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少,您终于来了。”
看到这个人后,白玉郎连忙站了起来,满脸的谄媚。
来者,正是京华张家的三少爷,张明港。
除了张三少之外,还有十几个男女。
那些男人,基本都和张三少差不多。
可那几个女的,却都是二十来岁,个个穿着开放,浓妆艳抹的,眉梢眼角尽显轻佻,一看就是欢场上的老手。
“特么的,三少明知道今晚我家摆宴,是给老爷子祝寿,怎么搞这么多野鸡过来?”
白玉郎看到这些女的后,稍稍愣了下,但还是笑着迎了上去:“三少,我们可是在下面等了您,足足一个多小时呢。要不是我家老爷子身体不好,肯定能等您出现——”
她刚说到这儿,就被张三少挥手打断:“还没上菜呢?嗯,也不算太晚。赶紧的,你们都出去。”
白玉郎呆住:“什、什么?”
“听不懂人话啊?”
张三少低头点上一颗烟,不耐烦的解释:“今晚,我要征用七楼福寿厅,和这些哥们畅饮到天亮。”
白玉郎的脸色,铁青,吃吃的问:“三、三少,你给我打电话,说你今晚要来,不是给我家老爷子祝寿的?”
“给你家老爷子祝寿?切,我有说过吗?”
张三少张嘴,一口浓烟,喷在了白玉郎脸上,对满桌人说道;“都傻愣着干啥呢?赶紧的,都给我出去。”
怪不得,他给玉郎打电话,说今晚要来福寿厅。
原来,人家要抢我们早就定好的包厢。
可我们却误以为,他是要给老爷子祝寿。
我们白家所有人,才在会所门口,傻站了一个多小时!
除了白若影一家三口,白家诸人都恍然大悟。
随即,无法形容的羞辱,让他们个个脸色涨红。
就连白老,也气的胡子都哆嗦起来了。
辛梅可是白老之外的白家第一人——现在,人家打了全家人的脸,尤其她感到特疼,怒火上窜,蹭地站起来,厉声喝道:“张三少,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沃草,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明港看过去,晒笑:“要不是看在你闺女,三个月前输给我一百万,小嘴也很甜的份上,你敢和我咋咋呼呼的,我早就抽你大嘴巴了。”
耻辱。
奇耻大辱!
张明港的嚣张,无礼,让白家诸人,只想拿起酒瓶子砸死他。
可没谁敢。
张明港对上白家,有足够嚣张,无礼的本钱。
辛梅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那样,疼的几乎都快面瘫了,也不敢说什么。
“我们,走。”
白老说话了,声音听上去特平静。
他七十多岁了,比谁都明白,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
今晚,张明港给白家的奇耻大辱,牢牢记在心里是一回事。
乖乖低头,又是一回事。
“爸——”
白初岳哑声叫了个爸,却见白老微微摇头。
“若影,扶我起来。”
白老都被气的站不起来了,却也强装镇定。
白若影慌忙答应了声,又给闺女使了个眼色。
亲眼看到印象恶劣的姥爷家,遭到张明港的奇耻大辱后,叶星辰却没丝毫的解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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