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穿了一身苏州浅红色襦裙,襦裙可将丰腴地身材凸显出来,可岚便送与她一件襦裙,这是她第一次穿,以前婳瑶身子还未康复,身子显瘦,但如今身子丰腴起来,穿上襦裙便添上几分诱惑。
迷人的风韵不仅是她的身段,还有她的脸蛋,经过男女之事一段时日,她的脸上不再是有当初天府弟子的冷傲,取而代之凝脂下的红晕。
纪婳瑶又恼道:“那你还——”想到他方才下跪,神情又露出几分无奈,方才她心里真是万分触动,也差点吓坏了,不过以沈风的角度倒是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给老婆下跪么。
她一句话没说完,沈风连忙上前搀扶,柔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听说夫妻吵架一次,下辈子就会少见一天,许多夫妻就是因为吵个没完,下辈子就再也不能见面。”
只是一句简单的嬉皮话,深思下去却有几分哲理,夫妻从吵架到分开,不就因为感情没了吗。
闻言,纪婳瑶神情又怕又羞,小声道:“这是你哪儿听来的——”
沈风捧着她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我向天祈祷时,神明偷偷告诉我的。”
“别——”被他轻轻撩拨,心里便感觉些些腻软,急忙抽离身体,柔声道:“相公,我有话问你!”
其实婳瑶哪里会舍得对他脾气,只是沈风为了讨她欢心才这么做,闻言,又一本正经道:“夫人,你说,在沈家家训里,一切事情都是相公的错,天大的理也不及你。”
纪婳瑶嗔笑道:“瞎说,这个家里我们皆听你的,你才是我们的天,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想为夫君分忧,为沈家——”话说到一半,她已是霞飞双颊,漾漾点滴春色。
沈风咧嘴一笑,笑得十分可恶。
“别笑了——”她羞嗔一下,转而喟然一叹道:“相公,你与夏小姐是否与外面传言一样?”
“外面说什么了?”
“外面传言自从诗筵之后,夏小姐便钟情于你,你们还已——还已——”纪婳瑶一时说不清,急道:“反正是一些有辱你与夏小姐名声的传闻。”
靠,这是谁造的谣,老子拼命克制竟还抵不过悠悠众口,白费节操了,沈风郁闷道:“婳瑶,这些日子我连你都没碰,怎么会去碰别人家姑娘,再说,我们沈家门规不许,我就是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犯。”
纪婳瑶柔柔一笑道:“那你可知夏小姐钟情于你?”
到了最关键的问题,沈风心中砰砰跳了跳,小声道:“多少知道一点,不过没有你们的允许,我是不敢招惹她,再说,我有你们就足够了。”
“来,喝杯茶水——”婳瑶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你是否因上次我去诗筵,便以为我要阻止你与夏小姐之事——你先听我说。”
“我听,我听。”
“上次之所以去诗筵,是不想你在天下人面前俘获才女芳心,以免你遭人嫉恨,你若想与夏小姐交往,不可太高调,以后再找个时机娶她进门。”她依偎在身边轻声道明原委,又低怨道:“我并非善嫉之妇,更加不会仗势欺负其他人,这家里人, 我待她们如亲姐妹,难道你不曾看到吗?”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婳瑶是要去逮捕,沈风急忙抱住她,受宠若惊道:“看到了,看到了,娘子事事为我着想,相公天天给你暖床。”
纪婳瑶神情微黯,低声诉苦道:“那你还说我凶,过去的我,待人一向有所防备,偏偏你又胆子大得厉害,我便迁怒于你。”
沈风笑嘻嘻道:“说实话,婳瑶你要凶一点,有时候家里面就需要你去做坏人,你信不信你当众教训我一下,其他人才会怕你。”
闻言,纪婳瑶细细深思一番,叹道:“但这恐怕会坏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沈风正色道:“这便需要软硬兼施,像小环儿、唐大小姐,你平时要督促她们,如果看到见她们争风吃醋,你就要去劝说和主持,当然,你不善言词,不过你并不需要说太多,你只要让可岚去说,最后你再出面说点体面话,这样一来,家里就和睦了。”
“如此是好——”纪婳瑶微微一笑道:“不过此时家中很是欢趣,我看她们皆是温柔娴淑的好姑娘。”
“恩,防患于未然吧。”沈风道:“你多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有让她们少外出,尽量少外出,要想外出也不要跑太远,尽量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婳瑶问道:“如今天策府有多少人?”
“瞿大人去南方为我调来五万人马,加上僰族与巴族,总计十万多——”沉吟道:“等人手一到,我会抽出一些来巡视一些地方,这样一来,以后你们便可以出去走动。”
纪婳瑶柔声道:“劳你费心了。”
“谁让我有个貌美如花的好老婆——”
“说到貌美如花,外面的夏小姐难道长得不漂亮吗——”纪婳瑶坐回椅子上,姿态端庄地靠在几案旁,淡淡一笑道:“你对她是什么心思?”
“这个——”沈风腼腆一笑,小心翼翼道:“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不过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不知不觉产生了男女之情。”这算是他的真实想法,没有半分虚假,“说来也巧,与夏小姐相识脱离不了你。”
纪婳瑶缓缓颔,低眉沉思片刻,轻笑道:“这也许便是缘分,嫣然是好姑娘,你们便先来往一段时日,亦可多邀请她来府中,等日子长了,彼此还是割舍不下,便找个长辈去学士府提亲。”
沈风大喜道:“婳瑶,你答应了吗?!”
纪婳瑶温婉一笑道:“若你们有缘,我又岂会阻扰,而你并非是贪得无厌之人,身边有那么多女子,你却一心报家国,无心近女色,此足以说明莫不是情缘缠身,你断不会对嫣然有情。”
“情缘缠身,多了未必是好事——”沈风向来不是一个老实人,但绝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如果他想追求一个女人,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快就能得到,正应了婳瑶的话,情缘缠身,躲也躲不掉。
“我们该出去了,去看看嫣然为婉词作画——”
沈风将她小手拉住,邪邪笑道:“婳瑶,她们作画,我们也来作一副画。”
婳瑶奇怪道:“也好,不过你为何突然有了作画的念头?”
“只因有你——”将拉入怀中,嘿嘿笑道:“美色当前,我想作一副活色生香图,你与我皆在画中。”说话间,已是将她襦裙上的扣子解开。
“——恩——”她出声声娇吟,急喘道:“婉词与嫣然便在屋子外,雪儿也随时会进来,我们再待下去,只怕她们会生疑——”
沈风已是埋入她怀中,在她身上肆虐着,瓮声道:“最近我练了一些轻功,如今已有润物细无声的火候,婳瑶,我有一个过分的要求——”
婳瑶双眸已是荡漾着春水,紧抿着唇瓣,忙中道:“你想如何——”
“我们去窗户边上继续这美妙的事儿,一来可换个花样陶冶情操,二来能监督外面情况——”三言两语间,已是将她剥得只剩两件遮羞布。
闻言,婳瑶浑身一颤,羞道:“你要作弄死我才甘心吗,若叫人现,我如何再有颜面见人——不如等夜里,我再——我再——服侍相公——”
“夜里当然不能放过你——”沈风将她上下抚弄一番,呼吸急促道:“不过现在我也想要娘子——”
“呜——你这害人精——”
两人渐渐迷失在**中,这一次沈风尽了之前空荡已久的性,连同婳瑶也做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至于事后,一直牢牢将自己关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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