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直到苏子体会过高*潮后的余韵,主动松开了秦洛的脑袋后,秦洛这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感觉身体怎么样?”秦洛问道。
苏子仔细的体会了一会儿,说道:“也就是没了力气而已。其它的也没有什么改变。”
“我当然知道这个没什么改变。这又不是真正的----治病的程序和套路也不对。”秦洛说道。“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
性*爱过后,苏子的脸色更加红润了。像是突然间变的健康了起来似的,声音微弱的说道:“不碍事的。只是----现在真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这句话时,苏子竟然还有些自责。自责自己太不济事,独自快乐,却撇下了秦洛。
秦洛知道这病情的可怕,而且,苏子的病情远远比自己估计的要严重一些。自已幼年得遇师父玄机子,获赠《道家十二段锦》和《引体术》,这才保全了小命。
菩萨门应该也有秘方治疗了苏子,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因为经脉冻结而残废,导致她坐在轮椅上十多年。
秦洛也探过她的脉,极细、极缓,真的就像传说中的那般经血凝固了一般。
当然,这个时候只是迟缓,可是,谁又能保证,什么时候会突然间不再跳动呢?
她现在只有白天才有一会儿精神,一到晚上就昏昏欲睡,这已经是很危险的征兆了。
她整天坐在轮椅上,又不干什么体力活,精力怎么会消耗的这么快?
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那就是她的精气神极微弱。
如果一个人的精、气、神全部消失,那么,他也就是个死人了。
因为身患怪疾的缘故,所以两人一见如故。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像相识了好多年似的。
这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因为-----他们等彼此实在是等的太辛苦了。
他们都听过那种荒谬的,很不靠谱的传闻,他们知道这不可信,可是,却又很期待那是真的。因为害怕失望,又故意说这很荒谬-----
病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每个买彩票的人都知道中大奖很渺茫,可是,他们心中当真就不希望中奖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个数次见面的男女便躺在了一张床上,并且发生了一些超友谊关系。
没有羞涩、没有羞耻、没有愧疚、也没有罪恶----一切,只是为了活着!
他们不想死!
无论是秦洛,还是苏子,或者说每一个人。
秦洛拥着苏子消瘦的身体,说道:“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好好睡一觉。”
“嗯。”苏子点头答应,把脑袋埋在秦洛的怀里睡着了。
秦洛想了一会儿事情,也觉得有些困了,便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秦洛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才刚刚开始变亮。
这时候,正处于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即将到来的交融点。星光寂寥,冷风吹拂,不远处的湖面上氲氟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把这小楼给点缀的像是蓬莱仙境一般。
“你醒了?”苏子问道。
秦洛转过脸去,正好和苏子亮晶晶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以前都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锻炼身体。幸好遇到了师父,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现在事情多了,锻炼身体的时间少了-----但是习惯使然,这个时间点仍然会情不自禁的醒过来。”秦洛说道。
“在这儿也可以锻炼身体。”苏子说道。
“嗯?你休息好了?”秦洛激动的问道。
“我是说让你到院子里锻炼。”苏子红着脸嗔道。“麽麽每天也会锻练身体呢。菩萨门也有些练功的法子,只是我的身体-----用不上。”
秦洛把苏子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保证似的说道:“你一定能够站起来的。你的身体情况我也考虑过,只要能够想办法把那股寒毒给驱除,我就能够想办法让你的经脉重新疏通。”
“我最近在治疗一个渐冻症的病人,只是他的情况比你的要简单一些。他身体的寒毒能够用太乙神针解决,然后再用入神之境导入气体,帮他疏通经脉,我来的时候去看过他,他现在复原的非常好。两只手都能运动了,脚也开始有了感应,用不了一年时间,或许半年,他就能够再次站起来-----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先想办法驱除你体内的寒毒。这样的话,你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我相信你。”苏子说道。“你一直能够给人带来惊喜。我也需要你的这份惊喜。”
“嗯。一定会的。正好没事儿,我起床锻炼一下身体吧。”秦洛说道。其实是,他有些想逃避。
昨天晚上的欲望没机会发泄,今天抱着苏子的身体又是一种厮摩,下体早就挺拔如松。起床洗个冷水澡,再练习一会儿《道家十二段绵》,体内的那股火气便能够浇灭。
苏子和秦洛的身体贴在一起,已经感受到了秦洛的异样。她精通医学,不会像一些无知少女般把男人的男*根误认为是钥匙或者手机一类的玩意儿。
看到秦洛想要起床溜走,她伸手搂着他的身体,柔声说道:“还是在床上锻炼吧。我已经休息好了。”
秦洛犹豫了一秒,终是不忍拒绝。
一阵激情的前奏后,秦洛感觉苏子应该准备好了,这才缓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因为苏子的身体太轻太薄,给人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被撕裂的感觉。所以,秦洛很是小心翼翼。
苏子的眉头微皱,任由身体里面进入了一根男性之物。等到她适应时,秦洛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前期进入太过小心,让他有点儿紧张兮兮的感觉。虽觉紧凑,但是那份愉悦感却被这紧张的心情所冲淡了不少。
“我进去了。”秦洛说道。
“嗯。”苏子点头。双手紧紧的握着床单,仍然显得有些紧张。
“嗯----”
当苏子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声后,秦洛终于挺进了最深层。
直到这个时候,秦洛才体会到了快感。
而且,更奇妙的是,他感觉的到,有一股凉气在环绕包裹着它。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激情四溢,有种难以把持的失控感。
清凉。柔和。如鱼得水。
“难道那传说中真的?”秦洛激动的想道。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无暇他顾。
秦洛腰身一挺,开始有节奏的冲击起来。
正是:风情逾万种,彩霞扑羞影。
无限思春意,尽在呻吟中。
零落在瞬息,花无百日红。
青春正好时,何不醉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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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对着正在帮忙摆放碗筷的麽麽说道:“麽麽,收拾一下,最近要出趟远门。”
老太太一愣,然后说道:“小姐,有句话老身不知当不当讲。”
“麽麽,我们相处那么多年,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苏子奇怪的说道。
“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和附马---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呸呸呸,附马爷,我的意思可不是说你是鸡是狗----我就是那么一比。小姐跟着附马爷出去,那也是应该的。可是毕竟你有菩萨门的门主这层身份。现在门里那么多事儿,你也得交代一声才是?这门主之位,你是兼着,还是要怎么着?如果你要交与他人,也得选择个合适的人不是?”
苏子微羞,说道:“麽麽,你都说的些什么话呢?谁说我要跟他去了?我是说要去一趟韩国。你也要跟着出门呢。”
“韩国?就是以前那高丽小国?”老麽麽问道。
“现在改名叫韩国。”秦洛笑着说道。
“我呸。高丽小国就是高丽小国,他就是改名叫秦国-----他还是高丽小国。”老麽麽很不屑的说道。
“小姐,我们去哪儿干什么?那地方穷啊,以前每年都饿死不少人。袁大头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妄想要做皇帝的家伙。他就是被发配到高丽镇守的----据说人都被他们杀光了吃掉。到最后没人吃了,他才跑回来的----”
秦洛一头冷汗啊。这老头头太落伍了吧?她都说的是那一年代的事儿啊?
“麽麽,现在高丽----韩国和以前不一样了。”秦洛解释着说道。“他们的经济发展很快,现在那个国家是亚洲强国之一。实力还是非常厉害的。”
“这样?比我们华夏还厉害?”老麽麽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老身到现在还不明白呢。咱们去哪儿干什么啊?那得多远啊?”
“去和他们比拼医术。”秦洛说道。“他们向我们挑战挑衅呢。”
“高丽也有医术?他们都是学咱们的啊。”老麽麽那张枯瘦如柴的老脸变的很黑很黑。怒道:“吃水还不挖挖井人呢。学了咱们的东西,又跑来欺负咱们,这是什么道理?呀呀个呸的,老身要过去好好教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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