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怎么说的?又警告你了?”顾依依问道。
“没有,这一次居然是同意了,也没说不同意,只是说不再管了,这是啥意思?”莫小鱼说道。
“这还能是啥意思,同意了呗,我觉得你应该趁热打铁,别等她再后悔了,我给杜晓婉打电话,你一会去找她,你又不是没有我屋子的钥匙,那里现在没人,多合适?”顾依依说道。
“行了吧你,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把这个梅文平给我收拾好了,他要是敢炸刺,你看着办就行了,做的干净点”。莫小鱼说道。
“我知道了”。
“行,就这样吧,我去洗把脸,去白鹿那里看看……”莫小鱼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蒋玉然打来的电话,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有急事了。
莫小鱼接通了电话,问道:“蒋大哥,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啊?”
“嗯,是有事啊,你来一趟津门吧,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蒋玉然说道。
“好,我这就去机场,看看还有没有去北京的机票,我到北京去转吧”。莫小鱼说道。
唐州没有去天津的机票,只能是到北京去转机,莫小鱼这次出来时甩掉了跟踪者,从这里正好直接去机场,不用担心再有人跟着自己了。
“他怎么说?”英康宁看着蒋玉然打完了电话,紧张的问蒋玉然道。
“他答应了,立刻到津门来,英总,这么做合适吗?这毕竟是之前说好了的,说话不算话,这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蒋玉然皱眉说道。
“但是这两幅字画太值钱了,要是把它交给莫小鱼,我这心里不甘啊,再说了,这事也不是莫小鱼一个人盗取的,也有杨震他们的功劳,都给了莫小鱼,这对我们也是不公平的吧”。英康宁说道。
“我知道,但是莫小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要是发飙了,我们怎么办,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看到新闻说,洛京市警察局副局长在唐州惨死,还是自杀,这个人叫文胜利,你说这是巧合吗,他在哪里死不了,非要去唐州死?”蒋玉然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莫小鱼搞的鬼?”英康宁皱眉问道。
“不能这样说,但是至少我觉得这事有疑点,我们和莫小鱼合作多少次了,你见过他栽跟头吗?这小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似的,一直都很顺利,裘天罡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吧,和莫小鱼的关系你也看到了,这说明这小子确实是有过人之处,我们这么干,他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结果?”蒋玉然问道。
“那我管不了啦,事情这么定了,你去联系买家,联系日本人,告诉他们,这个东西十亿人民币,爱买不买”。英康宁说道。
蒋玉然无奈,摇摇头,说道:“我怕这件事还没找到买家,莫小鱼就会知道这事了”。
英康宁看到蒋玉然老是说莫小鱼的事,心里有些腻歪了,说道:“玉然,你放心,这事出了问题他也是找我,和你没关系,你就放心按照我说的去做,只要是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玉然,你不会出卖我吧?”
“英总,你想哪去了,我跟您多少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蒋玉然心里一惊,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嘛”。英康宁笑道。
蒋玉然心里凉了半截,和英康宁告别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但是也没有和莫小鱼联系,英康宁走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电脑,看着视频监控里的蒋玉然,看的出来,他很痛苦和犹豫,英康宁也有点拿不准了,他拿不准的是蒋玉然会不会背叛自己。
莫小鱼在北京机场下了飞机,这大半夜的城铁还没开,只能是打车了。
不过到了津门,已经是天蒙蒙亮了,莫小鱼没联系蒋玉然和英康宁,自己在街上吃了点,一个煎饼果子解决了问题。
直到早上七点多了,莫小鱼才和蒋玉然联系,为了避嫌,蒋玉然一直都呆在房间里,连去门口迎接莫小鱼都没有,是莫小鱼自己到了英康宁的办公室了,英康宁给蒋玉然打电话说莫小鱼到了,他这才从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去见莫小鱼。
谁都不比谁傻,蒋玉然在这个房间里一直都没有出去,也没有和莫小鱼打电话,莫小鱼给他打了电话后,也只是几句就匆匆挂断了,他早就知道这个房间里装着监视自己的东西,但是自己也没做对不起老板的事,他愿意监控自己,那就监控好了。
“蒋大哥,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叫我来,是有好事了吧”。蒋玉然进去时,莫小鱼和英康宁还没谈到字画的事,所以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好事坏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英总的安排,一切都在英总的掌握之中,还是让英总和你说吧”。蒋玉然笑笑,一句话把所有的事情推给了英康宁,这个黑锅和面临的质问他不背,也不准备再替英康宁掩饰什么,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的角色,因为他深知,这件事非同小可,也知道莫小鱼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才不趟这个地雷阵呢。
英康宁也没想到蒋玉然居然临时撤梯子,把自己给搁上面了,既然是这样,那自己也不好再往外推了,再推推给谁?
莫小鱼看着英康宁和蒋玉然的脸色,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着英康宁,问道:“英总,是不是出事了?”
英康宁没有立即回答,过了几秒钟,这才说道:“东西没到,半路出事了,我们现在也在查,但是查无踪迹,还没找到是哪个位置出了问题,总之现在都联系不上了”。
莫小鱼当即呆立当场,他以为是那两幅字画都到了,英康宁这才叫自己到津门来的,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消息,而且这个消息实在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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