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扈特部乃是漠西蒙古四部之一。元臣翁罕后裔。~尔巴哈台附近的雅尔地区7纪30年代部首领和鄂尔勒克因与准尔部首领巴图尔浑台吉不合率其所部及部分杜尔伯特部和硕特部牧民西迁至额济勒河下游成独立游牧部落。此时大部分的牧民已然北迁,但是仍有一部分牧民和战士留了下来,不断的向满人上贡称臣的,以希望满清能够阻止准噶尔部的侵略。
在这个时候,一队衣衫褴褛的骑士护卫失去牧原和牛羊的鄂齐尔图汗抵达了这片草原,一队挟持着武器的土尔扈特部牧民已迎了上去,为首的牧民离着老远戒备的大声问:“前面是谁?是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
“我是鄂齐尔图汗,我要见你们的首领。”肥胖的鄂齐尔图汗显然早已不习惯骑马了,这一路上连续几天的颠簸消耗了他最后一丝的力气。
几十个牧民骑着快马风卷而来:“怎么了?大汗?”
在草原上军事政变,或是贵族争权时常会有失败者带着他的亲信在草原上游荡,他们无家可归,只能依附于其他的部落芶延残喘,因此牧民们习以为常,眼看到这个曾经在西疆风云一时的大汗如此落魄,却没有表示出慢待的意思。
“准噶尔部袭击了我的牧场,这群强盗亮出了刀子,破坏了草原的稳定,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快。”鄂齐尔图汗嗓子在冒烟,机灵的土尔扈特部牧人丢给他一袋水囊,他接过咕哝的接过大喝了一口,这才气喘吁吁道。
牧人们神情也凝重起来,土尔扈特部与和硕特部一样,是漠西四部之一,经常遭受强大地准尔部的侵略,以至于土尔扈特丹率领他地部众去了伏尔加河下游定居,而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老少,若不是这些年来准尔部发生了内讧,否则早被准尔人干掉了,如今准尔丹即位,稳定了内部,土尔扈特部的残余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准尔人终于亮出屠刀了。
“跟我们来。”牧人不再嗦,充当了向导,带着鄂齐尔图汗向草原深处前去。………………………………………………………………………………………………………………………………
土尔扈特部如今的首领叫额多萨,听完鄂齐尔图汗的陈述之后已吓得面如土色:“大汗,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应该到东蒙古去。”
额多萨并不想惹祸上身,准噶尔部随时可能袭击他地部落,而他收容鄂齐尔图汗则是最好的借口:“去王城吧,找大可汗,他会给你牛羊,为你做主的。”
鄂齐尔图汗气急败坏地顿顿脚:“你会后悔地。你地胆怯只会让尔丹更加张狂。总有一天。就如我地部落一样。你地族人也会遭受准尔强盗地侵略。他们会放火烧了你们地帐篷。抢走你们地牛羊和女人。杀死你们地男人。”
额多萨苦笑。他何尝不知道准噶尔部地野心。只是他能怎么做?大可汗远在千里之外。东蒙古地王公他刻意巴结。可是谁会为了一个小小地西疆部落出头?他唯一寄托地是不要得罪噶尔丹。不要让噶尔丹找到借口让他地铁蹄踏过他地部落而已。
“鄂齐尔图汗。土尔扈特是个小部落。你地到来只会给我地族人带来灾祸。快走吧。往东走才是安全地。”
鄂齐尔图汗嘴巴哆嗦了一下。狠狠地瞪了额多萨一眼。正要去招呼他地侍卫。这个时候。一个牧人远远地骑着马过来。越来越近。直到近时。才看到他地浑身都沾满了血渍。
额多萨眼皮跳了跳:“阿布多。怎么回事?碰到狼群了吗?”
浑身带血地牧人翻身下马:“不好啦。噶尔丹地骑士冲进了多克伦湖。屠杀我们地牧人。正在往大帐方向赶来。他们有很多人。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尽头……还有哈萨克人也充当了他们地爪牙。”
鄂齐尔图汗笑道:“哈哈,怎么样?赶走你的客人并不能让强盗放下他们的刀剑,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可一世而已,额多萨,你的命运和我是一样的,好了,我现在要去东蒙古,你和你的族人在这里抵挡强盗吧。”
额多萨神情凝重的没有理会鄂齐尔图汗的奚落,这个时候,许多的牧人和战士都聚拢过来窃窃私语,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带着不安,如果说蒙古人是最残忍好战的民族之一的话,那么地处西疆的准噶尔人则是蒙古人中更为残忍好战的族群,他们身处蛮荒,与周围的部落都有嫌隙,干涸的草场并不能
们的生计,又不能向归顺满人的蒙古部落那样能够汗的赏赐,因此隔三差五的都会在西疆四处劫掠,从前还只是争夺草场和抢劫牛羊,可是如今,恐怕并非这样简单了。
“通知大家,所有的女人和孩子全部向东走,战士跟着我留下。”额多萨抽出了弯刀,到了这个时候已不是忍让能解决问题的了:“杀。”
“杀。”战士们一起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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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匹狂奔的马蹄使得草原在颤抖,犹如旋风一般的骑兵队迅速的冲入每一个部落,展开屠戮,一个个小部落开始沦陷,各部的首领或被杀害,或是向东逃亡,漠西已不再是弱者的乐园了,十万铁骑横扫一切,将平衡撕的七零八碎。
警讯迅速从漠西传到了漠南,东蒙古的王公们起先并不在意,漠南的事跟他们没有干系,那个叫噶尔丹的乡巴佬显然是穷疯了,可是这又怎么样?我们离这个乡巴佬远着呢,我们有大可汗为我们做主,这个乡巴佬就算是疯子,难道敢动我们的毫毛吗?让这群漠南的乡巴佬去厮杀吧,我们享用自己的美酒,管理好我们成群的牛羊。
可是一个月之后,事情越来越不对味了,逃到东蒙古的部落首领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发现,这些部落的首领都是东蒙古与准噶尔部之间的部落,也就是说,准噶尔的铁蹄是自东向西杀来的。
终于,这一次逃来的再也不是漠西蒙古的部落首领,而是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的土谢图汗。
喀尔喀蒙古东接呼伦贝尔,西至阿尔泰山,南临大漠,北与俄罗斯接壤。清入关以前,喀尔喀蒙古的三大封建主——土谢图汗、札萨克图汗、车臣汗和满人建立了联系。顺治十二年,清政府赐盟宗人府,并在喀尔喀设个札萨克,分左右翼,敕封土谢图汗察珲多为郡王,这就意味着,这是准尔人第一次将屠刀砍向了接受满人敕封的漠北贵族,一下子,整个东蒙古沸腾起来,这个乡巴佬不怕死啊,居然连大可汗敕封的郡王都敢动手,而且乡巴佬的势力扩张的极快,几个月的时间里,便占据了南疆,势力扩至天山南北,并且逐渐进逼东蒙古。数以万计失去了家园的牧民疯狂的向东蒙古涌入,一个比一个更坏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的传来,整个东蒙古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横的怕楞的,楞的就怕不要命的,对于这个不知死活的乡巴佬,东蒙古贵族们先是尝试与噶尔丹交涉,态度卑恭之极,可是噶尔丹见都不见,去的使者回来时不是少了一只耳朵便是缺了一个鼻子,明摆着是要跟你玩命,最大的问题是,东蒙古各蒙古八旗的王公们勋贵倒是比狗还多,下面的旗奴更是数以百万计,问题是,能征战的实在少得可怜,仅有的十五万蒙古八旗也入关去了,留下的人实在是扶不上墙的角色。
其实也怪不得东蒙古的诸位,若是以整个蒙古来算的话,漠西漠北水草丰茂,满人入关之后与满人联盟的漠南漠北蒙古王公们每年都有定额的赏赐,再加上从关内买来的奴隶,这些年来,人一旦有了牛羊,有了银子,有了奴隶,这命自然就金贵了,弓马也渐渐的怠懒下来。反观漠西的准尔部,地处西疆戈壁,为了争抢原本就极少的水草,一年到头都是砍杀,随便挑出一个男人出来,都是狠戾的角色,穿鞋的怕光脚的,这是永成不变的道理。
东蒙古上至王公下至牧民都穿上了鞋,惹不起这些乡巴佬,只能派人入京去求援,顷刻之间,山海关至大同满是各种探子和失去了家园落魄的王公向着京城进发。沿路的驿站个个爆满,以至于流言传入了关内,沿路的绿营守军人心涣散,开始出现逃匿现象,开玩笑,蒙古人都玩不赢的什么鸟噶尔,咱们这些当兵混口饭吃的玩个屁,指不定哪天人家入关来呢,这银子爷不领了,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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