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丰田皇冠窜出马路牙子,在空中不停的旋转,车内的三个人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颠来倒去,不辨东南西北。
“咣啷!”
“哗啦!”
“轰隆隆!”
猛烈的撞击中,三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
山崖下的海滩上。
刘建明站在乱石之中,望着几乎摔成废铜烂铁的丰田皇冠,和早已不成人形的三具血淋淋的血肉,
“噼啪!”点燃一支烟,抽了一会,默默的离开了沙滩。
……
雷家豪宅。
电视上正在播报一则新闻……
“今天下午十五点五十分,北郊山公路发生一起汽车意外坠崖事故,死者是三联集团董事金世杰……等三人……”
“事故原因疑似驾车失误,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哔!”
雷复轰摁了下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自言自语的说道:
“死的好。三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自作聪明,殊不知这个世界上,往往低调的人,才能活的够久。”
亚裔同学吉米弯腰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约翰,咱们需要做什么?”
雷复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要做。对手非常强大,咱们静观其变。上帝总是会眷顾最有耐心的人。”
……
台北,阳明山,海景别墅。
碧蓝色的游泳池边,丁瑶身着比基尼仰躺在凉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
刘建明赤膊穿着花裤头站在自助烧烤架边,烤着一条刚钓上来不久的石斑鱼,香气四溢。
丁瑶嗅了嗅鼻子,冲刘建明大喊:“阿明,过来一下!”
“啥事?!”刘建明向她望了一眼。
“哎呀,你来嘛!”丁瑶撒娇道。
刘建明把烧烤架调到自动翻烤模式,撒着拖鞋走到她的身边。
丁瑶仰躺着,随手抛了一个小东西给刘建明,欲拒还迎的说道,“帮我擦防晒油。”
刘建明的目光在她白皙粉嫩的皮肤上游走,坏笑了一下,答应了这个美差。
“猫仔,想不到你的皮肤保养的这么好,摸起来真的挺舒服的。”刘建明一边光明正大的揩油,一边大言不惭的品头论足。
“嘻嘻!人有钱了,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要不然人老珠黄了,还拿什么吸引你们这些臭男人?哎呀,你手别乱摸那里!弄得人家痒痒的……”丁瑶故作埋怨的说道,一双勾魂眼让异性荷尔蒙不由自主的加速分泌。
“那你还这样看我干嘛?知不知道你这种眼神是最诱人犯罪的。”刘建明没好气的说道,两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大肆揉捏。
“别……先等下……咱们先谈点正经事,等下我再满足你。”丁瑶捉住了刘建明得寸进尺的咸猪手。
“ok。”刘建明暂且放过了她。
丁瑶感激的微笑了一下,“上次的事情真的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提醒的及时,那三个老东西真要坏我的大事了。”
“我欠你的太多了,除了我把自己偿还给你以外,我都没有东西报答你的了。”
刘建明在她鼻子上捏了捏,“你能报答我的东西还有很多啊!你能牢牢的掌控三联帮,在事业上帮到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也不枉我屈尊护花使者,助你一场了。”
“阿明,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丁瑶做着保证,复又说道:“现在金爷、阿勇伯他们三个搅屎棍也死了,帮派内部已经几乎没有什么障碍了……”
“你别大意。”刘建明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知道我为什么还没有回港的真正原因么?”
按照道理,三个最大的障碍已被铲除,刘建明自然没有再呆在台岛的必要了。
“那是你舍不得我呗?想让我多偿还你一点肉债。”丁瑶挺着胸脯吃吃的笑着。
“你别太自恋啊?”刘建明瞪了她一眼,虽然丁瑶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的的确确是女神级,但是他还真不缺女神!
港岛家里的李心儿、阿芬甚至小结巴,只要他想要,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劲,几个女人光论姿色的话,还真不比丁瑶差。
为了开车留在这里,他脑袋秀逗了?
丁瑶撅上嘴巴,有点赌气的说:“那你为啥留下呀?”
“雷复轰!”刘建明说出三个字,这个家伙一天不出国,他一天就不敢放任丁瑶一个人留在台岛。
刘建明是看过古惑仔系列的现代人,深知雷复轰那家伙的隐忍程度,原版中,要不是陈浩南、山鸡等人有主角光环,三联帮甚至整个台岛的黑势力都将被他整合。
丁瑶胜券在握,志得意满之下,说不准会阴沟里翻船,那就前功尽弃了。
“雷复轰?!”丁瑶柳眉皱了皱,美眸望了过来,“那缩头乌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么?”
果然!
刘建明就知道丁瑶瞧不起他,但是又不好告诉她,自己是穿越者知道雷复轰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只能说道:“那家伙很不简单,他借着处理父亲后事,迟迟不回美国,就是为了见机行事,一次就操翻你。”
“你说话好粗俗啊?”丁瑶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复又摸着刘建明的脸颊说:“你提醒我的事情,我都会注意的。不过,雷复轰毕竟是前帮主的独子,他没有任何敌对的苗头,咱们又不好直接搞掉他。”
“所以,”刘建明把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肌肤说:“我再陪你一段时间,等一切都走上正轨,木已成舟,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等那个时候,丁瑶大权在握,雷复轰即使再想搞什么花样,也泛不出什么花来了。
“谢谢你,阿明。你对我真好。”丁瑶目光迷离,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
曰本,京都,清泉小筑。
一名虎目剑眉的中年武士正在练剑,手中的竹剑上下左右劈砍削刺,虎虎生风。
他就是光荣报社总编、山田组实权派大佬草刈一雄。
泉水叮咚,
一名相貌酷似张耀扬的和服男子从水车上接了一竹筒甘洌的泉水,恭敬的等候在一边。
他就是草刈一雄的义子,草刈朗。
舞剑方毕,
草刈一雄挥洒着汗水走了过来,
草刈朗连忙上前递上毛巾,和手中的泉水。
草刈一雄满意的点了点头,拿毛巾擦了擦汗,仰头喝了一大口泉水,甚是过瘾。
“我儿,瞧你神色有异,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为父说啊?”
草刈一雄在凉亭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向身边侍立的草刈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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