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五章·终将恋人吃到手(1 / 2)

凤璇阳一脚踹开了龙倾寒的房门。

他忍了好多天,终于憋不住了。龙倾寒太呆太愣,怎么都难哄,倒不如直接剥光了扔床上做个三天三夜来得舒爽。

这几天龙倾寒一直在躲着他,几次相邀都不理会,简直是把凤璇阳给气炸了。他一急,思虑了几天后,便开始预谋将龙倾寒拖上床了。

可是,有的人始终不开窍,这凤大教主的预谋还得慢慢来才行。

可不,凤教主一踹开门,就看到一把剑兜头迎面刺来,他一骇,赶忙倒退了数步,避开。而他这么一退,就给退到了门外。而后,砰地一声响起,门关上了,兜了凤璇阳一鼻子的灰。

“龙、倾、寒。”凤璇阳的牙都快磨碎了。

而里头的人背靠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门,缓缓地从怀里掏出锦帕,慢慢地擦拭手里的剑,“凤教主,不过问主人的意思,便强行闯入门内,实是太失礼了。”

凤璇阳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从嘴里吐出,“是么,那烦请龙少主开门,本座有事相商。”

“不如先敲门如何?”里头的人淡淡的道,话语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凤璇阳的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他的手握成了拳,又放开,数次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握拳,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力气之大,仿佛门跟他有仇一般。

龙倾寒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将门打开。但他并未邀凤璇阳进门,只是侧靠在门边,道:“凤教主,有何事?”他的眼底毫无波澜,淡的没有韵味,以致凤璇阳屡次怀疑龙倾寒是不是对自己无意了。

但龙倾寒虽装作无视凤璇阳的模样,其实自己每次在见到他时内心都会泛起漪澜,只是他习惯了伪装自己,使得自己的脸上犹如万年冰霜,亘古不化。

凤璇阳的气都不知从哪出了,他强扯出一个笑容道:“龙少主缘何这几日对本座避而不见。”

“没甚可见的。”龙倾寒冷冷地回他。

“……”凤璇阳张了张几次唇,看着那几个字从龙倾寒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他都要怀疑这个是不是那钟爱他的龙倾寒了。可那又如何,一来他们俩都未曾诉说情意,二来他们俩都没有真正的牵连,龙倾寒冷漠待他,也实属常情。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把人拉上床才是。

凤璇阳眼珠子转了转,忽地计从心来,他咳了几声,正色道:“倾寒,本座是来向你辞行的……”

“砰”又是一声响起,门再度关上了。

“……”凤璇阳突然有种把龙倾寒快速地剥光,压在地上做到他晕过去的冲动。

关上门后,龙倾寒背靠着门,静静地沉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会不想听凤璇阳辞行的话。他不想分开,不想。

他愣愣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看着掌心,似乎分开后,会有什么从指尖流走。

龙倾寒不由得低声哂笑,怎地似个女人一般,如此多愁善感,男儿志在四方,总有分离之日,也会有再见之时。

只是,龙倾寒犹是不舍,他记得复生前他们再相见,已是半年多后了,想到要分别那么久,他便有些伤感起来。

“倾寒,倾寒——”耳边传来轻呢的呼唤,龙倾寒一惊,莫非自己出现幻听了,他一骇,赶紧闭上了眼,甩甩头,欲将幻听甩开去。

哪知那声音一直未停,且似乎还有浅浅的呼吸凑了过来。什么!龙倾寒一惊,睁开眼,正好将自己的唇落入了一人的吻里。

龙倾寒一怔,旋即渐渐软化在凤璇阳的吻里,再多的不舍,只需一个吻便可融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环上凤璇阳的腰,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他。

长长的一吻毕后,龙倾寒犹不舍的伸着舌头,浅浅地喘|息,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忽地,他一怔,瞪着眼前人嗔道:“你怎地进来的!”

凤璇阳邪气地笑了笑,径自走到桌前,将手里的酒坛子放下,指着窗台道:“呶,从那进……哎哟!”还未说完,他便被龙倾寒狠狠地踢了几脚,恼得他捂着吃痛的地方,恶狠狠地碎碎念,“龙倾寒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说甚?”龙倾寒双眼危险的一眯,盯着他道。

“本座说踢得好,踢得好。”凤璇阳两眼弯弯,狗腿地道,而后又转过头去背对着龙倾寒道:“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龙倾寒没有听清那个死定了,他走到了桌前,取过凤璇阳拿来的酒坛子,缓缓地掀开酒盖,迷醉地闻了一闻,“好香,这是什么酒,缘何我未曾见过。”

凤璇阳勾起了唇,得意地道:“这可是本教独家酿造的‘月上九天’。”

“月上九天?好名好名,乍一闻起来,便如在月下独酌一般,既有淡淡的伤感,又有诱人芳香。却不知独家酿造的酒怎会出现于此?”龙倾寒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迷醉自得。

凤璇阳洋洋自得地道:“本座派人送来的。想来你未曾喝过,便送来当做饯别酒罢。”

龙倾寒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讽道:“如此看来,凤教主这饯别酒已经准备了许久了。若我未估错,从九天教至汉冬城犹有约莫十日的路程罢。”

凤璇阳没有回答龙倾寒的问题,而是凑近了龙倾寒的耳边,问道:“倾寒,你怎地知晓九天教离此地有十日的路程?本座依稀记得这江湖上似是无人知晓九天教在何处罢。”

龙倾寒的呼吸瞬间一窒,他是复生过的人,自然知道九天教在哪,可一时之间他竟忘了这是复生前。

这一下,他张了张唇,尴尬起来,“我……嗯……猜的。”

瞟了一眼龙倾寒脸上的红晕,凤璇阳更乐了,“哦?猜得如此之准?”

龙倾寒的脸轰地红了,他一恼,就瞪了凤璇阳一眼,理也不理会地就举起酒坛子,直接对口豪饮,也不顾自己的形象。

看到龙倾寒如此豪饮,凤璇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邪气地撑在桌边,静静地看着龙倾寒灌酒,也不多加理会。

不一会,龙倾寒喝足了,便哗地放下酒坛子来,嗔道:“你怎地不喝?”

“本座从小喝到大,还差一次不成。”凤璇阳挑了挑眉。

“陪我喝!”龙倾寒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脑袋有些不清醒,这酒也不知怎地,后劲很大,而且,似乎还壮阳?不若,怎地他下腹如有一簇小火在燃烧一般,令他全身灼热。一惊,他又运起功力将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而凤璇阳已是目瞪口呆,第二次了,这龙倾寒还要呆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又给他下一次药,结果又被他运功强行压制。若非生怕第一次行事,他会疼,自己又怎会如此好心的给他下药,强行上了就是。可是有人偏偏不懂好意,还运功压制。

凤璇阳对着自己有些微醉的人已经是哭笑不得了,在酒精与药的作用下,还能保持清醒,当真是……

不过,凤璇阳很快便知道,龙倾寒其实早已经失了神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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