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深深的触动到了萧航的内心。
唐小艺的母亲，也曾经研究过驻颜奇术。
而且，根据唐小艺的话说，这个驻颜术，似乎并不难。
不难？
怎么可能。
如果不难，他怎么从来没见过，甚至在此前都没听说过驻颜术？这代表着这世上除了圣女，可能就唐小艺会了。
那么这个不难的程度上，是不是因为，唐小艺的母亲，曾经在某种程度上，教过唐小艺？只不过唐小艺根本不知道，其实她母亲教她的东西，正在把她往驻颜术的方向去引领？
萧航觉得，这很有可能。
因为唐小艺的医术，都是通过其母亲学习到的。
那么，同样的医术根底，为什么唐小艺研究出了驻颜奇术，但唐小艺的母亲没研究出来，难道说，只是因为唐小艺的天赋比唐小艺的母亲更强？
萧航一时间，将唐小艺的母亲，和那个圣女联想到了一块去。
同样的平胸……
同样的，中年模样。
萧航不得不承认，根据他现在所掌控的种种线索来看，唐小艺的母亲，的确和那个圣女的条件十分相像。要知道，唐小艺的母亲会医术，而那个圣女，既然能把驻颜奇术玩到那种程度，必然也是会医术的。
这是无法质疑的，那个圣女，显然是将驻颜术，和唐小艺一样，达到了平衡的地步。
最关键的是，唐小艺的母亲，经常不在家。
这又是一个让人觉得疑点重重的地方。
假如说唐小艺的母亲柳贞经常在家，那么萧航肯定不会将柳贞，和那个圣女联系到一块去。可事实是柳贞经常出门在外，说是采药，但事实是采药又怎么可能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那么柳贞除了采药，又去做了一些什么？这是最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
还有一点就是……
唐小艺的父亲呢？
这是最让萧航奇怪的一点，唐小艺的父亲，应当也是十分年轻的人，最多也就四十多岁。但根据唐小艺的话说，唐小艺很小的时候，她父亲就没了。换句话说，唐小艺压根就没见过自己父亲。
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柳贞是那个圣女。
她活了那么久的岁月，而其父亲，无法坚持和柳贞一样长久的岁月，死了。
第二，唐小艺是捡来的，压根就没父亲！
这一点，是萧航觉得最有可能的一点。一个平胸的女人生出来一个胸大无比的女儿，这怎么说，都很不符合常理，当然，仅此推断，显然还是偏激了一些。
可是，这种种疑点联合在一起，就让人觉得其中猫腻万千了。
柳贞，是圣女？
萧航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推断和猜测，确实有些骇人听闻。但实际上，萧航觉得，这个柳贞，或许真的和那个圣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如果柳贞真的是葬魂会圣女，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故意在四鬼门，研究上清宫？”萧航眯起眼睛。
众所周知，葬魂会的目的就是上清宫。
而四鬼门就是依附于上清宫，可以说与上清宫有着十分密切的来往，是上清宫庇护的门派之一。
那么，柳贞依附在四鬼门，四鬼门依附在上清宫，这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萧航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烦意乱，因为，让他觉得糟糕透顶的是，现在四鬼门那些原本的长老，还有曾经的门主，全部都死了。被王朝中给杀……
“等等！”
萧航瞪大了双眼：“不，不对。这是偶然吗？王朝中领悟境界，杀了那些原本四鬼门的长老和门主，这是偶然吗？为什么会那么巧？我最需要了解真相的时候，知道真相的人却全死了？”
萧航不禁深思。
要知道，如果四鬼门原本的长老和门主在，他就可以从这些长老和门主的口中得到很多有关柳贞的事情。至少，通过一些推断，他就可以猜测的出柳贞今年到底多大，以及柳贞什么时候生的唐小艺。
生的过程中，到底有没有人接生等等。
这些对于四鬼门的门主和长老们而言或许并非什么疑点，因为他们不了解圣女，但是对于萧航而言，很可能就是一条线索，一条揪出圣女的线索。
然而，现在……
那些了解的，有可能给予他线索的人，似乎都死了。
被谁杀的？
被王朝中杀的。
可是，王朝中真的是，运气好，突然领悟了境界吗？
萧航有些暗暗后悔，他真不该杀了王朝中，至少给王朝中留一口气，那么，他至少可以通过对方推断出很多事情出来。现在王朝中死了，即便他现在有所猜测，也没办法问王朝中了。
想到这，萧航暗暗觉得头皮发麻，他一边又一边的问自己，王朝中真的是，运气好领悟了境界吗？
他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借刀杀人。
“如果柳贞真的是圣女，那么，以她身在葬魂会二号角色的水准。让这王朝中领悟一个境界，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的。而她此举一做，无疑就是借王朝中的手，杀了四鬼门所有有可能暴露她身份的人……”萧航将念头定格在了这里。
这个时候的他，只觉得后背心凉飕飕的。
这个巧合，究竟是不是巧合？萧航百思不得其解。
“通过柳贞离开的时间，以及王朝中领悟境界的时间来推断，的确很有可能。可如果柳贞真这么做，岂不是将自己女儿陷入危难的地步？”萧航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实际。
“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这柳贞和那个圣女，毫无关联。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只是巧合而已？柳贞不会驻颜术？”萧航揉了揉眉毛。
“你这么皱着眉头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心事？”唐小艺眨了眨眼睛，好奇的说。
萧航微微一笑：“没什么，对了，说起来，你有见过你的父亲吗？”
萧航倒是记得很清楚，唐小艺的父亲叫做，唐青林。
唐青林……唐青林。
萧航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些疑点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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