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泪,到底是为了什么?(加更求月票)(2 / 2)

当佣人打开门进去之后,才发现楼下除了佣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包括墨君昊。

“墨先生呢?”

寒芷晴侧目,看向身边跟着的管家,出声问道。

“我们先生跟太太去英国了,少爷一个人在楼上。”

管家如此回答道,又见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寒芷晴道:

“少爷的手被玻璃碎片划伤了,也不让我们包扎,寒小姐如果能劝劝少爷的话,麻烦你让他把手包扎一下吧。”

寒芷晴的心,因为管家的话而猛然收紧,眼底滑过一抹紧张。

“他的手又被割伤了?”

她想到了白天时候,墨君昊的右手还被包扎着,只是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无暇去注意太多。

现在听管家说起,又想到白天时候,看到他掌心里渗出来的血红,眉头不经意地锁紧。

“是啊,少爷每一晚都喝酒,喝完酒就砸杯子,寒小姐,少爷他……”

管家说到这,又顿了一顿,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寒芷晴等着他开口,却见他最后还是将心里的话给隐了回去,对寒芷晴摇了摇头,道:

“少爷在楼上等你,上去吧。”

寒芷晴有些迷惑地看着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也没有追问,只是带着茫然的眼神,对管家点了点头,便朝楼上走去。

管家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连他这个下人都看得出来少爷有多爱她,为什么她就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呢。

寒芷晴走到墨君昊的卧房门前,正要伸手敲门,却见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半点声响。

带着几分迷惑,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没有灯光,只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那一扇偌大透明的落地窗,从窗外设进来,让她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墨君昊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手上端着一瓶红酒,从掌心渗出的血液顺着红酒瓶一滴滴地滴落到地上。

黑暗中,他那颀长的背影被月光拖得很长很长,看上去落寞又孤独。

他背对着她,此时看上去,是那样得让人心疼。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进来,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月光打在他身上,也显得莫名冰凉。

眼睛在触及他手上不停地滴下的血红时,变得酸涩。

她提起脚,缓步朝他走近。

终于,墨君昊原本漠然看向窗外的目光在听到身后靠近的脚步时,闪过几许不易察觉的异彩。

只是下一秒,这样的异彩便一闪而逝,薄唇弯起,他对着寒芷晴,转过身来。

原本平静的目光已成阴鸷,蓝眸锁住寒芷晴逐渐靠近的脸蛋,抬起手,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道:

“半个小时,刚刚好。”

他提起脚,朝寒芷晴靠近了几分,“为了你那个朋友,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听我的。”

他低眉,薄唇微动,看着寒芷晴在月光中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眼底还是不争气地滑过一丝心疼。

寒芷晴并不在意他说的话,从他让她当情(和谐)妇的开始,她就应该做好该有的准备了。

她垂下眼眸,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视线再度触及他手上滴着的血红,眼睛因为心疼而泛酸。

“你的手还在流血。”

她开口,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一个随口找来的开场白,只是说话的音调听上去有些哽咽。

墨君昊的心,因为她这句话而莫名地收紧,视线在这时候猛然投向她,原本阴鸷的蓝眸还是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异彩。

见她的眼帘依然垂着,双眼紧盯着他滴血的掌心没有移开。

只是哽咽着声音,再度重复道:“你的手还在流血。”

异彩再度从墨君昊的眼底闪过,却在下一秒,寒芷晴原本低垂的脑袋在这时候抬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看似毫无波澜的眸子,道: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见她落下这句话之后,视线刚巧触及房间里那一个放着的药箱,提起脚走了过去。

墨君昊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她。

见她将柜子上放着的药箱提了过来,重新走到他面前,“过来坐下。”

她,自然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愕然的蓝眸里,傻傻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见她从药箱里拿出伤药跟纱布,认真又一丝不苟地给他包扎着。

上面被玻璃划伤的伤口很深很深,甚至能看到里面泛白的肉,寒芷晴的心,再度揪疼着。

眼眶热了一圈,她垂着脑袋,不动声色地给他包扎着,无声的泪水却还是在看到他不堪入目的伤口时而滴落下来。

滚烫的泪水不经意地滴落到墨君昊深红的伤口时,火辣的刺痛让墨君昊轻蹙了一下眉头。

心,却猛然地收紧了几分。

蓝眸猛然投向她低垂着的脑袋,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清晰地分辨出这滴落到他掌心,灼伤了他的伤口又敲动了他心脏的液体是什么。

她……哭了?

因为他的伤而哭吗?

他看着寒芷晴低垂的脑袋,在心里问自己,却不像之前,他为她被划伤的手臂那样,因为她心疼的哭泣而欣然万分。

这一次,他却因为她的泪水而茫然,从头至尾都得不到一个答案。

她流泪,到底是为了什么?

做戏给他看?像以前一样,为了她的目的,用尽手段,步步为营,让他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

呵呵~~~这种可能又何尝没有呢?

又或者,这样的可能比起任何的可能都要大。

她可以为了要毁掉寒昊天,不惜把身子交给他,为他流泪的举动又算什么呢?

不过只是交-易中的一个手段而已!

墨君昊看着她为他打好了最后一个结之后,在他面前抬起头来,浓密的睫毛上还蓄着泪珠。

“好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酸痛的腰肢让她下意识地撑着腰站起,眉头微微锁着。

刚刚起身,小腿却在这时候突然间抽筋,痛得她下意识地闷哼出声,身子也不由得弯下了几分。

手,反射性地朝小腿上拂去,轻轻地揉着,却忘记了墨君昊就坐在她身边。

蓝眸在看到她突然弯下的身子时反射性地想要伸手去扶她,却在刚伸出手的时候,又冷冷地收了回来。

见她此时已经站直身子,眉头却还是紧锁着。

手,时不时地拖着腰肢,轻轻地揉着,表情看上去有些难受。

强迫着自己不去在意,他冷然收回视线,从沙发上站起,踢开了挡在他面前的药箱,径自走到她面前。

在她蓦然局促的眸子里,弯起了薄唇。

“手包好了,还有一件事,才是你真正要做的。”

“什么事?”

目光看向墨君昊绝然的眸子,心里莫名地打颤着。

见墨君昊的蓝眸在这时候滑过一道阴狠的凉意,忽地伸手拽起她的手臂,往床chuang上甩了过去。

在她吃痛地揉着手肘的时候,墨君昊那冰冷的声音不近人情地在她面前传来——

“把衣服脱了!”

凛然的目光变得阴狠又深邃,蓝眸如千万把利刃,锁住寒芷晴的目光,容不得她有半点抗拒。

而寒芷晴却他这句话给吓到了,黑眸里闪过一道惊慌。

“你要做什么?”

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移动,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敢让墨君昊靠近。

而此时的墨君昊,眼底除了阴鸷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情感。

“让你做你身为情(和谐)妇该做的事。”

他倾身将她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健硕的胸膛朝她压了上来。

“墨君昊,你不准碰我!”

她惊慌失措地在墨君昊的身下挣扎着,眼底的惊慌却让墨君昊感到了一种嗜血的快gan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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