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从电梯内走了出来,满脸不在乎的笑,可双眸却黯淡。
白若影请出租车司机把东西拿下来,等车走后,才悠悠问道:“星辰,你知道他为什么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那样做?”
还不是那个甄妃懂得哄男人,而我又听了你的征服建议,不给他好脸色——想到这儿后,叶星辰忽然明白:“他是故意气我。”
“对,他就是故意气你。”
白若影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特成熟妩媚的样,优雅的笑了下:“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对他,他就会和别的女人来往。他气的你越狠,就证明越在乎你。呵呵,这就是小孩子脾气。男人再怎么厉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总是犯这种小孩子脾气。”
“真的?”
叶星辰眼睛一亮。
白若影傲然抬头,淡然说:“呵呵,妈妈我可是过来人。就他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叶星辰双手抱住她妈胳膊,满脸崇拜,却又苦恼的说:“可是,就算我明白了,还是特生气他和别的女人来往。毕竟,他是我爱的男人。想到他和甄妃那个啥,我就——”
白若影打断她的话;“放心,他是不会和那个女人,做出格的事情。”
叶星辰好奇:“你怎么知道?难道,又是过来人的经验?”
叶家村全体老少爷们,下到十六,上到六十看我时的目光里,无不满含龌龊。
唯独这个人渣,拿到我的小裤——把我当丫鬟使唤给他捶背时,都没把我当女人看,何况别的女人?
哼,我就不信,就凭我白若影的智商和手段,再加上星辰出色的先天性条件,拿不下这个人渣!
白若影想到这儿时,就听女儿惊讶的问:“妈,你咬牙干嘛?”
白若影一惊,神色随即恢复正常:“我咬牙了么?”
“你刚才咬牙切齿,双眼冒着凶光的样子,还真有些可怕。就像、就像要吃人的母兽。”
叶星辰刚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就被她妈轻啐:“去,有这样说妈的吗?刚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死心塌地臣服在你脚下。”
叶星辰嘿嘿一笑,又急急的问:“想到好办法了吗?”
“你妈我又不是诸葛亮,哪儿能掐指一算,就能计上心来?”
白若影瞪了她一眼,随即淡淡地说:“你还是要放宽心,相信他不是随便的男人。”
叶星辰追问:“你怎么能肯定?毕竟,那个甄妃可是一等一的美女。”
“他连——咳,咳咳。”
差点说出“他连我这种极品熟、女都没动心”的白若影,总算及时醒悟,慌忙咳嗽了几声,说:“我可是过来人了。”
有过来人的丰富经验,叶星辰安心了很多:“妈,那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对他?”
“按原计划行事。”
白若影想了想,又说:“最好呢,能找个机会,带着他去公众场合。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你老公。但你要记住,在别人看不起他时,你不许生气。你要让所有人看出,他在你眼里就是个废物,你根本不在乎他。这样,他就会更加生气,也会更在乎你,更努力的表现,来引起你的关注。”
说到这儿,她贴在女儿耳边,阴阴的笑道:“这样,你就始终处在主动位置,牵着他的鼻子走。当然,你要适当的给他点甜头尝尝,以免他总是受挫后,会心灰意冷。欲拒还迎——才是征服男人的最高手段。懂吗?”
“妈,您太厉害了,不愧是过来人。”
叶星辰满脸的崇拜:“请您收下我的双膝。”
“去你的,死丫头。”
白若影娇嗔着,抬手轻抽了下女儿的后脑勺,又看向出口方向,心中冷笑再次说:“哼哼,臭人渣,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想征服高铁的人,貌似大有人在。
甄妃,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有机会的。
当高铁几乎是半抱着她,走进她家,刚抬脚把房门关上,她就忽然疯了那样,浑身爆发出吓人的力气,一下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撕扯起了他的衣服。
现在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了高铁!
她内心里那股子邪火,已经足足燃烧了半小时,快要把她烧死了。
幸亏她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在路上对他发起进攻。
不然,还真有可能会出车祸。
现在已经到家,她终于不用再忍,任由以恐惧为燃料的邪火,肆意的燃烧。
好像只有要了高铁,她才能挣开孤独的恐惧,才能安全。
失去理智的女人,是相当可怕的。
用手撕,用牙咬。
高铁的衣服,在甄妃的尖牙利爪下,变的像破革那样不堪一击,发出痛苦的惨嚎。
希望她能冷静下来,高铁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最后的武装都被解除,眼看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翻身上马,就要狠狠坐下来,忍无可忍的高铁,只好抬手,一掌砍在了她脖子上。
随着一声嘤咛,世界安静。
“沃草,可尼玛吓死大爷了。女人疯狂起来,原来是这样可怕。”
从小在香楼长大,绝对见过大世面的高铁,还真没见过这种情况。
尤其甄妃身上散出的香气,让高铁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差点就任人采摘——
幸亏他在最紧要的时刻,咬了下舌尖,打起最后的精神,一掌把她砍昏,这才避免了清白被夺走的厄运——
甄妃安静下来后,不再出汗,恼人的香气,也逐渐变淡。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铁才睁开眼,把她推倒在旁边,脚步踉跄的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夹杂着热浪的新鲜空气,无形怪兽般翻滚着冲进来,卷着残香,又从另外一扇窗冲了出去。
甄妃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的精装公寓。
面积不大,也就五十平米左右,家具不多,却件件都是精品。
“这娘们是个鞋控。”
高铁看着西墙下的鞋架,心里这样想。
鞋架上摆着的鞋子,足有上百双,几乎全是细高跟。
在窗前站了半晌后,高铁感觉更好,伸手去口袋里拿烟——口袋哪儿去了?
高铁连忙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
人家可是从没被女人玷污过的清纯小处男,绝不能光着屁股站在窗前,被对面楼上某扇窗内的某个娘们,白白的看。
“特么的,这姐儿的手指甲,是钢铁打造的吗?”
高铁这才发现,他的武装不但被撕碎,身上也有很多抓痕,咬痕。
“好险。幸亏她屋子里没有喷洒太多香水。不然,老子的清白,百分百的被玷污。”
高铁心有余悸时,背后传来了甄妃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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