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感觉好委屈,“我又不是故意受那么多伤的,若非你和他的关系,在他威胁我时,我也不会选择跟他硬抗,还用鸡毛掸子打他,还下那么重的手。”
“你用鸡毛掸子打他?”眼底转过一丝异色,他之所以老早已准备好药膏,其实,只是想为她消除被追杀时留下的伤痕,还有,他听说她被御君邪咬了一口。
至于别的事,他还真不清楚。
而他把她翻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其它地方有伤痕。
而在见得她臀部的浅痕时,他也有一时的疑惑,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而已。
同样,她脖颈上的爪痕,他也没来得及问。
不曾想……
“这么说来,你还有不少地方受了伤?”
“对啊,不过其它的地方都好了,没有留疤,就只有脖颈和臀部了。”她望着床头,幽幽的说,言下之意,却是:你不能嫌弃我。
帝曜一顿之中,也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下不由好笑,把她翻过来,瞅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去揪她鼻尖,“你这样子看起来好傻。”
“你才傻……”
话未完,嘴唇便被帝曜给封住,果断的又是这一招,偏偏她从来都抵挡不住,很快就不争气的沉迷了下去。
但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忽然撤离,轻咬住了她耳垂,清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眉飞色舞的心悦,“朕喜欢这样的你,傻得好可爱,让朕好想咬你,也只有朕能咬你,以后不准让别人咬,听到没?”
啥?
喘着息,她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便瞬间卷席了她。
她猛然拍开他,猛揉向自己耳朵,大怒,“帝曜,有病啊,干吗咬我,你知不知道很痛。”
帝曜见她样子,顿了顿,拽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耳朵上,见得虽然没出血,但已红了一片,甚至有些肿,他才发觉自己有点太过,不由歉意的为她吹了吹,“我刚才想到便做了,有点没注意力度,下次不会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虐待症?”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掐她的时候,跟一只野兽似的,好暴虐。
皱起眉头,她忽然有些担忧,“你找御医看过没?我怎么觉得你有好多隐疾似的,你居然莫名其妙的……咬我。”
虐待症?
隐疾?
他只不过是咬了她一下,用得这么咒他吗?心下哭笑不得,他只得解释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面对你,嗯,有些时候有点特殊的冲动。”
“什么叫特殊的冲动?我又不是水蜜桃,我觉得吧,按照这情况,很可能……”
某某很明显又开始钻牛角了,一说便说了一长串的很可能,竟还说‘这是病,得治’,帝曜好无奈。
他知道她是在乎他,才会如此担忧,但实在没法恭维某某非常人的思维和死心眼。
他压根没病好么,他只是见得她那种傻傻的可爱,有点小冲动,仅次而已。
好吧,冲动不好。
冲动是魔鬼。
这次是个深刻的教训。
心中叹了口气,见她还准备说什么,连忙再次封住了她嘴唇,她倒是想说,可说不出来,反而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又一次非常不争气的焉了,焉成了菜芽儿。
果然……这是男人对付女人的不二法门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御君邪端坐在桌前,正对着一块大铜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月光打落在他身上,令四周充满了一种安静的阴森死寂。
“主子,您这是?”
已来良久的丹秋,实在受不住这个气氛,忍不住出声询问。
御君邪却并没回答,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依然木然的看着大铜镜,或者说……大铜镜中的自己。
丹秋说了好多,御君邪仍是如一,仿佛没听见似的,直到丹秋说得口干舌燥时,他才缓缓出声,“丹秋,你说,我真的很差吗?比他差?”
询问着,仍旧没转头,声音也如他的表情一样,非常木然,出奇的木然,甚至没有自称爷。
丹秋一时间没回过味儿来,直到好片刻才明白自家主子意思,顿时汗颜,“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您怎么可能很差?怎么可能比他差?”
“口不对心。”御君邪崩出四字,差点没让丹秋晕过去,这样的主子……好怪异。
“主子,丹秋怎么会口不对心?您在丹秋心中确实是最好的男子,丹秋从来没觉得您比谁差。”丹秋对这样的御君邪,有些无奈。
诚然,如她所言,不管别人如何看他,他在她心中永远是最好的,没人能比拟。
因为,没有他,便没有她丹秋,若没有他,她丹秋早已不在世上。
哪怕她对他来讲,或许只是一个奸细,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仍旧是给予她丹秋,曾经的俞韵莹,新生的男子。
这点,她永远铭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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