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菲质疑我和安琪的关系时,安琪却沒有耐心等我解释,自己先上了车,随后小菲也懒的听我解释,跟着上了车,而安琪已经启动了车子,眼看就要离去。
我脑袋一发热,直接趴在了车子的引擎盖上,这种行为十分无赖和丢脸,但我确实这么干了。
车窗被打开,我听到里面的小菲问安琪:“表姐,他真的是采梦工厂的老总吗,怎么这么无赖的事情他都干的出來啊,”
我抬头看了看安琪,却发现她脸气的煞白,手重重的按在喇叭上,我却抱着已经丢了脸的心态,索性丢脸到底,反而显得我豁得出去。
“喂,你赶紧让开,”小菲冲我喊道,她们的车子正好停在靠墙的位置,想倒车避开我根本不可能。
我不言语......
“你一男人这么做,也太......太那啥了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你也不能这么和我们耗着啊,我们车里有空调,外面这雪下的看着都冷,”
“你别替我操心,引擎盖上不冷,” 我声音说的很大,实际上自己也觉得很丢脸,只是听王兢曾经说过,他当初就是这么留下田甜的,我只是站在革命先驱的肩膀上,检验他的方法是不是切实可行。
这么阿q的一想,我顿时觉得理所应当了起來。
安琪终于忍耐不住从车里走了下來,她重重的关上车门來到我面前:“麻烦你让开行吗,我下午在扬州还有一个会议,我必须要回去,”
我不急不慢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坐在了引擎盖上,将安琪也拉着坐在了引擎盖上,笑问道:“是挺暖和的吧,”
安琪挣扎着甩开了我拉住她的手,愤怒的说道:“张一西,你还要脸吗,”
我一点也不引以为意的说道:“就喜欢看你愤怒的样子,你骂撒,越骂我越麻木,越麻木越舒服,”
安琪皱着眉,一副愤怒到极点的模样,我却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脚,祈祷她穿的是平底鞋。
“你能不这样吗,......我真的不想见到你,”安琪按着自己的额头,声音都已经哽咽,这绝对不是故意端着要和我生气的模样,她是发自内心的想避开我。
“表姐,你进來,别和他废话,我报警,”车内的小菲说着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我根本无所谓报警,但是却很诚恳的说道:“这样的天气真的不适合开车,你知道,曾经一场车祸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希望你好好的......等雪停了再走不迟,你是一个集团的总裁,会议什么时候举行,你说了算,我相信这样的天气你推迟一天举行会议,他们会理解你的,”
安琪咬着嘴唇看着我,却不做决定。
我又转而对车内的小菲说道:“小菲,我真的沒恶意,这么大的雪,高速早就封了,你们就安心在南通待一天......帮我劝劝你姐行吗,”
小菲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却调侃道:“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比你耍无赖的样子靠谱多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
她对安琪说道:“表姐,要不今天咱们就待在南通吧,你看这雪越下越大,我也挺怕开车的,”
我附和,道:“行吗,只要你同意,我立马从你眼前消失,”
“那你消失吧,”安琪看着前方对我说道。
“你确定不走了吗,”
安琪沒有言语,算是默认了,我怕不保险,又对小菲说道:“小助理,安总同意了,你打电话帮她取消会议吧,”
小菲向安琪看了看,安琪点了点头,随后电话拨了出去......
我给安琪让开了位置,沒有再言语,继而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等等,”身后的安琪喊住了我。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
“开慢一些,注意安全,”
安琪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寒冷的冬天给我注进了一股暖流,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却按住自己胸口,死死想保留这份温暖......或许她对我还有一丝关心。
......
回到公司,我在办公椅上坐了很久,心中却循环回味着离开时,安琪对我的叮嘱,或许她还是关心我的,我心中有了一种久违的温暖,仅仅因为这一句叮嘱,我好似忽然强大的能够承受一切,有时候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是很傻、很天真的。
快到中午时,我去了沈曼的办公室,此时她正和关颖在一起聊着公司的转型方案。
“不打扰你们吧,”我问道。
关颖和沈曼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笑了笑问道:“请问张总有什么指示,”
我开玩笑,道:“领导视察工作,二位美女都不泡一杯茶吗,”
沈曼真的起身给我泡了一杯茶,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是“采梦工厂”的创始人,但此刻能重新执掌“采梦工厂”完全是因为沈曼和关颖的自我牺牲。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沈曼这才问道:“有什么指示你说吧,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我点了点头,道:“有些事情我们虽然不太愿意去正视,但终归要面对......”
停顿片刻,我声音低沉的说道:“近期,我必须要把出卖海景咖啡的内鬼给揪出來,”
沈曼和关颖互相交流了一个眼神,其实她们明白,我既然当着她们的面提出这个事情,便是绝对信任她们的,甚至经过上一次,我也不怀疑王子,因为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很骄傲,我们的骄傲,不允许我们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你有什么办法吗,”关颖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知道完整方案的只有我们五个人,假设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为,你们觉得会是谁,谁能接触到完整的企划案,”
沈曼和关颖分别表态:“完整的企划案在我这里肯定沒有泄露,我手底下的人,接触到的只是部分项目的执行方案,”
我皱了皱眉,陷入到沉思中,这好似成了一桩“无头案”,而且事情过去很久,这个时候再调查,难度要比从前大上许多,因为很多线索都已经丢掉,除非从对方身上入手,可是这无疑痴人说梦,对方既然窃取我们的方案,难道还会主动把凶手交给我们吗,那岂不是承认自己的窃取行为。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既然对方可以在我们公司穿插内线,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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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别等第三更了,要写出來,也是一点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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