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骋翻身躺到旁边,唐意快速起身,将包也拎着。
来到浴室,她第一时间将门反锁,然后给唐睿打了个电话过去。
闲聊不超过三句,唐意直奔主题,“姐,你在家肯定很无聊吧?姐夫呢?”
“他正在厨房给我炖汤呢,管家从乡下买来的老母鸡,展年说要亲自下厨。”
“现在吗?”
“是啊,”唐意满嘴的幸福,“他啊,除了工作的时间,就是陪着我了。”
唐意闻言,整颗心落定,眼角眉梢染上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太好了。
门外,封骋轻笑下,他脚步声落轻后回到床边。
晚上,封骋死赖着不肯回去,自然也不让唐意走,可怜她被他折腾到大半夜,唐意觉得自己就是羊入虎口,本想抓着这匹狼的尾巴,没想到却反而被他生吞活剥。
她裸着双肩趴在那,被子盖住肩胛下方的风光,封骋凑过去,在她背上轻吻,带着唇齿间细微的撕咬疼痛往下蔓延,唐意困得眼睛都懒得睁开,她轻挥下手,“你要,就这个姿势要吧,别吵我睡觉。”
封骋觉得好笑,他单手支撑起脑袋,望着唐意沉入睡梦中的脸。
唐意有句话说的没错,封展年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知父莫若子,而封展年做事又小心,外面的酒店从来不住,封骋刚知晓时,只觉心情快慰,他就想看着唐睿痛不欲生的样子。可转头再看唐意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留在自己身边的架势,这件事一旦揭开,唐意肯定立马就走人了。
封骋也想过,走就走吧,可想想还是不行。
唐意给他的那种新鲜感,他还没体会完呢,她必须好好待在他身边。
封骋小心翼翼起身,换好衣服后,走了出去。
来到先前敲开的房间门前,封骋按响门铃。
半晌后,里面的女人才将门打开。
对方穿着大红色的真丝睡衣,看到封骋,女人将身子侧开,“封少,没想到是你。”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封骋大摇大摆进去,房间内早就空无一人,女人将门关上。
封骋刚要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封少,这大半夜的,你也睡不着吗?”
“这房间,一晚上2888,就你一个人住,真是浪费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女人两手缠紧,十指在他胸前紧扣,“不过,现在是两个人了。”
封骋拉开她的手,转过身,居高临下瞅着她,“上次在丽豪的,也是你吧?”
“你是说上个月吧?”女人嘴角轻挑,“是我,那个酒店,封总也给我留了个房间。”
封骋看眼四周,“知道我爸结婚了吗?”
“哎呦,封少,您放心好了,我年纪这么轻,从来没想过结婚的事,我也不做破坏人家庭的事。”
“我管你破不破坏,”封骋不耐烦地挥下手,听到女人这番话,令他倒足了胃口,“既然我爸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跟着个半老头子,吃吃玩玩,很爽吗?”
女人脸皮很厚,其实,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脸上的妆容到这会都还没卸,应该还抱着等门的心思,满身脂粉味,一张脸早就脱离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淳朴和清纯。
她上前步,双手挽着封骋的胳膊,“封总那么温柔,又会照顾人,我是真心想要跟着他的。”
封骋将手臂抬起来,指了指她不肯松开的双手,“那你这又算什么?”
“封少,您是人中龙凤,您和封总……都是我喜欢的。”
女人上前步,欲要伸手抱住他。
封骋推住她的肩膀,“给我出去。”
“嗯?”
“送你两字,哥温——”
女人听不懂,照着读了一遍,“哥温——滚?”
封骋手指朝门口一点。
女人拉紧领子,“封少,这房间是封总留给我的。”
“你先问问你自己,什么出身,住得起这么好的房间吗?也就是个陪吃陪喝陪睡的,男人拍拍屁股走人,你还当自己是个宝?”
女人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是真心跟着他的。”
“p,”封骋毫不犹豫回道,“虽然没有明码标价,可他花在你身上的钱肯定不少,就像今晚,这个2888就是你的卖身价,原来,也是个不值钱的。”
对方被羞辱得不行,封骋见差不多了,便抬起脚步往外走,“我马上通知前台,让人进来收拾,要看到你还住在这,我会让他们将你卷在铺盖中丢出去!”
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这就给展年打电话。”
“你打一个试试,他这会,身边躺着大肚子的老婆,一旦惊扰了她,你的财路也就断了。”
封骋走过去,手刚落上门把,女人却踢掉了拖鞋大步跑上前,她双手吊住封骋的脖子,红艳艳的嘴唇嘟起后照着他吻去。
封骋手掌隔开她的脸,安插门卡的地方,有一块显示屏,在这上面能清晰看到门口的动静,封骋余光瞥了眼,居然看到唐意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模样。
这女人,方才肯定是在装睡!
唐意犹豫着要不要去按门铃,一会又将脑袋趴在门板上偷听。
女人笑着开口,“封少,有人来捉奸哦。”
“闭嘴。”
对方踮起脚尖要去吻他,封骋推开她,“恶心,滚。”
“我要是能搭上你,我保证,跟你爸断的干干净净。”
“你还想来3p?”
“不行吗?我吃得住。”
封骋只觉喉咙口有股恶心在乱窜,女人笑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要不答应,我就喊了,让酒店的客人都来看看,封少是怎么半夜摸进自己父亲情妇的房间的。”
“你跟我耍横?”
女人手指在封骋胸前画着圈,她朝里头努下嘴,“我的服务,绝对一流。”
封骋捂住她的嘴,“好,让我试试。”
对方面色一喜,圈住封骋的腰便不撒手了。
谁不喜欢身强力壮又容貌英俊的?
封骋将她带到浴室门口,“先洗个澡?”
果然是老手,女人迫不及待去脱睡衣。“好。”
叮咚——
就在此时,一阵铃声响起。
封骋一把将女人推进浴室,然后关上门。他取下花洒,开了冷水,左手按着女人的脑袋,“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哗啦一下,冷水系数浇到女人头上,她冷得尖叫声,“啊,封少,你开得是冷水。”
“我喜欢女人身上冰冰凉的,抱着舒服,你要跟我睡,就必须先摸清楚我的喜好。”封骋将冷水洒到女人身上,她冷得瑟瑟发抖,身上只有层穿了跟没穿一样的真丝布料,她抱紧双臂,“好,好了吗?我晚上洗过澡了。”
“闭嘴!”
冰冷的水渍蜿蜒到地上,没过多久,女人就坚持不住了,“放,放开我,冷死了。”
封骋掐着她颈后不松开,“你不是要大声喊吗?喊啊,把你冻成冰块,看你嘴巴还能硬的起来。”
女人总算明白过来,是方才的话得罪了这尊大佛。
她赶紧求饶,发疯又疯不过他,只能力求保住这条小命
“我不敢喊了,封少,您松开我,我保证不说话,真的。”
封骋将她使劲一按后,收回手。
他起身走出浴室,看到唐意还站在门外,看来,是堵在这不肯走了。
唐意十有*是看到他进得这个房间,那她跟过来,要么,是怀疑在封展年的事上,封骋掺合了一脚。要么,就是还想捉奸?
女人裹着浴袍,战战兢兢站在浴室门口,一句话不敢说了。
封骋睨了眼,看吧看吧,就是欠收拾。
可他现在首要的事,应该是怎么把唐意支开,他封骋还没遇到过连续两次被人抓包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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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交易,换你脱离顾家的自由,你该感谢我。”他把她逼至角落,手指挑开她前襟的扣子,神情慵懒而邪恶。
她伸手捉住他作乱的手,俏脸绷得极紧,“你也说是交易,别动手动脚。”
男人眉梢轻挑,眼底一抹压抑的浓色,“我总得先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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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顾家的大小姐,尝尽了由云端跌落泥泞的痛苦,以为再痛也不过如此,却在遇上墨成钧后才知道,最痛,莫过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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