

她爱,她说出来,不是伤心,反而觉得挺开心的,他买了一个岛送她,送她一个未来,她有了未来,为什么不能说爱?

心就这样被她轻轻重重的揪扯着,揪扯得他只能一动不动不的看着她,看着她眼角湿润,有泪滚落,俯首吻着她的眼角,尝到那点咸涩,混和着嘴里的唾沫,将其吞进胃里,手指那样小心的抚着她的秀水眉,呵,这是他的珍品啊,“阿璇,我会永远都对你好,以后,我就把你捧在手心里,捧在手心里带着你去看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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