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霞一阵的无语。
“啊……啊……啊切!”阿鸡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鼻涕流了下来。
阿霞连忙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可是阿鸡却装逼的直接拿美钞擦拭了一下,舒爽的说道:“咦?没想到钞票擦鼻涕也是一样的好用啊!艹你个蛋的,比帕子还好用!”
“……”
阿霞彻底哑口无言。
出租车在司机的努力驾驭下,果真在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了时代商城。
“呶,不用找了。”下车之后,阿鸡随手把擦拭过鼻涕的钞票递给了司机。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司机喜出望外,就这一张钞票就够他好几天的收入了。
果真是土豪随缘啊!
他兴奋把钞票捻到唇上一阵的亲吻。
“咦?怎么有股酸酸的臭味?!”
司机舔了舔嘴唇,也没有多想,随手把钞票藏了起来。
阿鸡领着阿霞母女在时代商城一逛就是一下午,挥金如土,彻底的体验了一把作为土豪的优越感。
给阿霞买了一套又一套衣服,项链、手包挑好的买,漂亮的买,只把阿霞哄的飞到了天上,相信原来人间真的还是有爱情的。
买完之后,天色也黑了下来,街道上早已华灯初上。
阿鸡又陪同阿霞母女在饭店撮了一顿,买单之后,心满意足的步行回家。
“啊……啊……啊切!”
人行道上,阿鸡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喷了迎面走过来的一个烂仔满头满脸。
“他吗的,你小子往哪里喷啊?!”烂仔以及他的同伙马上围了上来,几个家伙的胳膊上全部都有纹身,一看就是社团中人。
阿霞慌了,护着女儿,忙不迭弯腰替阿鸡道歉:“各位大哥,不好意思啊,实在不好意思啊。”
一边道歉,一边偷偷的用胳膊肘撞一脸无所谓的阿鸡。
阿鸡心不甘情不愿的也点头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
“挑!下次招子放亮一点!”被喷的家伙抹了把脸,鉴于对方非常的识相,自己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手打人,于是就暂且放过了他。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开去。
“我艹你个蛋的,一群烂仔拽什么拽?!惹得老子兴起,一刀一个全部把你们杀了!”阿鸡瞪着楼上那群家伙的背影,表情扭曲的小声道。
“哎呀,死鸡!你就少说几句。”阿霞劝道。
路过医院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死鸡,你是不是生病啦?要不要进去看看?”她问。
“我生什么病?不就是打几个喷嚏嘛!你看看,我生龙活虎的,不信的话,今晚试试?”阿鸡表情嗳昧的说道,咸猪手适时覆盖到了她的臀部上。
“哎呀,你要死啦!这里这么多人呢!”阿霞连忙打开了他的手,复又忧心忡忡的道:“我老公晚一点就要回家了,这个事情……”
“怕什么?!人头马那个家伙敢放半个屁不?!你等会,我到那边买点卤菜,再买瓶酒,回家就把这件事帮你解决了!”阿鸡叫道。
他离开之后,阿霞守着女儿静静的在医院门口等他。
身后,门诊大厅内,一个穿着西服,左胳膊打着绷带的男人,嘟嘟囔囔的走了出来。
婴儿肥的脸上满是桀骜不驯的表情。
“姓刘的,你他吗的给老子等着瞧,老子不做掉你,誓不为人!”
他骂骂咧咧的从阿霞的身前走过,走到一辆深色奥迪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坐到了驾驶室。
他被刘建明打折一条胳膊之后,瘫在地上躺了很久,才被赶来的心腹手下救起。
送到医院,一躺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缓过劲来,被虐的着实不轻。
知道近战已经不可能是刘建明的对手,小打小闹只能自取其辱。
他没有忘记刘建明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所以,要么从此放弃报复,要么一击必杀,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连番受辱,让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够放弃?如何能够甘心?
男人拼搏一生,博的不就是个面子?
连荣辱都可以放弃,那还做什么男人?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要胜过刘建明,不管用什么手段。
深色奥迪在一处高级公寓门口停了下来。
叶兆良下车,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女友莫羡昕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擦拭头发。
看到男友叶兆良头发凌乱,左胳膊打着绷带,就跟刚从车祸现场逃出来一样。
她几乎惊呆了。
“Marco,你……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倒底出什么事了?”
她惊得擦头发的毛巾都丢了,连忙奔到面前,抓住男友的右手,神色担忧的询问。
“没什么大事,下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叶兆良随口忽悠道,女友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让他一阵心驰神往。
“摔了一下?!”莫羡昕满脸的不可置信,拜托你要撒谎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不小心摔了一跤虽然有可能把胳膊摔骨折,但是也不能摔的这么严重啊?头顶还有一个大包呢,谁摔跤能摔到头顶啊?
“Marco,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是犯罪分子,还是什么人?”莫羡昕追问,她是ICAC(廉政公署)探员,虽然不是警察,但是长期和警务人员打交道,有些东西,她一看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男友这副衰样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洗完澡没事干么?”叶兆良瞪眼道,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女友胸口,在两只大白兔之间的缝隙停留了下来。
下午受了一肚子气,火刚好没地方发泄。
“我……我只是担心你啊?”莫羡昕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友眼神的异样,反而又贴近一点,想要看看他的伤势。
叶兆良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突然掏出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女友的双手手腕。
莫羡昕大惊,大叫:“Marco,Marco,你干吗?!”
叶兆良舔了舔嘴唇,一把把她推在了沙发上,粗暴的撕碎浴袍,大吼一声……
“嗯啊!”
一声痛苦的女音从客厅传到了厨房,从打开的窗口,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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