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掀开了,唐意被抱了进去。
裸露在外的双臂碰触到微凉的被单,她舒服得忍不住再靠过去些,萧誊将手掌贴着唐意的脸颊,这曾是他们之间最亲昵的小动作,每次,唐意都会和现在这般,像只小猫似地不住去蹭他的手掌。
萧誊的眼光一柔,甚至都快忘了,他现在身处何地。
时间飞快地掠到从前,他不忍心踏出这一步,不忍心用自己的手,给唐意沾染上丝毫不美好的东西,她半张脸都被自己的长发给遮住了,唐意想要睡觉,但身子很难受,“封骋,都怪你,让我喝酒……”
萧誊觉得,猛然一个激灵仿佛震醒了他,唐意的语气带着嗔怪,尾调却软软的,糯糯的,萧誊的手惊蛰般收回,怔怔盯着身下的人。
他没有再犹豫,手指飞快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然后掀开被子,躺到了唐意的身侧,他从身后拥着她,将她脸上的长发拨开……
萧誊不能逗留太久,他起身后,边穿衣服边往外走,腿还未恢复利索,走路显得很吃力,唐意嘤咛一声,嗓音带出几许沙哑,“我难受。”
萧誊走到了门口,面容犹如沉浸在黑洞中一般阴鸷,他狠狠握了握手掌。
封骋单手插在兜内,步履急促地走出电梯,要不是他刚才装醉,估计这会还被那些人按在包厢里出不来,说是要测试下他女人的抗寂寞性,这样的词,也就那帮‘畜生’能想出来。封骋步子跨得有些大,倒不是他有多心急,而是怕唐意吃不住了。
他从兜内掏出房卡,只是手还未抬起,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走出来的萧誊差点和封骋撞上,两人皆是一怔,封骋冷眸微睁,站在外面犹如一尊门神,目光紧紧锁住跟前的人。
萧誊面上不慌不忙,由于动作急,第一颗扣子还扣错了,所以显得有些狼狈,封骋咬紧牙关,“你怎么会在这?”
“我看糖糖在这,过来和她打个招呼。”
“打招呼?”几个字,都是从封骋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他双拳握紧,萧誊注意到他手里的动作,“封少,稍安勿躁,我劝你还是别把事情闹大,传出去的话,伤害最大的会是糖糖。”
封骋望了他一眼,“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萧誊向前走了步,“何必多此一举,我要做什么事,事先肯定会留底。”
不远处,萧誊的助理快步走来,封骋心里记挂着唐意,他一把将萧誊推了出去,关上门的间隙,听到萧誊的助理压低声音道,“房间开好了,萧总,您确定……”
萧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门卡,封骋关上门,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嘀的一声。
唐意抱紧双臂,瑟瑟发抖,封骋快步上前,看到她的外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她整个人藏在被中,封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践踏过似的。
他随手打开壁灯,看到唐意露在被子外的两个肩头,封骋呼吸一滞,双手压着被子往下,她胸前被黑色的文胸给藏掩起风光,那条连衣裙被脱到腰际,看来,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封骋从未觉得这样庆幸过,他弯下腰,将脸埋在她身前。
隔壁房间,助理已经离开了,萧誊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自虐,明知道那个房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他还是选择了留宿。
唐意弓着肩膀,将被子完全踢开,“我热。”
封骋双手捧住她的脸,“看看清楚,我是谁?”
唐意的气息喷灼到封骋脸上,烫的惊人,她凑过去亲吻着封骋的脸,男人将她按进大床内,可心里总是不可避免地出现方才那一幕,“唐意,除了我,还有谁进过这个房间,你知道么?”
“你说什么呢?”唐意皱眉,摸上他脸的手指在发抖。
封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萧誊的那些坏心思,明天再揣摩吧。
他猛地将唐意扑倒,“宝贝,想我么?”
封骋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开门声,这个萧誊绝对是变态,自己得不到,躲在隔壁房间偷听还能过瘾么?
他坏心思地狠狠咬了下唐意的肩膀。
药性早就上来了,且一波涌过一波,唐意平时也不会那么热情,这次,似乎是要将身心都燃烧起来。
萧誊双手交扣后放到膝盖上,隔壁房间的动静,一阵阵传到耳朵里,本来,这排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可似乎在今晚就完全失效了。
唐意的嗓音,尖锐而亢奋,磨着萧誊的心口,一寸寸侵蚀,一点点碎裂,他两手握得越来越紧,指甲掐着手背,整个身影都被壁灯给包裹住,形成一种寂寞和悲怆。
封骋本来是想刻意折腾出些动静的,可最后完全是把持不住,不管不顾了。
他们彼此沉沦在欢愉之中,所有的事都暂时抛诸于脑后,身体的疲倦抵不过心灵的空虚,封骋只想将唐意狠狠抱紧在怀里,任何时候都不分开。
萧誊犹如一尊石像般,静静坐到了后半夜。
他听到唐意的嗓音哑了,渐渐变成了哭声,然后是求饶声。
封骋似乎是故意让她发出动静的,几个小时里,她嗓音时而尖锐,时而音调又拉得长长的,犹如弹奏出的一首曲子,变了音变了调,一下下重重凿向萧誊的心间。
他不知道他还在坚持什么,就算将封骋完全打垮了,他自己却还能得到什么呢?
完完全全失去掉唐意,他所有的坚守还有意义吗?
萧誊一直以为,他们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哪怕是分开了,可心里依旧相爱,但如今……
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双耳,他曾经交付出一切的恋人,好像已经移情别恋了。
唐意睡下的时候,两条腿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睡得很沉,完全没看到封骋起身的身影,男人拿了支烟走到窗前,衣服也没穿,就倚在那抽起来,脸色沉浸在窗帘后面,晦涩不明。
翌日。
唐意其实是被饿醒的,她艰难地睁了睁眼帘,可眼睛酸涩得压根睁不开,有人在轻拍她的脸,“懒猪,起床了。”
唐意皱了皱鼻头,“我饿。”
封骋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被窝中拖出来,“昨晚还没吃饱吗?”
唐意将脸贴向封骋的肩头,磨蹭了两下,“好累,我不想起床,可是饿了。”
“那我让人送上来?”
她点了点头,“先给我穿衣服。”
封骋的目光挪到地上,看见那些凌乱的衣物,他眸光微沉,并不能确定唐意昨晚的记忆到底还存在多少,“你先告诉我,昨晚是你自己回房间的?”
“当然是了。”
“那看见什么熟人了吗?”
唐意觉得奇怪,刚要说她那时候迷迷糊糊的,可脑子里突然迸出糖糖两个字,喊她名字的这人,嗓音好像很熟悉,只是她一时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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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听说你五弟要出版上市了,你不去祝贺一下?
爵:什么?我五弟要被人体印刷然后出售?老婆,我们去贺一下他吧
恩:就你损,你还是人不。是他和他老婆的故事要出版
爵:嗷呜,我就吐槽一下嘛。三弟出版了,这又到五弟出版。我还在蹲角落。讨厌亲妈。
恩:谁叫你,什么不做要做“面粉”,看吧,自找苦吃了吧。
爵:嘤嘤嘤,老婆,人家已经洗心革面了,总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的。你要相信我,么么哒。
到底是亲妈的儿子,所以爵少也会卖力宣传的,卖力卖掉厉景呈的。
美艳的妖精们,天冷了,被子无聊,买本厉景呈回家暖被窝吧,暖暖的,很窝心。总有一日,我爵少也会进入你们的被窝,给各位暖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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