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擅闯民宅?
严成虎敢!
理由呢?
虎爷步行经过白家大门口时,不慎被白初升停在路边的车子,绊倒——这个理由,足够让京华金牌讨债公司的严成虎勃然大怒,立即电招三十名精锐员工,破门而入讨要三千万的医疗费。
什么?
你说我的车子绊倒了你,你就杀上门来,索要三千万的巨额医疗费?
沃草,这是勒索吧?
白家诸人懵比过后,随即勃然大怒,连声吼叫都滚出去,不然报警。
一个剃着鸳鸯头的年轻人,阴笑着走到白初岳面前,抬手。
啪!
鸳鸯哥一巴掌,就把白初岳抽的原地转了三圈,接着噗的一声,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你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麻烦警察叔叔。”
鸳鸯哥狞笑:“真以为爷们不知道你们这些沙比,为了强取豪夺我大嫂、二嫂的产业,花钱找北城的小天线,满网散布大哥他们的流言蜚语,败坏他们的名声?报警?好啊,赶紧的。手机还有电没?没有,爷们借给你。”
白初岳被抽懵比,眼前金星直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初升等人,此时才认出嘴上叼着大雪茄的人,是谁。
从财力这方面来说,白家控股的红升集团,市值几近五十亿,放在贫困地区,那绝对是执牛耳般的存在,在场诸位,都是企业家——
严成虎创建的好言集团,市值绝不会超过十个亿。
双方,貌似不在一个档次上。
问题是,严成虎的“好言好语的要债”公司,除了养着大批身强体壮的员工,四处帮人讨债外,压根不生产任何的产品。
可好言集团的性质,唉,白家人再怎么孤陋寡闻,也知道被严成虎盯上后,鸡犬不宁是最好的结果。
总之,无论是白初岳兄弟,还是白家俩姐妹,都宁可去吃屎,也不想招惹严成虎。
更何况,人家提到了北城小天线。
小天线的公司,就是专靠炒作各种话题为生。
白牡丹母女共侍一夫的谣言,就是白家斥资二百万,委托小天线大肆炒作的。
鸳鸯哥的话音未落,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就从严成虎背后走了出来。
这个嘴角还有鲜血凝固的年轻人,不是北城小天线,又是谁?
认出严成虎,看到小天线后,白家诸人脸色剧变。
他们可以不惧严成虎。
但他们却有大把的把柄,攥在小天线手中。
看小天线腮帮子肿成馒头的样子,白家诸人压根不用问,就能猜到严成虎已经对他“刑讯逼供”,随时都能去自首,坦白接受白家两百万酬金,炒作叶家母女谣言的事。
真那样——
白家人不敢往下想了。
也得想!
鸳鸯哥嘴里的大嫂,二嫂,大哥是谁?
白家老宅内,就白玉郎最年轻,脑子最好用,哑声叫道:“鸳鸯,你大嫂就是我小姑白若影,二嫂是叶星辰。大哥,就是、是高铁。”
鸳鸯也是赌桌上的常客,和白玉郎还算熟悉。
他和颜悦色的笑了下:“郎姐,你可能是白家唯一的良心了。没想到,也是最聪明的一个。呵呵,我们今儿为什么来,就不用多说了吧?”
你们明明知道,我妈是他的女人,还敢这样对她。
那就等着,遭受他冷血无情的打击吧——叶星辰曾经说过的这番话,忽然从白家人耳边响起。
原来,白若影那个贱人,果然是高铁的女人。
只是,谁能想到,姓高的人渣,会和严成虎是兄弟。
我们打了他的女人,他马上就展开了报复。
还真是有仇不过夜——
白家诸人心中腾起这想法时,严成虎说话了:“既然拿不出三千万,那就给我打。除了白玉郎,以打不死、打不残为基础。”
严成虎话音未落,他背后数十名员工,就恶狼般的扑了上来。
这伙人打人,也是业内高手。
他们才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会一人用胳膊勒住某人脖子,捂住某人嘴巴,让某人只能遭受他同伴的狂扁,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住手!”
就在白玉郎吓呆,白初岳等人泪水横流却偏偏无法惨叫时,正厅门口,传来一声老迈的厉喝。
白老。
不过白老的出现,早就在严成虎的意料之中。
他轻蔑的笑了下,缓步走了过去:“白老,听说你年轻时,也是有担当的一个人。结果快爬烟囱了,却变成个老糊涂鬼了。那晚在魅光会所,还以为你是个注重亲情的。不过,你被送到医院后的表现,让我这个外人看了,都心寒啊。要不是你的默许,就这些垃圾,怎么敢那样对我大嫂?”
白老浑身剧颤,哑声说:“白、白若影恬不知耻,和女婿苟且——”
严成虎打断他的话:“这一切,还不是被你们逼的?呵呵,白老,你以为,我们今天登门拜访,这事就完了吗?”
白老老眼瞳孔一缩,问:“白、白若影还想怎么样?”
“这点小事,我都亲自出马了。呵呵,大嫂要想让红升集团破产,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白老,你连这点都没想到,看来是老了。唉,真是可惜。白家明明可以仗着大嫂的关系,在商场上大有作为。结果,却因为一点蝇头小利,搞成这样。一帮,沙比。”
严成虎低头,往地上啐了口口水,不再理会白老,转身说:“鸳鸯,差不多就行了。打他们一顿,远远部不如让他们倾家荡产,更能让大嫂满意。走了。”
严成虎挥挥衣袖,带着他的人,不留一点云彩的走了。
只留下满院子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哼声的白家人。
白初岳缓缓睁开眼,看着傻坐在凳子上,毫发无伤的白玉郎,嘶声说:“你、你个畜生。还、还不报警?”
嘴角满是血丝的黄明明,艰难的爬起来,冷笑:“呵呵,玉郎,严成虎为什么不打你呢?”
白玉郎没理他们,缓缓回头,看着白老:“爷爷,您老人家拿主意。是报警,还是保红升集团?”
帮,帮帮。
白老还没任何反应,院门被人敲响。
刚跪爬起来的白初岳,抬头看去。
门开了。
一个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他后,白玉郎脸色一变,随即慌忙站起来,强笑着打招呼:“粟总,你怎么光临寒舍了?”
白家兄妹既然是在京华商场上混,当然会认识粟新明。
他们也知道,白玉郎能拿到某张请柬,就是以陪粟新明睡一个月,为代价。
粟新明看到白家人的狼狈样后,眉梢眼角剧颤了下,脸上的惧意更浓,快步走到白玉郎面前,拿出一张银行卡,双手奉上:“玉郎,还请你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原谅我说让你陪我一个月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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