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茂才看着朱元璋说道:“主公,我与陈友谅年少相识,这是事实。不过我早已和陈友谅一刀两断。我现在是主公账下为将,自然对主公忠心耿耿。忠义乾坤、对主公尽忠,我就不能对朋友尽义。但陈友谅一代暴主,陈友谅在世一日,对天下百姓绝无好处。除去此贼,乃是我辈应做之事。岂是出卖义气。”
“好!好!康将军,寿卿啊。现在我就希望你马上给陈友谅休书一封,然后骗陈友谅前来应天。”
“好!主公,我马上休书。”
岂是朱升和刘伯温早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康茂才原本就是一个大老粗,所以思考了很久。这才写道:
秉大汉皇帝陛下,臣乃蕲州三郎康茂才,与君年少成长,常在沔阳湖畔与君抓鱼,现多年胃与君相见,实属无奈。臣在朱元璋麾下为将。岂知朱元璋忌才妒能,臣常年不得朱元璋重用,臣悔之晚矣。现在朱元璋八路排兵阻挡陛下,陛下不知应天府兵力空虚。而臣现在镇守应天江东桥,屯兵三千于此。臣愿为陛下驱使,打开江东门,为陛下建功立业。臣之心,诚心投诚、天地可证,日月可鉴。望陛下万勿猜疑、万勿猜疑。
当康茂才写完之后,朱升和刘伯温仔细的看了好几遍。
刘伯温点头说道:“康将军如果成功把陈友谅引到应天,此战胜利,康将军高居首功。”
“刘先生,需要我康某做什么。”
刘伯温说道:“现在康将军首要做的两件事,第一,派遣可靠之人,前往陈友谅之处,一定要亲自把这封信交给陈友谅。此人必须是巧言善变之人。”
康茂才沉思了片刻,连忙说道:“有。”
康茂才连忙回道:“我的同宗康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年少之时,我们就在沔阳抓鱼为生,康温也认识陈友谅。不过康温一直喜欢读书,并不喜欢打仗,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把康温留在我的身边,做一些书写文书的工作。”
刘伯温点头说道:“先把康温叫来。”
“好!”说着康茂才大声叫道:“来人啊。”
在账外进来一个士兵。
“去把康温给我叫来。”
不一会的功夫,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白面书生。
康温虽然一直都跟随在康茂才的身边,不过很少会见到朱元璋和刘伯温。
当康辉看到朱元璋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还好康温这个人一直都是跟随康茂才,所以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康将军账下文笔官,拜见主公、拜见朱先生、刘先生。”
“康温啊,快点起来。”朱元璋亲自双手相扶。
康温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看到朱元璋,就好似一个小粉丝一样,都不敢正眼去看朱元璋。
朱元璋微微一笑,连忙拉住了康温的手,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讲述了一遍。
康温虽然一边一听,一边点头。而且脸色也变得稳重起来。
一旁的刘伯温和朱升都不经意的点头,表示满意。
朱元璋看着康温说道:“不知道康先生,以为如何。”
康温看到朱元璋恭敬的说着,一点都没有主公的架子。康温感动的无可无不可。
康温没等说话,康茂才连忙说道:“二弟,这件事主公打算教给你做,有没有把握把陈友谅骗到江东桥。”
康温脸色凝重的说道:“大哥,主公!我康温虽然为一名小卒,不过我也深知大义。主公既相信于我康温,我康温必然冒死前往,一定骗取陈友谅到江东桥下。”
“好!”朱元璋兴奋的双手拍打。
“康温,只要你能把陈友谅骗到江东桥下。到时候我一定给予你们两兄弟封赏。”
康茂才和康温这两个人在一起跪倒在地,叩拜朱元璋。
事不宜迟,康茂才拿出了自己的将印,盖在了那封信纸上,然后封存起来,交给了康温。
康茂才还嘱咐道:“二弟啊,千万要把事情办成了。”
“大哥,放心!我康温一定不辱使命。”
沉着黑夜,康温离开了军营。
刘伯温看向了康茂才说道:“第二件事,康将军千万记住。”
“刘先生请讲。”康茂才问道。
刘伯温说道:“现在康将军要马上返回应天,那时候陈友谅要是赶到江东桥,你只需要坚守江东桥大门就可。记住,千万不可能出战。”
康茂才沉思了片刻,点头说道:“康某知道了。”
毕竟战将都是好斗的,万一康茂才不听将令,出击陈友谅,那可就糟糕了。
朱升再一次嘱咐道:“康将军,陈友谅和他的势力,都非常的狡猾。你可要千万记住,你只要把陈友谅骗到江东桥即可,不管陈友谅怎么怒骂将军,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要出兵。知道吗?只要你把陈友谅骗到江东桥下,你就是击败陈友谅的首要功臣。但是你如果出兵攻击陈友谅,那么你就是主公账下第一罪人,你们明白吗?”
朱升都说的这么明白,康茂才岂能不知。
“朱先生、刘先生、主公,你们请放心。我一定把守住江东桥,绝对不可能让陈友谅更进一步。”
朱升点头说道:“好。只要击败陈友谅,你康茂才定然高居首功。”
康茂才摇头说道:“我身为主公账下为将,能为主公排忧解难,我愿足矣。岂敢称功。”
康茂才和康温这两个人,让朱元璋非常的满意。
在一切都制定完毕之后。康茂才一点都没有停留,马上赶回江东桥。
朱元璋看着刘伯温和朱升说道:“也不知陈友谅会不会上当。”
刘伯温喃喃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相信陈友谅此人凶狠毒辣,岂不知想要战胜主公,一定就在此时。”
朱升也附和道:“没错。只要陈友谅带兵到达江东桥下,那么陈友谅此意必败。”
刘伯温连忙说道:“主公,今日你早早休息,明日必要尽早派将。”
朱元璋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暗道:陈友谅啊陈友谅,你大亡之期不远了。
这一夜特别冷,我实在是睡不着。便走出了*,仰望天空。
我喃喃的念叨着:查理霸你到底在哪啊。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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