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的那两年内,范少倒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增加闺房之乐,问题是没任何的机会。
如果放在开车撞向高铁之前,靳幽城就算有反应,也不会大。
好死不死的,她那根冬眠的神经,刚被即将出现的血腥残忍唤醒。
按照不好解释的规律,一旦苏醒过来的神经,在遭到挑衅后,反应比正常人的更敏感。
高铁,又何尝不是这样!?
他以为,他强忍着恶心,牛刀小试后,能无视靳幽城的丑态。
在香楼内见识了那么多,他不都是无动于衷?
要怪,就怪光屁股妞——
那晚,粟嫣然用手把他送到云端的羞羞行为,和靳幽城被即将出现的血腥,刺激到爆发同理。
都是给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尤其当靳幽城彻底失去自我,蛇儿般扭着腰,哭着拼命在他身上蹭后,俩人很快就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就变得很正常了。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候再拨。”
第十八次听到这样的回音后,叶星辰气的把手机,丢在了沙发上。
用毛巾擦着秀发的白若影,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她看了眼沙发上的手机,笑道:“女孩子啊,要懂得矜持。就算再怎么想男人,也要忍住。”
“他不是你男人,你当然不关心。他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也不接电话。”
“你怎么不知道,我不关心他——”
“你凭什么关心他?”
“就凭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我就和你抢他。”
“妈,咱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
叶星辰翻身,趴在枕头上,后翘的一双雪足,交替着来回摩擦,丢给她妈一个白眼。
她妈愣了下,问:“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看她妈装傻卖呆,叶星辰又翻了个白眼:“有几个当妈的,和闺女说这种话?我看啊,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以后,我必须得让我爸,好好管教管教你。要不然,你还真有可能给我们爷儿俩戴帽子。”
“唉,就算我想给你爷儿俩戴帽子,他也得要我啊。”
白若影幽幽叹了口气,躺下来,扯过她的手,伸进浴袍内:“你看看这手感,这弹性,不输给你多少吧?可那个人渣,怎么就不动心呢?”
腹黑娘们特享受,这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
说的越开,反而越光明磊落——
狠狠掐了一把,疼的这娘们尖叫一声后,叶星辰看着她的眼睛:“今晚在你发疯时,我还想,要不我们两个就——”
“就什么,快说。”
白若影双眸清澈,满脸的难为情,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叶星辰幸福的笑了,把头埋在了她妈怀中,没多大工夫,就走进了色彩斑斓的美梦中。
“你是我的宝贝。谁敢夺走你的幸福,我就杀了谁。”
白若影静静看着叶星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喃喃地说着,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
她动了下,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想睡觉。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
人在太过幸福时,同样会失眠。
当窗外的皓月,逐渐西斜时,白若影终于慢慢睡着了。
她刚睡着,突听叶星辰娇声叱喝:“死人渣,不要再欺负我了啦!这、这都第三次好了吧?还要我跪着,学小狗——人渣,你老婆我快死了。”
白若影娇躯一颤,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看到,叶星辰忽然跪了起来,缓缓扭着腰,却依旧闭着眼,轻泣着骂道:“死人渣,这么大力气,你还是个人吗?”
“星辰,你这是——在做梦?”
白若影傻楞片刻,才蓦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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