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上历史一幕永远驻入每一个***的心中,他们忠于自己的信仰,对唯一的真理狂热追求,并且让他们无条件将所有的爱赋予手持权杖的陌生人身上,而不问这个戴着半截面具的人如何出现在眼前,甚至巴列维家族与萨莎夫人母子也要默认这个结果。
来神庙之前,已从茵儿处了解,摩尼教与玛兹达教各派出一名***来取权杖,而巴列维家族却勾结了神庙守护者事先将权杖取走,再让摩尼教的人走入正确的通道,最终只要将权杖交给摩尼教的人,摩尼教便掌握了神权,所料不及的是,沈风抢走了权杖,并以圣使的名义站在所有***面前,大局已定,甚至没有人敢质疑!
***所信奉的教条向来如此!
取得了权杖,拥有了神之裁决权,便是凯瑟琳离开回归故里之时。
从耶路撒冷可以直接回去英格兰,安东尼奥几人也已经来到耶路撒冷,按照计划,凯瑟琳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安东尼奥准备了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载送凯瑟琳公主,马车非常的西式,前面则是骑着白色骏马的护卫,一路保护公主。
夜的尾巴慢慢散去,破晓即将来临,凯瑟琳公主走马车上走下来,面向夜晚还未散去的方向,眼光带着哀愁和期待,今日的凯瑟琳公主已是穿上公主裙,头发结盘而起,优雅而圣洁。
“parting makes people sad, wantsee,but also afraidsee。(离别让人苦恼,希望看到,又害怕看到。)”她哀伤地望着远方,木然留下泪水,伤到心处。
安东尼奥先生来到她身后道:“dear princess, our friendsthe east would not e。(尊敬的公主殿下,我们的东方朋友也许不会来了。)”
“maybethe way, like the morning sun。(或许正在来时的路上,如同清晨的太阳。)”
凯瑟琳爬上一个小山坡上,眺望!俯望!久久没有看见来人的身影,哀伤地垂下头,失望又伤感道:“fairy talesnot weave me。(童话没有将我编织。)”
沈风取得权杖,直接住在神庙里,同时行动受到了限制,凯瑟琳可以离开圣殿山,还是在茵儿的帮助下,不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容易被发现端倪。
阳光渐渐洒落下来,安东尼奥再次走过来,恭敬道:“公主殿下,时间在催赶我们踏上归程。(英文)”
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山坡,凯瑟琳脸上露出笑颜,放眼细看,却是一个牧羊人领着羊群而来,瞬间,凯瑟琳神色因失望而黯淡。
凯瑟琳公主——
远方的山坡忽然传来喊声,凯瑟琳欣喜地远望过去,山坡上尘土飞扬,沈风趁着快马飞驰而来。
凯瑟琳小跑回去,沈风驾着马儿渐渐停下来,然后跳下马背,缓缓走到她面前,笑呵呵道:“在耶路撒冷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来得及。”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凯瑟琳神色温柔,离愁的伤感中带着喜悦,无论中西方爱情观多么差异,但在离别时,都会想再见面一次。
沈风感叹地笑了笑道:“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须要来为朋友送行。”
“谢谢。”
凯瑟琳微笑着,稍稍躬身施礼,礼仪一直流淌在她血液里,之前一段时间里,她忘记那些繁琐礼仪,活出洒脱自由的自己,但当她踏上归程,才记得自己是个公主。
望着一身西式裙装的凯瑟琳,心中仍是为之心动,她不仅是性感撩人,还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如此尤物,无论何时看到,都会惊艳不已,这一段时间来可谓大饱艳福,多亏了她的陪伴,旅程才不会乏味,但此时她即将踏上归程,心底难免惆怅,心里悄悄叹息,转而惭愧道:“这次多亏了公主,才会顺利完成,不过却让公主耽误了行程,希望没有影响贵国的事宜。”
“no,我非常喜欢这次旅程,很美妙,它令我非常开心,难以忘怀——”越说下去,她脸上笑容越是哀伤,“我一定,我一定会经常记住这段美丽的时光,清晨的阳光、美味的菜肴、回家的斜阳小路和那些可爱的朋友,一切一切,每一天我都会铭记,非常感谢你们给予我如此美妙的时光。”
看她神色伤感,不想让她继续伤感下去,心中一动,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事物,笑道:“分别在即,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条平安符是之前和晴雪一起求,也称之为护身符,戴上它之后,我们中国的神明就会祝福你,保佑你,消灾解难,去病驱虫。”这是最早沈风戏弄唐大小姐的时候,顺便在庙里求来的。
“really!”凯瑟琳脸上露出欣喜,微笑道:“但愿贵地的神明会喜欢英格兰女孩。”
“神明也要拓展一下国外业务。”
凯瑟琳微笑道:“你愿意为我戴上它吗。”
“荣幸之至。”暂放下手中的缰绳,然后提着项线挂在她脖子上,平安符上还残留着体温,凯瑟琳轻触一下,脸上浮现一层嫣红。
这洋妞长得可真撩人,不过以后恐怕再也机会见到,来到了这个时代,也适应了悲欢离合,心里感慨一番,然后与她一起往前走,一般分别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怅然道:“我们边走边说吧,我送你一段路。”
西方人在离别时不会相送一程,而在中国礼仪中却很常见,凯瑟琳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欣喜道:“这是你们贵国的风俗吗?”
沈风笑道:“这是我的风俗。”
凯瑟琳忽然道:“我可以邀请你来马车吗。”
闻言,沈风尴尬地看了安东尼奥一眼,想来西方也没有男女共处一室有辱斯文的规矩,便答应下来,与她一起进入马车。
马车慢行,道路平坦,两人安静的坐在马车内,马车内装饰得极为雅致,旅程睡在里面应该还算不错,此情此景,忽然想起在升州时与可岚同坐一辆马车的情景,那时候哪有这么多烦恼,吃饭睡觉泡妞,多惬意,多风骚,心里有感而发,人生哪能一帆风顺的,总会在挫折和收获之间跌宕起伏。
望到他神情略有缅怀之色,凯瑟琳颇是伤感道:“你在思念家乡吗?”
离开家乡已经几个月,原本打算只离开三个月,如今已经快半年了,沈风叹息一声道:“更多是担忧,我有预感,一定发生了巨变。”
他想得没错,一晃快半年,国内局势怎么可能平稳不动,天策府撤出京城改而围,俨然坐收渔翁之利的架势,沈风知道濮阳策着急,何必呆在京城和濮阳宫正面硬对,还不如撤出京城养精蓄锐。
这么撤出来等于将濮阳宫逼在京城里,由着濮阳策去争权夺位,转而将濮阳宫围在京城,逼得他进退两难,但濮阳策也不会甘于被束缚,濮阳策是聪明人,从他一切布局的习惯来看,他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者,而且十分自负,如果不是因为他自负,沈风根本没有可能因此壮大起来,或许他现在仍旧未将沈风放在眼里,尽管在其眼里,不过是一颗棋子。
想到此,不禁忧心忡忡,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回去,心里无奈一叹,转而道:“经过我的一番权衡,死海古卷已经让人以您的名义送到贵国,这是我的国家的一份心意,希望这些古卷和波兰公主能为你的家族争取一些利益。”死海古卷是无价之宝,沈风的意思很明白,这些死海古卷如果带回去,顶多成为文化遗产,说穿了也是摆设,还不如送给凯瑟琳的国家,以此交好。
“谢谢!谢谢!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回去之后,一定向我的父亲传递贵国的这份心意。”闻言,凯瑟琳很是激动,连道两声谢谢,她一听就明白,对于他的礼物感到十分喜悦,这两份礼物都能使她的家族获得巨大的利益,她自然衷心感谢。
两人单独坐在马车中,凯瑟琳显得不太拘束,开心之余,给了沈风一个近似投怀送抱的拥抱,不顾男女之别。
闻着她身体散发的芳香,又想起之前与她亲密接触的时候,随即想到她即将回去遥远的家乡,心中徒增几分感慨,幸好再过不久自己就能回去见家里的妻子。
“沈,我真的很不想跟你说再见——”凯瑟琳抱着他,突然激动道:“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女孩,不用承担家族的责任,这样我就可以获得自由。”
很多人拥有一切,却得不到自由,无法任性作为,无法挥斥方遒,知道她心情感伤,只能安慰道:“哪一天你的国家得到和平安定,或许你就能得到属于自己的时间。”
凯瑟琳流泪道:“这一天或许很遥远。”
沈风向来是伶牙俐齿,忽悠得了皇帝,斗得了舒姐姐,装得了神棍,但眼下既要安慰她,又不能给她太多希望,真是不知如何去说,无奈叹息一声,不再说话,而是等她安静下来。
凯瑟琳收住流泪,抬起头道:“很抱歉。”
她忽然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系在沈风的胳膊上,淡淡笑道:“我的母亲与父亲邂逅在蒂古法战争中,他们在母亲的村落中相遇,母亲照顾受伤的父亲,在短暂的时光内他们相爱了,但父亲是一名战士,他不得不重返战场,并且父亲担忧自己战死没有告诉母亲自己的身份,而母亲的村落也将迁移,母亲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父亲相遇,就在父亲手上绑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这是母亲家乡的习俗,帮上身上的布条后,就可以帮助两人再次相遇。”
系好之后,凯瑟琳脸颊靠在他胳膊上,轻轻摩擦那条带着希望的系带,轻声道:“希望这条带子可以让我们再次相遇。”
沈风郑重其色道:“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这条系带。”他身上收集过纸扇、面具、暗器、丝帕、丝巾、肚兜、腰带,分别是婳瑶、晴雪、茵儿、婉词、可岚、嫣然、舒姐姐的,算上这条系带,已经是第八件了,可以说都是定情信物,看来在不知不觉中,凯瑟琳已经对自己付出真感情。
心情不好,不影响她的貌美优雅,反而为她增添一道忧郁美,变成一个忧伤的公主,令人很想拥抱她入怀里。
凯瑟琳再次扑入他怀里,满含泪水道:“答应我,别忘了我!”
“我不会忘了你!郁金香公主!”这时候,总要给人一些慰藉,沈风是个多情的人,做不到对她冷漠,冷漠也许会令她以后更开心点,但会使她此刻伤心欲绝,或许怀揣着痛苦的思念,也是幸福的。
凯瑟琳再次抬起美丽的脸庞,情动道:“为什么我还没开始离开,就已经想念你,这也许就是伊莲娜老师说的爱——please givesome fort。”
她扬着脸庞,那朵红唇娇艳欲滴,发散着诱惑的气息,此情此景,就是考验沈风外交水平的时候,说是考验,其实就是一道送分题,还有什么可想的,沈风轻轻捧着她的脸庞,缓缓亲下她的红唇。
这一吻,瞬地点燃凯瑟琳身体中的情感,她疯狂地回应着,主动的索取着,甚至张开双臂,紧紧缠绕着沈风的身体,似乎要将身体互相融化合为一体,她从未这么疯狂过,她的情感让沈风难以招架,沈风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投入的女人。
她的热情让沈风有点不敢招架,这一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缠绵过后,凯瑟琳脸颊呈现一层绯红色,非常诱人,特别是她的眼睛,变得水盈盈的。
沈风明明心里蠢蠢欲动,却开玩笑掩饰:“他们肯定想不到在公主凤驾内会有这么香艳的情景。”
凯瑟琳忽然眼睛一亮,脸泛羞涩道:“这可远远不到我的预期。”说罢,她眼睛泛出一**春水,向沈风眨了眨。
沈风被电得浑身酥麻,好像被人拿住了命门,呆呆道:“你还想做什么,陪你逛街?陪你吃饭?陪你旅游?”
“还记得你承诺过答应我三件时间,完成了一件,还剩下两件。”微微羞涩之后,凯瑟琳神情变得柔情起来,很平淡,又显得含情脉脉。
沈风愣了愣笑道:“原来公主也是不会吃亏的人,你不说我就差点忘了,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情?”
凯瑟琳脸上泛着干净的笑容,眼中流出媚波,接下来,她做出一个令沈风心神剧震的举动,只见她伸手将衣服纽扣解开,露出一具白璧无瑕的身体,还有明镜高悬的**。
她缓缓而娇羞地遮住**,眼神热烈道:“我不想留下遗憾,我的身体愿意奉献给我最爱的人——这是我要你做的事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风从震惊回神过来,郑重道:“你想好了吗,你所做的事情或许危害你的利益,毕竟你是公主,将来——”
凯瑟琳微微一笑,眼神情意炙热,激动道:“亲爱的,这都不重要,我只想将我的一切、一切的爱都奉献给你。”她说的仍旧是腔调奇怪的中文,但言语中的情感却令人融化。
凯瑟琳是个比较成熟的女人,虽然年纪不大,个性十足,但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哪怕在她疯狂做着一件事情的时候,她也是清醒的。
人家不是十四五岁的黄毛丫头,沈风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这个时候就别纠结了,人家凯瑟琳都脱了,你如果还有半点犹豫,你还算是人么,沈风心情一下子变得飘飘然,道貌岸然道:“我是有妇之夫,这让我很为难,但我们华夏还有一句古话,君子不可失信于人,**事小,失信事大,更不用说我现在代表的是华夏民族,公主殿下,我决定了,既然是我开口允诺你的事情,必须要答应你的请求。”
道德问题克服之后,眼下的实际问题才是最为难的,沈风目光一直望着她如同神话中圣洁的躯体,立即变得面红耳赤,为难道:“公主,会不会太仓促了些,而且马车不够大,我怕活动不开。”
凯瑟琳羞涩一笑道:“我相信难不倒你,我的骑士,我要在离开耶路撒冷之前,给予我最大的欢愉,还有,千万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在他们的公主在马车中失去处女。”
“那可需要你尽力配合——”沈风早就想尝试在马车中欢爱,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此时一个美丽的公主近在眼前,心思早就急转着,想着如何在马车中大展拳脚。
“合作愉快。”凯瑟琳脸上已是娇艳欲滴,如同美丽的郁金香,带着异族风情和独有性感,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身躯浮现一层嫣红之后,更是撩人心神,夺人魂魄。
马车颠婆向前,沈风的眼神却出奇的坚定,一直坚定在凯瑟琳的身体上,一动不动。
凯瑟琳柔声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你难道只想欣赏吗。”
沈风由衷道:“感谢上帝将你赐予了我。”
凯瑟琳饱含深情道:“这或许是你救了我的奖励。”她说的是在仙吟阁初次见面的时候。
两人相视一笑,春情渐浓,入情以沈,有了情感的驱动,**如同三昧真火炉火中烧,终于,两人的唇碰触上,这一次,毫无保留,纵情索取,随着情感,渐渐而交合。
于是,两人还创造了一个历史,凯瑟琳是第一个在马车中破身的公主,在此之后,凯瑟琳还将马车搬入卧室中保存了。
惜别凯瑟琳之后,心情惆怅了许多,毕竟再会遥遥无期,凯瑟琳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所有男人都会忘不了她,想起马车中交缠的一幕幕,心中更是怅然思念。
数日后,沈风已是回到波斯都城,随同而来的还有安东尼奥,他并没有和凯瑟琳一起回去,凯瑟琳让他暂时留下帮助沈风,等到解决波斯的事情后再回去,波斯都城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全国波斯人民都来欢迎膜拜,沈风是持有金色权杖的圣使,地位直接超越了两大教会,是真主安拉的发言人。
进入都城后,波斯摩尼教就将沈风请入卡巴神龛以最高礼格侍奉,果然,波斯摩尼教与巴列维家族想笼络沈风,以此来夺得教会的最高资格,将玛兹达教会除名,玛兹达教一旦除名,波斯政权就将向巴列维家族所拥护的萨莎母子倾斜,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圣使竟然茵儿的姘头。
一切按照沈风的计划进行,教会通过一个议案,将三天后定位裁决日,在那天将两大教会的最终资格,不过在这之前,需要找到波斯摩尼教那些丑陋黑暗的证据,这样才能彻底将之除去。
这夜里。
沈风在卡巴神龛的最顶层享受美食,他这两天,要么是到处参加仪式,要么是带领诵念古兰经,烦都烦死了,想偷偷溜去王宫找茵儿,却一直被人盯着,看来这圣使并不那么美好,除非被人供着,几乎没有自由,和雕像没什么区别。
波斯摩尼教真是下了血本笼络沈风,几乎是用侍奉国王的礼遇,光是贴身侍女就有一百多个,就连安东尼奥也安排了侍女,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有侍女伺候。
沐浴过后,久候的波斯摩尼教的教长费达终于到来,这位教长一直很少露面,喜色不外,很是沉稳,费达上前行礼跪拜,然后说了一堆波斯语。
在安东尼奥的翻译下,沈风又让安东尼奥转达过去,“我很满意,感谢阿訇的盛情招待。”
这几日费达都在观察这位圣使,沈风则没有压抑本性,过了几天**堕落的日子,费达都看在眼里,此时拍了拍掌,随之,一个穿着烁金灿石的女人缓缓走进来。
沈风知道这是费达送来的礼物,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究竟是谁,眼光带着疑问望向教长费达,费达上前解开波斯女人的面纱,然后拿出一把金钥匙,道:“这是我未来的妻子,也是萨莎公主。”
不用安东尼奥翻译,沈风已经看清楚了波斯公主的面容,没想到费达要献给自己的竟然是他的妻子,原先已经打听到,这位波斯公主是赠予波斯摩尼教的礼物,她的处子之身才符合这件礼物,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要给教长费达当妻子,教长费达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而这位波斯公主,也就是茵儿的妹妹,顶多也就二十岁,两人相差了三十岁,萨莎夫人真是狠毒,为了笼络波斯摩尼教,竟然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
这位波斯公主是认识自己的,沈风现在还是普罗米修斯的身份,急忙搪塞道:“听说她还是个处女,在外面族人的历史中,有妇之夫是不能接受处女,否则我的妻子不会原谅我。”
沈风说的是英语,费达也能听得懂,他收回金钥匙,然后让波斯公主退出去,随之又拍了拍掌,很快的,几名女侍一人拿着一件物品进来,那些物品每一件都是奇特鲜明,看着非常罕见。
费达一一介绍这就几件物品的来历,果然,都是极其罕见的宝物,属于卖了致富摆着装酷的好宝贝,沈风自然是来者不拒,一并收入囊中。
还以为贿赂完了,费达却将沈风领去一间房间,房间很是阴暗,只有一口窗一盏灯,沈风疑惑道:“教长,这里是?”
费达神秘笑了笑,然后走上前掀开一块黑布,黑布下竟然是一个铁笼,而铁笼中则关着一个赤身**的女人,女人曲卷在地上,睁着双眼充满警惕。
女人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身后还黏着一条尾巴,沈风奇道:“她是?”
费达上前摸了摸女人的头部,怪笑道:“这是献给圣使的礼物,她没有人性,如果圣使饲养她,她将是最忠诚的宠物。”
靠,圣使的卡巴神龛竟然有这种勾搭,笼里面的女孩一定是长期被禁锢,再加上**,才变成这个样子。
费达又揭开一块黑布,黑布下还是掩盖着一个铁笼,铁笼中同样关着一个女孩,女孩一副猫的打扮,显然是被**成猫,沈风又道:“最后两个笼子呢?”
“最后是一只美女鱼和美人蛇。”费达揭开另外两块黑布,铁笼中关着两个女孩,一个鱼的装扮,一个蛇的装扮,美人鱼泡在水里,美女蛇则是栖息两块岩石夹缝中。
这是一份另类的礼物,但对于笼中的四个女孩简直惨绝人寰,沈风沉沉道:“她们为什么变成这样?”
费达拿出一瓶药水,阴沉沉道:“这种药水能令人失去人性,就是再聪明的智者,也会变成低等的宠物。”
妈的,这个摩尼教比之前遇到的摩尼教还丑陋,打着宗教的幌子坑人骗财,心里暗暗鄙视,脸上露出贪婪道:“教长的智慧令人敬佩,竟然能想出驯化人作为宠物。”
费达道:“我愿意将这四只宠物献给圣使。”
这四只宠物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来自各国的美女,沈风装作大喜道:“非常感谢。”
费达道:“那只美女蛇进来只有几个月,你还要给她喝半年的药水,她才会变成真正的宠物。”
沈风好奇地上前看一眼,睹见美女蛇的面容,猛地心惊大跳一下,怎么说她!!!
震惊过后,转而道:“多谢教长这几天的招待,接下来将是裁决日,这两天我需要安静的灵魂,让真主安拉来指引我。”
费达道:“真主安拉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裁决。”
沈风给了费达一个暧昧的笑容:“当然,波斯宗教教皇的位置要赐予一位拥有智慧与品德的教长,而教会资格则要属于拥有财力和声望的教会,毫无疑问,费达大人的摩尼教是最适合的,相信真主安拉也是和我同样的想法。”
费达眯眼微微笑,行了一个穆`斯林的礼节,然后离开并唤来侍女伺候,沈风心里满腹疑问,让侍女领着那条美女蛇来到自己的房间,遣散那些侍女后,走近铁笼慢慢蹲下来,道:“许莺儿,你还记得我吗?”
被摩尼教关在笼子里面的美女蛇竟然是许莺儿,要不是在波斯出现一张东方面孔太过特别都很难将她认出来,杜家垮台之后,许莺儿也连同遭殃,只是她最犯的罪不重,听说是被流浪荒疆,没想到她竟然颠沛到波斯来,还被费达驯化成美女蛇。
许莺儿全身上下画着鳞片花纹,下身套着一条蛇皮,看上去非常的谣言,她见有人过来,头颅猛然高高扬起作出攻击状,眼神锐利警惕,舌头时不时吐着,状态真似一只蛇。
旧日故友变成这副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愤慨,这哪是有着高尚信仰的教会,分明是不把人当人看,沈风往铁笼丢入一块食物,然后道:“许莺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沈风!”
许莺儿眼神似乎在他脸上瞧着,随之露出几分复杂,但仍旧保持警惕,还是没有恢复人性,幸好她被当成蛇驯化不是很久,如果加以引导,说不定让她恢复。
“许莺儿,你还记得我吗——放心,我没有恶意,你仔细看看我,我是沈风——”见她目露多少疑光,急忙再道:“你还记得江苏巡抚林大人吗,还有总督之子杜青山,你是林大人的小妾,那一夜我假扮杜青山与你私会。”
许莺儿仿佛听入耳中,嘴巴微微张着,不再像蛇吐着蛇信,沈风见状,急忙又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还有那个什么靖哥哥,也是你的姘头,我是候补上位的,升州——升州记得么,夫子庙、秦淮河——”
许莺儿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十分痛苦,五官抽搐,口中发出斑鸠般的叫声,看她这副样子,沈风也不忍心再让她痛苦,将安东尼奥喊进来,吩咐道:“你帮将她带出去,多去看看青山绿水,好好的照顾。”
安东尼奥道:“沈,这不是费达先生送给你的礼物吗?”
“这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流落到波斯之后被费达驯化成美女蛇——”沈风冷冷一哼,转而道:“你有没有找到摩尼教的罪证?”
安东尼奥道:“这里每个人都是费达的忠实信徒,要他们开口举证费达没有可能。”
沈风目光望向曲卷在地上的许莺儿,道:“别的教徒没有可能,但她或许有可能,如果能使她恢复人性的话,安东尼奥,先带她去房间好好照顾,我们只有两天时间,要尽快让她康复。”
隔天。
许莺儿已经穿上衣服,沈风带着她去外面走动,接触一些大自然,但她的状态还是像蛇曲卷在地上,这夜里,沈风带她回来继续教她正常人的行为习惯,麻烦的是,除了沈风可以靠近她,其他人都难以接近,一旦靠近她就用咬人。
“公子——”
正在为许莺儿梳洗,没想到茵儿突然来到,此时许莺儿赤身**刚刚沐浴完,茵儿见状,不由得惊道:“你——”
沈风没想到茵儿会来,怔道:“茵儿——”
这几日她心情不是太好,父亲刚刚过世,而且王宫还有很多事情,好不容易今日得空,却见他在风流快活,一时气不打一处,转身便要离开。
“茵儿!”沈风丢下许莺儿,急忙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道:“茵儿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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