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进去吗?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她?
如果不进去的话?那去秦铭哪儿挤一晚上?
秦洛正站在哪儿犹豫不绝的时候,听到廊道口传来人的脚步声音,于是他一狠心,就拧开了门把推门进去。
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等在门口不敢进去呢?他丢不起这脸。
万事开头难。人就是这样,只要走了第一步,后面的路就顺理成章了。
秦洛进来后,心境反而一下子就平和了起来。
就像是----觉得自己原本就应该进来一般。这是自己的房间,林浣溪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睡在这边,应该睡哪儿呢?
大半年没有回来,房间依然没有变化。收拾的干净利落,每一样东西的摆放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如果说有变化的话,就是他离开的时候,床上垫的是凉席,盖的是薄毯。现在换上了温暖舒适的毛毯和厚实的鹅绒被。
林浣溪的箱子放在衣柜旁边靠着,靴子脱在鞋架上,外套丢在床上,可是秦洛却没有看到林浣溪的影子。
里间的洗漱间里有灯光,还能够听到哗哗的流水声音。看来,林浣溪正在里面洗澡。
洗澡?
仿佛这两个字有着无穷的魔力似的,一下子就让秦洛的精神无限高涨起来。
洗澡的话就要脱衣服,脱了衣服的林浣溪是一幅怎样性感动人的模样呢?
秦洛的幻想思维开始自由发挥,在他的脑海里面,林浣溪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然后是黑色------不,应该是紫色,因为厉倾城也喜欢戴紫色的内衣。
想象着,水滴滴落在上面,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它们顺着那嫣红色的小点滑落,然后一路向下蔓延,直到小腿的根部。
而她一脸妩媚的对着秦洛微笑,然后勾了勾手指头---
秦洛晃了晃脑袋,又把林浣溪和厉倾城给搞混了。只有厉倾城那个妖精才会做这样的表情和手势。林浣溪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怎么总是想起她呢?”秦洛奇怪的想道。难道是因为上次在办公室两人的亲密接触?
嘎吱!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林浣溪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她的身上穿着一条蓝色格子条纹的浴袍,这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头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肩膀上,不着粉黛,却自有一股出水芙蓉的清艳感。
她低垂着脑袋,像是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似的,却突然开口说话:“你晚上不洗澡吗?”
“啊?”秦洛愣了半天。才说道:“洗。我这就去洗。”
“睡衣我帮你找出来了。放在洗漱间的架子上。”林浣溪说道。
“哦。”秦洛迷迷糊糊的走进洗澡间,关上门之后,才发现自己心里竟然长松了一口气。
她这是什么态度?
她怎么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呢?难道说,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过来睡觉?
秦洛看到墙上架子上的睡衣,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她已经帮自己准备好了睡衣。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已经进入了成为别人女友的这种身份角色。
秦洛心头狂喜。
把手机钱夹以及玉镯等贵重物品放在洗漱台,然后快速的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开始狠狠的洗涮自己的身体。
擦干净身子,秦洛换上干净的睡衣走了出去。
林浣溪正站在桌子边吹头发,看到秦洛出来,说道:“过来。”
过去?
来吧。在桌子上也行。就是难度大了点儿。自己没什么经验,可能会耗费的时间多一些。
林浣溪把秦洛按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把吹风筒对准他的脑袋,说道:“晚上洗完头,一定要把头发吹干。不然老了以后会得头痛病。”
“------”
林浣溪的动作很温柔,一边用吹风筒吹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用手在他头顶上轻轻的拨弄着。好把头发给拨散,让暧风更容易把它们给吹干。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比兰花浓郁,比玫瑰蛊惑人心。他知道这属于女人的体香。他在厉倾城的身体上也闻到了香味,但是两人的味道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虽然她腰间的睡衣带子扎得很严实,胸口也没有什么风光乍泄出来。可是,那胸口圆鼓鼓的一大片更是让秦洛有着无穷的幻想,诱发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你知道我要过来?”秦洛问道。
“知道。”林浣溪低声回答道。
“你不怕?”
“怕什么?”
“怕我啊。”
“为什么怕你?”
秦洛突然一把抱住林浣溪的腰,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寻找到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后,就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用力的亲吻和吸吮着。
林浣溪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挣扎。可是秦洛却猛得用力,把她的整个人都给抵在了桌子边沿,让她的身体再丝毫动弹不得。
鲜鲜黃蕊是花妖,点点胭脂唇樱桃。
半启欲抿最煽情,袅娜风流羞亦娇。
虽然年近三十,可是,还仍为处子之身的林浣溪哪堪秦洛的这番手段?
一会儿的功夫,就娇喘吁吁。情难自禁。
林浣溪脸若朝霞,眼眸含水,人也羞涩的不行了。她双手抱胸,就要朝被窝里钻进去。
秦洛也不阻拦,只是跟在她的身后钻进了被子里。
忙碌了一会儿,结果……
“我觉得这是个意外。”秦洛说道。
林浣溪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秦洛继续解释着说道。
林浣溪用力的抱紧他,仍然没有说话。
“要不,我们重来一次吧?”秦洛的眼睛晶光闪烁。“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第二次一定会比第一次做的好。”
林浣溪抬眼看着秦洛,见到他一脸着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是那么明媚,那么的清脆。这是一种彻底敞开心怀的微笑,能够融化世间所有的东西。
在秦洛的记忆里,这样的笑容从来都不曾出现在她的脸上。
秦洛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实践出真知,感情,这玩意儿还是个技术活。不是空有热情和力气就能够做好的。
秦洛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来得那么突然,让他根本就没有享受到书中所形容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的美妙感觉。
上帝,让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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