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绛裙冷哼道:“古往今来,只有男子轻薄女子,我还从未听说过女子轻薄男子,诳言不必多说,我绝不允许你与师妹做出不伦之事,此为人神共愤。”
“寻常女子或许不能轻薄男子,但舒姐姐可不是一般女人。”沈风转而恨恨道:“总之舒姐姐已经对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我一定要她负责。”
“师妹虽然言行奇特,但实为一个保守矜持的大华女子,寻常男子她更不会假以辞色,除非她对你——”叶绛裙冰冷道:“你真的决心要娶师妹为妻?”
沈风理所当然道:“当然!”我下面那段海绵体和骚狐狸的胸部都可以用胸围来形容,太般配了,简直可谓是天赐良缘。
叶绛裙忽而站了起来,拔出利剑指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杀意毕露道:“那我便不能留你!”
沈风屁股刚坐热,瞬时全身就感到冰冷,她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如坐冰窖:“你什么意思!”
叶绛裙淡淡道:“杀你!”
沈风心里窝火得很,憋着怒火道:“你凭什么说杀人就杀人。”
叶绛裙道:“未免你与师妹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情,我只好杀了你。”她语气很轻,轻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沈风气得笑了出来:“我和舒姐姐的事情,凭什么你来决定我的生死,那么喜欢杀人自杀去,别扯到我身上。”
叶绛裙道:“若是你觉得不公平,杀了你之后,我会自杀!”
“又是这套!”上次在顾碧落小屋里面也是,这种命运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真让不爽,尤其她那种随意践踏别人生命的态度更是让沈风气得将地上果子扔给了她:“那么喜欢杀来杀去,先把这些果子削了给我吃。”
嗖嗖——
抛去的果子一下子被砍成一片片,沈风也趁这个机会跑去石门开关处,威胁道:“你再过来我就打开机关,到时候这些果子冲没了,我们一起饿死。”
叶绛裙一步步走过来,清淡道:“此时水中尚存一些毒性,不用饿死,我们先被腐蚀而死。”
妈的,怎么最近碰到的女人都喊打喊杀,老子被她给气糊涂了,此时水中还残留着腐蚀性,一触水死得更惨,危险关头,沈风反而大大方方道:“你真要杀我?”
叶绛裙道:“是!”说罢,一剑刺向了他,这一剑快得他都反应过来,但沈风根本就不想反应,利剑刺到了他身上便难以再入分毫,但奇怪的是,她的神情却没有什么意外,好似已经知道刺不进去。
沈风飞快出手夺过她的利剑,但叶绛裙伸手对着他胸口就是打了一掌,这一掌让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石洞中顿时静悄悄的,叶绛裙走了过去,见他没有动弹,气息也没有了,便要蹲下身子拾起他手中的利剑,此时沈风突然又动了起来,叶绛裙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瞬间,便被他翻身压在身下,而且脖子上已经横着利剑。
“原来你装死,既然我被你擒住,那我也无话再说,杀了我吧。”在生死之间,叶绛裙依旧冷漠,依旧无情,无情的来,无情的去,便是她的一生。
沈风嘿嘿笑道:“不装死怎么骗过你,今天你要杀我,就休怪我辣手无情了。”
“好一个卑鄙的小人!”蓦然,叶绛裙眼眸出一抹难以发现的笑意,语气平静道:“杀了我吧。”
“师傅,你真不会撒谎!”
沈风摇头叹了叹,苦笑道:“为什么要我杀了你,是不是我们两个人在石洞中难以生存三天。”刚才她突然起了杀意,沈风就觉得奇怪,现在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一个问题,她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后来试探一下,果然轻而易举从她手中夺过剑,而她出手的力道却不重,沈风晕过去都能骗到她,只能说她是故意的。
而且她应该早就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了一件金蚕甲衣,却还故意刺在衣服,这根本是她估计让自己杀了她。
叶绛裙古怪地望了他一眼:“不到一日,若是你杀了我,可多待上半日,或许那时水中的毒性已经淡了些,你不必介怀,我已看淡生死,而你对人生还有诸多眷恋,若是需要死其中一人,我可成全你。”
“舍己为人啊,真伟大,那不是便宜你了,我才没那么傻。”沈风搞怪地笑了笑,转而疑问道:“在进入石洞之前,你不是说正常之下,我们可以呆三天,怎么变成一天。”
遇到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便默不作声,沈风自想了一下,很快便想到其中玄机,哦了一声道:“是不是因为我吃了火灵芝,又经过舒姐姐塑骨,身体消耗是常人几倍,所以这石洞中的空气一天就被我用尽了。”心里忍不住无奈,原来身体好也有缺点,空气很快就不够用,现在出去又太冒险,怎么办呢。
叶绛裙见他陷入思索,淡淡道:“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想自尽。”
“你想得美!”沈风差点冲过去跟她拼命,没好气道:“你别打我的主意,不是还有时间,你先睡一觉,睡觉不会浪费太多空气。”
“不必了,杀了我!”叶绛裙决然道,死对她来说,连一点恐惧也没有,忽然之间,她的心境有些复杂。
“你有完没完,别没事把生命不当回事,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多没意思,闷都把我闷死。”沈风没好气道:“先别着急死,陪着我解解闷。”
“我的命只是用来陪你解闷——”叶绛裙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换而轻轻叹息一声道:“我会一些闭息的功夫,你要是改变想法,可以随时杀我。”说着,便走到墙壁旁边坐下。
闭息可以,别闭经就好,不知道舒姐姐和仙女师傅来不来大姨妈,唉,我对女性太敬爱了,连大姨妈也关心,沈风淫淫一笑,摸了摸手上的剑,苦笑了几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已经一天过去,叶绛裙盘坐着,几乎没有鼻息,正是进入了龟息的状态,但龟息需要每隔几个时辰换一口气,此时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眸望向墙壁地另一角,见那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在,颇感意外,正要再次进入龟息状态时,却觉得身下一片湿润。
蹙了蹙眉,伸着手摸了摸身下的水迹,便觉粘稠,放在眼下嗅了嗅,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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