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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官员气愤的叫了起来。
而王雄却是微微一笑的看向张正道。
“张大人,刚才你信誓旦旦的肯定此人证,现在,人证说了证据,你不会想要推翻人证笔录吧?你自己找来的证据,你待如何?”王雄大笑道。
听到周天音、青环郡主做人证,王雄就已经猜到大概结果了,虽然自己还有后手,但,此刻完全用不上。
“你!”张正道眼中含怒。
“张大人,人皇让你主持这次辩论,你可不要代入某一方啊,实事求是,事实如何,你当如何,如今,可是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呢,你身为御史大夫,不会当殿指鹿为马吧?”王雄冷冷的说道。
这一刻,事实站在王雄一边,王雄也更加的理直气壮了。
“王雄,事实还没清楚,你着急什么?哼,周天音的笔录,本官自然相信,只是,那其中的匕首如何抛出又回来,还没搞清楚!”张正道喝道。
“抛出去,再回来?这容易啊,要不要本王给你示范一下,本王有一百种方法,让抛出去的东西再回来!”王雄大笑道。
说着,王雄抛出一枚灵石,抛上天,又掉落回王雄手心。
抛出去,又回来了?
看着那枚灵石,好似对张正道一股莫大讽刺一般。可,你让人相信嬴胜也是这样自杀的,你当别人都是猪吗?
“青环郡主!”张正道忽然看向青环郡主喝道。
一声断喝,带着一股焦怒的怨气,吓的青环郡主一激灵。
“御史大夫,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吓到小女了!”苏定方脸色一沉喝道。
苏定方的一声沉喝,让张正道的气势瞬间溃散。
“你,你想干什么?我看的和天音姐姐写的一样,那嬴胜,一开始还想杀我,要不是王雄救我,我已经死了!”青环郡主顿时鼓起勇气道。
“张大人,你听到了?不是本王诬蔑嬴胜,他非但刺杀本王,还刺杀青环郡主,我想请问,这刺杀藩王,刺杀郡主的罪,你可要定性?你可要问责?”王雄适时开口道。
“王雄,我儿都被你杀了,你还想诬蔑他?”嬴奋瞪眼怒道。
“四皇子,人死了,犯的错,就可以忽略了?四皇子,子不教,父之过,嬴胜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难辞其咎!”王雄瞪眼道。
“你,王雄,你杀了我儿,还想狡辩?”四皇子冷冷道。
“狡辩?现在是为本王正名,本王先前就说了,你想要诬蔑本王,最少要拿出有力证据吧?物证、人证,铁证如山,本王岂容你诬蔑?”王雄冷冷说道。
“够了,王雄,案件还未查清,本官还没问完!你的嫌疑,还未洗清!”张正道说道。
“呵,张大人,本王看你继续问!”王雄冷笑道。
“青环郡主,本官问你,嬴胜投射的匕首,为何会射回其眉心,是如何射回其眉心的,当时王雄有没有做什么?”张正道沉声道。
“我,我……!”青环郡主有些焦急。
“青环郡主,朝堂之上,可不能说谎!”张正道再度冷声道。
张正道逼迫青环郡主,青环郡主有些焦急,一旁苏定方脸色一沉,正要开口。
“呵呵,张大人,青环郡主还是一个小丫头,你这么吓她,是想她如何?当时情况,本王可以告诉你,当时,本王救青环郡主之时,本王周身鼓荡了一些气流,那匕首碰到本王身侧气流,环绕一圈,调头刺入嬴胜眉心,这又如何?”王雄淡淡道。
“啊?”青环郡主惊讶的看向王雄。
青环郡主就是不敢说这一段,怕给王雄带来麻烦,可王雄居然自己说了。
“王雄所说,可是事实?”张正道看向青环郡主。
“是!”青环郡主茫然的看向王雄。
张正道扭头看向王雄:“王雄,看来,你是承认了,是你杀死嬴胜的!”
所有人都看向王雄,这很明显,那股气流改变了匕首方向。王雄居然敢承认?
“呵,张大人,我听闻御史可以风闻奏事,仅仅凭借听到的传闻,就可以上奏人皇,可,你这风闻奏事的也太南辕北辙了吧?本王何时承认杀死嬴胜的了?恰逢其会,本王为救青环郡主,释放真气,这如何了?难道当时有什么恰逢其会,就能认为是杀嬴胜的借口了?”王雄冷笑道。
“你说什么?”
“本王是说,本王是鼓荡真气了,可,这又如何能证明本王杀了嬴胜?嬴胜自杀,本王难道还要拦着?”王雄冷笑道。
王雄将当时一切都描述清楚了,明明就是王雄杀了嬴胜,可给人感觉,怎么就无法给王雄定罪呢?
“狡辩是没用的,王雄,你刚才说的没错,本官有风闻奏事之权,没有必要和你死缠烂打,那匕首,除了你,还有谁能让其回头,只有你王雄。皇孙不可能自杀的,那就是被你所杀!”张正道气愤的冷声道。
张正道一开口,有人露出狰狞之色,有人却露出担心之色。
毕竟,风闻奏事可不能作为证据,如今堂而皇之说出来,就有种莫须有罪名强加王雄一般。
也是张正道被气的不清了,本来对王雄就观感不好,上次更听四皇子一番蛊惑,王雄杀自己学生嬴胜,又伤学生嬴东,已然让张正道对王雄厌恶至极,不久前,儿子又被王雄丢下了海,让张正道昔日的公正彻底丧失,今日就是要给王雄落罪。王雄刚刚的一番反驳,却让张正道更加讨厌。以至于才说出这样的话。
“呵,哈哈哈,好,好个风闻奏事之权,张大人,你知道你为何有此权利吗?”王雄却是眼中一冷。
“嗯?”
“那是人皇信任,给御史的特权。让大秦人间不公,可以通过你等御史之口,得以申诉!让大秦腐败,可以通过你等御史之口,得以清廉!让大秦祸乱之源,可以通过你等御史之口,得以清除!风闻奏事之权,那是该用在正处,用在公处,用在为大秦、为人民之处,而不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之私的工具!”王雄瞪眼冷喝道。
“你说本官用此权谋私?你敢诬蔑老夫?”张正道脸色一变道。
张正道一生,虽然没有做出太大的功绩,但,一生正气,刚正不阿,从来不向任何人妥协,这才让其坐稳了御史大夫之位,可如今王雄居然敢诬蔑自己。
“诬蔑?呵,本王还用诬蔑吗?本王问你,本王来神都之前,百姓如何非议本王的?茶楼里说书的,如何诋毁本王的?赌坊赌局,如何编排的?这种非议、诋毁,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亡吗,反而越演越烈,你别告诉本王,没有人推波助澜,那是百姓自发的?”王雄冷笑道。
“我!”张正道脸色一变。
张正道知道,这是四皇子等人派人推波助澜的,可当时……。
“不说你承不承认本王身份,最少,真神已经通告过天下,本王不管有没有得到人皇认可,本王身份事实存在的,大秦藩王,被人非议、诋毁,成为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笑话,这不是你御史该管的?你别告诉本王,这么多天了,神都里的议论,你不知道?不知道,本王可以指出几处赌庄,几处说书茶楼,让你去看看!”王雄喝问道。
“这……!”张正道脸色一沉。
不久前的一时心软,却不想成为了王雄攻击自己的借口。
“风闻奏事之权?于公不用,失职!公器私用,放肆!御史大夫?可笑,可笑,可笑!”王雄大喝一声,向前一步。
张正道脚下一连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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