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奴隶,竟然突然变成了他亲哥!尼玛这以后怎么面对孙思远那家伙?
宋天的声音传来:“因为年代久远,所以能查到的资料相当有限。其中两个关键点,一是谁送你去的平原孤儿院,二是你家的仇人是谁,现在都已经无从查证。所以,奉劝一句,报仇这种事不必再挂心。”
温言回过神来,轻轻扶了扶眼镜:“这你不用担心,我还没那么无聊,没仇找仇。温言既然已经是温言,那过去的一切就已经抛开。唉,突然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把现在脑袋里没法完全抛掉的胡思乱想睡到九宵云外去,能借你家客房给我用用吗?”
宋天神色自若地道:“不行,宋庄不欢迎你。”
温言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开个玩笑也这么认真,算了,我走了!”
宋天目光横移,落到他背影上。
温言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隔着二十多米一本正经地对他深深一躬:“谢谢。”这才转身大步离开。
宋天知道他在谢自己告知身世,默然半晌,才回身朝庄内走去。
……
直到午夜,温言才回到燕京桐子巷。
一天之间,他跑了漠河一个来回,但去和回来的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再多想也没用,唯有把眼前的事先处理好再说,身世的事回平原后再找孙思远算帐好了。
不过目前看来,南宫世家和游家显然有着仇恨,这笔帐就算他不算,孙思远也肯定会去算。孙思远要算,他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想到这里,他不由苦笑。
无缘无故多了个亲哥,这尼玛就叫做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啊!
但细细回想,孙思远来找他时本来就有点奇怪,当时温言还留了心眼,毕竟这世上这么轻易就肯做人奴隶的人实在是不可能有,但后来孙思远从无什么异动,他也就放松了警惕,现在知道真相后再看过去,假如不是因为是血亲,孙思远又怎么可能对他那么好?
他回到四合院,刘松正等在院内。温言走得突然,也没交待原因,刘松难免担心,此时看到他安然回来,前者才松了口气。
温言和他简单说了下是私人事务离开后,就回到房间,直到关上门,他才发觉不对,愕然看向床上。
洛云珠穿着睡裙,玉体横陈地睡在他床上。
温言惊觉自己心事所扰,才没能早点发现屋内有人,不由心中暗骂自己两句,整理了下心情,把心事全抛到了脑后,这才走过去。
洛云珠显然睡熟了,双颊红扑扑的,像苹果一般,惹得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温言本想把她拉起来,但看她睡得香甜,心里微软,索性脱了衣服爬上床,关上灯,就那么睡到了她旁边,缓缓闭上眼睛。
一个白天扭转了他一生,温言脑海中不断闪过所有事,终于在回忆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觉不对,猛地睁眼,大愕。
洛云珠睡着睡着,竟然一个翻身翻到了他怀里!
他是没穿衣服,洛云珠也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这么一挨,他超强的感官阂感觉到她温软滑嫩的娇躯带来的舒适肉感。而且因为是趴在他怀内的缘故,这美女雄伟之极的丰胸直接挤着他胸膛,刺激感瞬间飙升到极致!
温言叹了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
算了,她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吧!
次日早上八点,洛云珠醒来,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忽然发觉左手握住了什么棍状物体,而且还坚硬得要命,她不由下意识地拉了拉、摇了摇,又上下摸了两下。
温言古怪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好玩吗?”
洛云珠茫然睁眼,抬头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温言,迷迷糊糊地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温言差点没气绝。
是这妞跑他床上睡觉好吗!
洛云珠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打了个呵欠,这才回过神来:“哦,是我睡在你床上。昨天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咦?这是……”左手又动了动,有点疑惑地摆弄着手中的棍状物体。
温言一脸黑线地看着她:“你在开车换档是吧?!”
洛云珠低头看了看,瞬间石化。
她手握着的,赫然竟是温言的命根子!
“放手!”温言杀气腾腾的声音传来。
洛云珠大惊,慌忙松手,跳下了床,红着脸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温言翻身坐了起来,沉着脸道:“没事你跑我房间来做什么?”
洛云珠辩道:“我等你好久都不回来,又怕你回来不告诉我,就……就过来了嘛。疼吗?”最后一句小心试探当然是指“那个”,刚才她摆弄时前后左右扭扳的幅度绝对超过了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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