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已经说过,想得到阿达雅思的男人,能从莫斯科排到华盛顿。
男人们想得到她,和她的背景,没很大的关系。
主要是她自身太优秀。
无论是身材相貌,都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的超级尤物、物。
尤其她浑身散出的野性,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最大征服欲,只想采着她的头发,践踏一万年啊一万年。
可因为她有个特牛比的爷爷,无论是黑白两道再怎么牛比的人士,都不敢对她动粗。
真要那样,除非能有牺牲全家乃至全家族的狠心。
这还得先摆平阿达雅思身边的护卫,能挡得住她的犀利击杀。
虽说在小宙斯面前,高铁看似不堪一击的样,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在杀人这方面,能超过他?
就连高铁刚对上阿达雅思时,都被她的三板斧给逼得连连后退,那就更别说别人了。
综上所述,尽管男人们都想骑着这匹混血小野马肆意驰骋,却只敢把念头放在心底最深处,生怕流露出一丁点,招来杀身之祸。
但现在,阿达雅思却对数百浑身散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亲口许诺——谁要是在半小时内,搞定高铁,并力败其他竞争者,成为最后的胜者,就能走上那个楼梯。
她,将会在最东边的房间内,恭候他的到来。
不穿,任何的衣服!
静。
现场数百人,随着阿达雅思这番话说出来后,仿佛都看到了美杜莎的眼睛那样,瞬间成了雕塑。
直到小野马故意筛着圆滚滚的屁股,迈着大长腿,踩着细高跟走下擂台,迪娃举起右手,高声喊半小时倒计时开始。
哗——
死寂一般的现场,好像石头丢进热油锅中那样,轰然炸响。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野兽般的咆哮着,推搡着身边人,向擂台上冲去。
这特么可是天大的好事!
只需摆平这个高铁,和所有竞争者——哪怕不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孙女婿,却能骑上这匹被无数男人垂涎的超级小野马,人生彻底的开挂啊。
“都给我滚开,滚开!”
“谁特么敢和我抢,我杀他全家!”
“实相的,都闪开。”
听到背后传来的咆哮声后,已经走上楼梯的阿达雅思,回头看了眼,眯了下左眼,那浑圆的屁股,筛的更加有韵味。
媚眼,轻飘飘自高铁身上扫过。
那厮,还满脸二哈样的傻笑,好像压根不知道,大祸已经临头。
“什么狗屁杀手之王啊?确实会几手的样,却是个色中的恶鬼。只被是我抱在怀里,浑身骨头就酥了。唉,高叔叔和果果姨也算人中龙凤了,生的儿子,却这般的没出息。幸好,我嫁给他,和嫁给一头猪,都没太大的区别。”
阿达雅思心中哀怨过后,懒得再卖弄风情,快步上楼。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想成为抢手货,被男人们为争抢她,而自相残杀。
从小就被娇惯坏了的阿达雅思,更是如此。
别看她脑子不正常的样——其实,智商相当高,怎么能看不出那些对她唯命是从、努力献殷勤的男人们,不是垂涎她的美色,就是奢望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孙女婿呢?
更让她想破口大骂的是,这些臭男人,都高喊着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甘愿为她去死。
世间,有爱情吗?
狗屁!
就连爷爷精心为她选择的高铁,那也是一桩利益联姻罢了。
无非是爷爷担心他老的挂掉后,爹妈姨娘的又不怎么成器,而她又被娇惯坏了,会招来灭门之祸,才不惜犯下积攒了一辈子的骄傲,让他给楼兰高飞之子,当个小老婆,籍此来保护她,继续带领吸血蝙蝠罢了。
熟悉阿达雅思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早晚做死拉倒。
但又有谁知道,阿达雅思其实比谁都聪明,都能看出爷爷的苦心?
她把高铁抱在怀里,让这厮见识到了她的本钱后,他那骨头都酥了的样子,简直让她恶心。
高铁,压根配不上她。
也许,天下就没有哪个男人,能有资格让蝙蝠小公主,甘心被他骑着驰骋,从中体会到身为真男人的骄傲。
但阿达雅思再怎么对高铁失望,她还是会乖乖顺从爷爷的意思,给这厮当俄国老婆。
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肩负爷爷老去后,继续率领吸血蝙蝠的重担而已。
高铁是个人渣不要紧,只要他爸妈牛比就好。
只要他们俩生的孩子,早晚能成为高飞那样的人,就好!
在抬脚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时,阿达雅思甚至突发奇想:“与其被这人渣骑,还不如直接勾搭他爸,给他当小妈呢。那样,保证更没谁敢找我麻烦。只是爷爷他们,可能不会同意。唉,还真是个愁事。”
一声惨叫,蓦然从背后传来,打断了阿达雅思的胡思乱想。
终于有人受伤了。
阿达雅思却没回头看。
她一点都不担心,高铁会被诸多被荷尔蒙刺激的男人干掉。
无论怎么说,那个人渣都是前杀手之王,手上真有几把刷子的。
就算他挡不住“群情激奋”的数百男人,但只需在被打倒,双手抱着脑袋,就不会有人理睬他。
别忘了,阿达雅思说能上楼的胜利者,必须得熬过半小时。
高铁被打倒后,那些人照样得狗咬狗,直到半小时结束。
至于半小时结束后,最后的胜者走进她房间后,会不会如愿以偿——特么的,不就是把第一次,交给他吗?
也不是多大的事。
阿达雅思当前要做的,就是要从撒旦嘴里,拷问出撒旦的下落。
最东边的房间。
阿达雅思走过来后,抬起右足,足尖轻轻踢了下房门。
马上,就有个火柴盒大小的微型窗口,出现在了门上。
然后,堪比银行金库库门的房门,徐徐打开。
这间房子,恰好是这座工厂兴盛时的金库,水泥土里有着厚达五厘米的钢板,一般导弹都别想炸开。
用来关押撒旦这种“超级重犯”,最合适不过。
门刚打开一条缝,阿达雅思就听到奇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的眉梢,轻轻挑了下,却没进门,低声喝道:“雅卡莎,让那几个人都出去。”
雅卡莎是阿达雅思的头号心腹,算是老胡的记名徒孙,很有几分能耐,才被她派来,现场看押撒旦。
阿达雅思亲自出手,抓住撒旦时,她的几个小弟,都吃过大亏。
为犒劳和补偿这几个小弟,阿达雅思默许他们可以做不能说的事。
反正阿达雅思没觉得,撒旦能活下去。
但在听果果姨喊“撒旦儿媳”后,阿达雅思才意识到,她好像做错了什么,连忙催着高铁快点过来,以免被戴上帽子。
结果,还是晚了——
几分钟后,三个鼻青脸肿,还有个吊着胳膊的男人,带着满脸的意犹未尽,陆续走出来。
阿达雅思摆摆手,示意他们滚蛋后,才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某种气息,让人嗅之欲呕。
阿达雅思秀眉皱了下,站在门口,看向了椅子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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