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苦笑道:“要是真怨你,我还能跟你好好说话吗,别想太多,是你师父让你变成这样,也是你师父想杀我,无关你你的师父不是死了吗,她没死,差点死的人却是我。”
叶绛裙清冷道:“我亦不知,师父早在多年前已仙逝,天府上下皆知晓。”
沈风叹息道:“原来那座白色寺庙就是你师父居住的地方,难怪你进去后变得那么奇怪”
忽然,心中一动,猛然大惊道:“你的师父没有死,那你们其他师兄妹的师父会不会还活着!!!”
就在此时,石洞外,山峰上,七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山峰上,狂风凌冽吹过,将他们身上那股仙风道骨之姿铅化成狂放之气,而那位老人的装束与常人不同,身上皆是穿着老旧的汉朝官服。
这七位老人是分别是
叶绛裙之师摩诃
濮阳策之师墨画
壶酒(玄机)之师柱机
广音之师琴操
青石之师白石
问书之师玑书
草谷之师草薙
他们曾经是天府七宫众,而如今是濮阳宫七傅!
“师姐,里面的人死了吗?”
说话的老人披头散发,只见老人眼睛一大一小,双眼吊白,瞳孔缩成一个细点,抬眼看人时,如同毒蛇盯住猎物,且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的药味。
“我打了他一掌,就看他是否还能活着,若是他能不死,便可说明此人还不能死。”
“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相普通的老人,面容十分苍白,显是许久未晒过阳光,浑身散发出一股恶臭,而他肢体更是十分奇特,左手与右手不协调,右脚与左脚不协调,“听闻此人有着一股怪力,老夫真想斩下他的四肢为己用。”
披头散发的老人桀桀笑道:“师兄此言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杀了此人,四肢归师兄所有,其余部分便是我的。”
“你们闹够了吗!”
说话的是一位素衣老媪,在这群老人中,以她形容装束最是得体,但她神情最是高傲,语调也显得冷淡。
“我不杀他,是因此人早晚会死!而且只会死在我徒儿手上,此人最大的弱点便是心软,而我徒儿是世上最无情之人。”
“世事难料,你怎知你的徒儿日后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说话的是一位儒雅老人,老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捋须遥望天际,一身书生意气。
“世间上谁都会为情所扰,唯独我徒儿断然不会!试问一个在冰窖内呆了十余年的人,如何懂得体味人之七情、人之六欲。”白发女人摩诃冷冰冰道:“她无情!”
旁边一位带着面具的老人嘲笑道:“如此对待自己的徒儿,她无情,那师姐你呢?”老人面具上印染着一副图画,画中皆是血淋淋的人物。
草药老人桀桀笑道:“我只用草谷试药致使她满头白发,而师姐却是为了让般若听命于你,便将她放入冰窟内十余内,如此绝情之举,师弟佩服佩服,作为你的弟弟,是否要庆幸你未将我扔进石窟内?”
摩诃冷笑道:“为了光复族业,亲人犹可杀,何况是她!”
、、、、、
“谁还活着?”顾碧落手上拿着一些草药过来,她走过来弯下腰,低声道:“把手拿开,我为你敷药。”
沈风叹道:“天府七宫之前的主人或许都还活着,只不过他们现在是濮阳宫的人,看来我的估算又缺漏了,天府的势力最大占有者不是我,而是濮阳策。”
顾碧落轻叹道:“及时知晓也好,你先好好养伤,此事回去再议。”
沈风转而好奇道:“师傅,我睁开眼的时候,你怎么看见你要占我便宜,你嘴巴张得跟那些鳄鱼一样。”
叶绛裙淡淡道:“她说此法可救你,我便照做。”
“哈哈哎呀疼!”一时笑得太激动,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急忙捂着伤口,呲牙咧嘴道:“原来是在人工呼吸,教得好,学得好,这项技艺早该发扬光大了,我早有这个念头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传授,倒被顾小姐抢先了。”多么希望后世在人工呼吸给我的名字划上浓重的一笔,可惜!可惜了!给现代人丢脸了,人工呼吸不成,反被人工呼吸。
“让你多嘴,疼死你!”顾碧落怒地恼瞪他一眼,脸上露出羞赧之色:“你中了一掌,肺叶中可能有淤血致使没有呼吸,事权从急,我亦能如此,却被你说得如此儿戏!”
原来顾老师救了我一命,也是,仙女师傅怎么可能有这技艺,还是顾老师博学多识,沈风偷偷捂嘴笑了笑。
顾碧落看得大怒,恨不得此时将他打趴下,但偏偏不能奈何他,转而哼道:“你们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为何被她刺了一剑,若我再来迟一步,你们便真的永远躺进石棺了。”
沈风打了个哈哈笑道:“我和师傅玩了一个游戏,我让她刺一剑,如果我不死的话,她就永远跟着我。”
自动忽略了他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大惊道:“你还想让她跟着你,若是她师父再下命令,我看你有几条命可活!”
沈风笑吟吟道:“当然!她是我师父!”
顾碧落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风勉强撑起身体,转而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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