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望向皇甫心儿痞痞地笑,皇甫心儿面容发怵,这家伙整的很欠揍!
“我没工夫陪你玩!”
皇甫心儿一把推开薄凯年,这会他应该快到公寓了,她现在没时间在这里和这家伙耽搁。
皇甫心儿提着手里的鞋子,跑向公路旁招了一辆的士的,钻进车子里没有再回来看薄凯年一眼。
薄凯年看着皇甫心儿坐着车子远处的背影,脸上狐狸般狡黠的笑意依旧。
她注定只能做他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皇甫心儿坐在车子里不断看着手里手机上的时间,只是希望那人不要比她先到公寓。
一到公寓门口,皇甫心儿表撩起白色的长裙,踮起脚,快步朝公寓奔去。
男人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皇甫心儿被扬起的短发。
原本长及腰的黑发,现在被剪耳边,倒是像极了一个学生的样子。
想必她这次的断发,是为了那个在她心里挥之不去的男人吧?
他倒是要看看他们的情比金坚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皇甫心儿快步来到大厅,看见迎面走过来的王书便问:“王叔,绥先生回来了吗?”
王叔抬头看了看二楼,对皇甫心儿点点头说:“先生刚回来,但面色好像不大好,皇甫心儿小姐,您上去小心一点。”
皇甫心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和王叔告别以后,便大步来到二楼。
房间的门没有开,皇甫心儿知道男人在里面便轻轻地敲了三下,才开门走了进来。
蓝色的窗帘将落地窗遮得严实,以至于房间里的光线显得有点黯淡。
皇甫心儿一进门,便看见男人冷冷地靠在沙发上,面色有些疲倦。
皇甫心儿轻手轻脚地朝男人走过去,蹲在男人的左脚边,轻轻地按着男人的脚踝处。
眯着眼男人感觉到了皇甫心儿的动作,这会缓缓抬起头看着蹲在地上给他按摩脚的皇甫心儿。
“你的头发怎么剪短了?”
男人的声音淡漠如冰,皇甫心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短发,笑了笑说:“冬天到了,长头发不好洗,就剪了。”
“这样也好,看着清爽点,不过倒是更像个学生了。”
男人的‘学生’二字一出口,皇甫心儿下意识地想起了夏远。
她是夏远的学生,她的长发,是他们四年间爱情的见证,这下说剪了就没了。
不就是意味着她和夏远的爱情已经走向终点了吗?
男人见皇甫心儿没说话,下意识看着她的头顶问:“你后悔了?!”
皇甫心儿闻言,立即看着男人摇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说:“绥先生,我没有后悔。只是想问问您,您在外治疗的这些日子,您的腿,好些了吗?”
“还和先前一样没有知觉。”
“这严寒季节可能恢复得有点慢,等天放晴了相信先生您的腿一定能很快就恢复过来的。”
皇甫心儿笑得无邪,像个天使般,笑脸干净而又纯真。
男人看见皇甫心儿的脸上的暖暖的笑容,猛地别过脸不再看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见男人的脸阴郁下来,以为男人是因为腿这事伤心,这会皇甫心儿心里也不好受。
她蹲在地上,轻轻地按着男人的膝关节,带着歉意道:“绥先生,我知道我父亲将您的腿撞成这个样子是我父亲的过失,我不求您放了我父亲,毕竟他将您害成这样是罪有应得,但我求您能让法官网开一面,饶了他一命,我父亲欠您的债,我愿意替他偿还您。”
一想想起一把年纪还蹲在监狱里的父亲,心酸便一点点涌入皇甫心儿的心田。
“你想怎么补-偿我?!”
男人抬起雪亮的眸子,盯着皇甫心儿的脸看。
皇甫心儿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光,猛地从中读出一丝危险的东西。
“我想怎么补偿,绥先生您是债主,您说了算。”
“哦?这么说,无论什么样的补偿,你都愿意?!”
男人星眸一转,眼神有几分深邃。
皇甫心儿点点头:“只要能补偿您这条腿,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童小姐,这是你说的,我想现在看见你诚意。”
男人盯着皇甫心儿的脸看,异常的认真。
皇甫心儿给他按摩脚的动作一滞,看着男人问:“您需要我做什么,您说。”
男人闻言,嘴角勾出几丝冷淡的笑。
靠在沙发里浅浅地吟出一个字:“脱!”
皇甫心儿听见身体果然猛烈地抖了一下,她抬头看向男人的脸,见他并不不似是开玩笑,这才收紧自己的手指,缓缓在男人面前站直。
她知道。
婚前失-身,被男友甩,现在除了她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了!
为了救她上了年纪的父亲,她只得忍泪把自己卖-给这个男人!
皇甫心儿一下下颤抖地松开收紧的手指,捻起羽羽绒服拉链,嘶啦一声,便将白色羽绒服的拉链,一下一下地往下拉……
此刻的皇甫心儿不敢去看面前冷若冰霜,满眼深邃的男人。
她忍者所有的屈辱和眼泪,磨磨蹭蹭地脱-下身上的羽绒服仍在地上,双手又来到毛衣下摆,柔顺的短发在毛衣碰到的那一瞬,发出哧哧的声响。
男人始终是静静地看着皇甫心儿脱-毛衣的动作,她眼底的坚定和倔强倒是让男人的眉宇轻轻皱了皱。
皇甫心儿的毛衣刚刚撩起来,便听见沙发上的男人冷着声音问:“童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该不会为了救你父亲,想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
皇甫心儿手上的动作猛地一滞,他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脱,还桀骜不驯地羞辱她……
“绥先生,如果您需要这种方式,我必当义不容辞。”
皇甫心儿咬牙,伸手紧紧地捉着自己的毛衣。
尽管皇甫心儿知道这种方式很肮-脏,但如果这是饶她父亲一命的唯一方式,就算她强烈排斥这种被人蹂-躏的滋味,弱肉强食看,皇甫心儿没得选。
男人看向皇甫心儿,随手拿起沙发上自己的西装扔给皇甫心儿,面无表情地笑了笑道:“这是讲法的社会,当然,这并不乏法外开恩,你求我饶了你父亲一命,我答应,你的补偿我也接受,但不是童小姐你这种方式!”
皇甫心儿用男人的西装裹紧自己,有点错愕地看向男人。
“那绥先生您说想看看我的诚意,您的脱-指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她想歪了?!
不可能吧?!
皇甫心儿不住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她想歪了,那么她丢人可算是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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