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成收拾这帮船老大,那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被他胡萝卜加大棒,双管齐下,这帮桀骜难驯,连沈三爷都不曾真正驯服的家伙们,彻底服了。跟着梁天成等人,一起回了公司,把这一趟的本金和所有利润,全部上交公司财务,丝毫不差。
随后,梁天成带着他们去了天堂休闲会馆的酒宴大厅,连同武黑、虎爷、铁牛带来的兄弟,乌压压的,几乎坐满了整个大厅。
这顿喝,从下午两点,一直喝到晚上七点,这还是梁天成借着尿遁跑了,要不然,这帮家伙还不放他走呢。
不知什么时候,正在睡觉的梁天成被敲门声吵醒,身边的白如静推了他一把,翻个身继续睡,无奈,梁天成只能起身,去开门。
套上一条大裤衩,梁天成揉着干涩的眼睛,嘟囔道:“来了,谁呀,这么晚了还敲门?”
门打开,一个曼妙的身影踉跄着栽了进来,吓得梁天成急忙伸手扶住,入手一阵绵软、滑腻,让他忍不住心神摇曳,浮想联翩。
“梁哥……嗝,你陪……嗝……我……”
是傅君璧,你怎么喝成这样啊?梁天成急忙扶着她,说道:“先进来坐,小心点。”
傅君璧死死扳住门框,摇头道:“不……不进去,我要你……陪我……嗝,聊聊天!”
呼,吓我一跳,原来是聊天啊。本来应该是如释重负的,可怎么有点失落呢?没办法,再不把她弄回去,她都得躺在走廊的地砖上睡过去。
回头看了眼已经沉睡的慕姐和白如静,梁天成犹豫了一下,还是扶起傅君璧,让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一手抓住肩膀上的手,一手扶着她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朝着隔壁,她的房间走去。
“房卡呢?”
梁天成在她的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房卡,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傅君璧在身上乱摸,终于,在胸前的一个小小的口袋里,摸到了房卡,却说什么也拿不出来。
房卡,几乎和口袋一般大小,塞进去都费劲,拿出来更难。梁天成暗自埋怨,你说你包里宽敞的你不放,偏偏塞那里,你这不是有病吗?
刚要伸手帮她,可这个部位,又让梁天成犹豫了。拿房卡容易,可这样,还不得被她以为,咱是非礼她,趁她醉酒,占她便宜呀?
这么晚了,宾馆连个服务员都没有,上哪儿找人帮忙?唉,算了,咱就吃点亏,帮她把房卡拿出来吧。
梁天成一咬牙,跟赴刑场似的,闭着眼把手伸过去,没想到,这样反而更加糟糕,劲儿大了,触手一片波涛汹涌,差点让梁天成控制不住,变成禽兽。
一张小小的房卡拿出来,梁天成的额头都冒汗了,瞥了眼她胸前的伟岸,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尼玛,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生尤物,长了一张魅惑苍生的脸蛋,更是生了一副勾死人的身材。次奥,吃什么长大的呢?
好不容易把傅君璧安顿下来,梁天成掉头就走。不走不行啊,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自己都没把握,万一要是忍不住,乱了可怎么办?
是,跟这样的女人乱一次,肯定很爽,但后果,可就有的遭罪了。对傅君璧,他是敬而远之,生怕跟她产生什么纠结。傅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梁哥你别走,我要……跟你说说……心里话……呕!”傅君璧猛然坐起,一阵干呕,吓得梁天成急忙抓过纸篓送到她嘴边,顿时,一阵狂喷,屋子里,顿时晦气弥漫,熏得梁天成都差点跟着吐了。
见她好了一些,梁天成急忙把纸篓送到卫生间,随后又把门窗都打开,通风。最后,给她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让她漱漱口,喝下几口,她这才好受了一些。
这通忙活,梁天成都累出汗了,感觉屋内的空气差不多了,又把门窗都关上,拉过被子,给傅君璧盖上,就要离开,却听傅君璧哭道:“妈,妈你别扔下我……呜呜呜呜!”
梁天成的脚步顿时停下来,望着床上,在睡梦中还呜呜哭泣的傅君璧,这一刻的她,显得是那么的真实,娇颜上布满了泪痕,如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傅君璧吗?此时的她,和以往的浅浅微笑、眼神的勾魂夺魄,大相径庭,变得楚楚可怜,伤心无助。
梁天成在她床边坐下来,把黏在她脸上的长发捋到耳后,轻声道:“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
奇迹呀,听了梁天成的话,傅君璧竟然慢慢镇定下来,虽然不时还会说一句,却没再大哭大叫。
把她说的这些话联系起来,梁天成感觉,傅君璧的心事很重,而且,好像和傅家的关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密切。可她毕竟是傅家的人,为什么傅家连一个名家高手都没派给她?难道像她这样,漂亮得诱人犯罪的女人独自出门,他们也放心?
第二天一早,傅君璧从宿醉中醒了过来。皱着眉,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眼,入目的,是宾馆的天花板。
傅君璧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拉开被子看了看,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外衣被脱掉,贴身的内衣还在,而且,没感觉出有什么异常。但是,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谁帮自己脱的衣服?
一阵尿急,傅君璧顾不得想下去了,急忙跑进卫生间,好半天,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昨晚,自己竟然吐了,是谁在服侍自己?记得,好像有个人就陪在自己身边,是梁哥?他那个牲口玩意,自己都醉成那样了,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会是他,肯定不是他,是慕姐,肯定是慕姐,也就慕姐这么善良的女人,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咱。嗯,一会儿得好好谢谢她。
当傅君璧洗漱完毕,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慕姐和白如静一起,也从房间走出。
慕姐先笑着问道:“君璧,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吧?”
“嗯,谢谢慕姐了,要不是你昨晚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指不定什么样呢。”一边说,傅君璧一边走过来,可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就好像双腿间有什么东西,或者是受到了什么伤害,总之,很别扭,很小心翼翼似的。
白如静的眼睛多尖,顿时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皱眉道:“昨晚,慕姐一直跟我在一起,照顾你的,是别人吧?”
傅君璧愣住了,喃喃道:“不是慕姐?那是……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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