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奔驰的姓能就是好,而孙国权开着的这一辆又是奔驰中的顶级车,这方面的表现就更加优秀了。
孙国权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罗定说:“罗师傅,你还是买下了那只铜葫芦?”
罗定听出孙国权直到现在还是很生气,不由得笑了,说:“是的,买下来了。”
“花了多少钱?”
“6万。”
“啊,那孙子最后又加了一万?”孙国权大叫一声说。
罗定点了点头,说:“是的,那小子也是一个人精,看出来我是非买不可,所以后来又宰了我一刀。”
“我x,这什么世道,咱不是没有钱,但哪有这样子做生意的,我就是气不过这一点。”孙国权脱出而出骂了一句粗话。
罗定也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个孙建开价5万后说的那一番话实在是太不地道了,而后来又再次加价更是让人不耻,孙国权的生气很有道理。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品的问题了。
“呵,别生气了,我已经教训他了。”罗定笑着说。
“噢,怎么样教训的?不会吧,你如果教训他了,他怎么还会把这铜葫芦卖给你?”孙国权不相信地问。
“嘿,我在的时候他当然看不出来我教训他,可是我走之后他就知道了。”
“罗师傅,你就给我详细说说,要不我可要被好奇心折腾死喽。”孙国权恳求说。
罗定也没有打算瞒他,而且为了把孙国权培养成自己的大客户,也要不断地在他的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让他越来越相信自己,于是说:
“其实挂在门口的那串铜葫芦不仅仅是当招牌的,还有别的用途。”
“什么用途?”孙国权这一下更加好奇了。
“相必你也知道铜葫芦这种法器的基本功用就是化煞生旺吧?”
“没错,这个我知道。”孙国权点头说。
“葫芦张那个店门口看似平平,但事实上是带有煞气的,所以那串铜葫芦在做招牌的同时了化解了直冲店门的煞气,所以那里才一直平安无事而且生意兴隆。”
孙国权一听,吓了一跳,说:“那罗师傅你把那只铜葫芦买走之后,那里的煞气就化解不掉,所以就会出事?”
罗定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不过那里的煞气不重,所以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一些磕磕碰碰罢了。”
葫芦张店门有煞气,刚开始的时候罗定并没有注意到,但当他拿下那只铜葫芦时右手马上就感应到气场的变化,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如果是别人,罗定说不定还会提醒一下让店主再拿一只铜葫芦挂上去以化解煞气,但张建那嚣张的模样让罗定相当的不爽,所以他就一声不吭,拿着铜葫芦就走了。
“哈哈哈!太好了!那小子太恶劣了,是得给他一点教训!”孙国权一听,大声地笑着说。
“嘿,这个不过是小教训,最大的教训是这只铜葫芦,如果那小子知道自己6万块卖出去铜葫芦事实上值几百万,不知道会不会疯掉?”罗定右手拿着那只沾满了灰尘的铜葫芦,心里暗爽得就要翻了天,不过,这个事情他现在还不想对孙国权说。
淘到这样的一只宝贝,罗定心情大好,满脸笑容地对孙国权说:
“孙老板,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有时间,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罗师傅,哪能叫你请呢?这饭还是我来请吧。”
说着,奔驰闪了一下灯,孙国权拐了一个弯,马上就消失在滚滚车流之中。
……
张柱得意地哼着曲子一摇一晃地往店里走,这几天他走访了几个老朋友,大家喝点小酒,天南地北地吹吹水,心情正好着呢。
“啊……让让……”
刚走到店门口处,张柱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张柱反应奇快,一下子往旁边一让,然后“呼”的一声,一辆自行车从贴着他的身边擦过,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我x,如果不是老子我闪得快,这下撞上了还得了?”张柱小声骂道。
“不好意思啊老先生,不知怎么的到这就是一恍神,差点撞到你了。”
张柱本来想发火的,但是一看那人态度这样好,也就摇了摇头,说:“没事,下回小心一点就是了。”
“好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下回我一定小心。”
看着推着已经撞坏了轮子的自行车慢慢走远的人,张柱不由得摇了摇头,抬脚就往自己店里走进去。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跨进大门的时候,张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凉了一下,背上的寒毛似乎竖了一下,但是这种感觉在一瞬之间就消失不见,张柱想了一下地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暂时不管了。
“啪!”
看到自己的孙子张建和吕振国两个人正在相对无言地发呆,他一巴掌就扇在了张建的后脑勺上。
“啊!爷爷你回来了?”
张建一惊,抬头看到张柱,心中发虚。
“哼,怎么,我就不能回来?
“瞧您说的,你当然可以回来了。”张建赔笑说。
“咦,我觉得你这小子今天不太对劲……”
张柱扫看了一下,突然大叫起来:“你这小子,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到了张柱这个年纪,爱好已经不多,而茶正是其中的一个,他藏的这些茶说不上是绝品,但是也要上千块钱一两,这样的茶是得慢冲细泡才能喝出味道来,但是张建倒好,一抓一大把,直接放到一个大杯子里开水冲来喝,这岂不是暴敛天物么?
“嘿,爷爷,这茶不是用来喝的么,你那种慢斯理是喝,我这样不也是喝么?”在这一点上张建一点也不心虚,他担心的是自己卖掉的那只葫芦。
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张柱是毫无办法,不过也就是吹胡子瞪眼说两句罢了。
“爷爷,都说了不要打后脑勺,打傻了曰后怎么赚钱养家糊口,您老到时没有钱买酒喝,可不关我的事情。”张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刚才被扇了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哼,等你赚钱给我买酒喝?黄花菜都凉了。”张柱“不屑一顾”地说。
如果是以前听到爷爷这样说,张建绝对会认为爷爷在吹牛,以前可不认为爷爷的这个店能赚多少钱,但现在可不一样,今天两只铜葫芦可是卖了近9万块呢,这可比什么工作都赚钱。
“靠,那只铜葫芦可还不一定是好东西呢,我这是担心个什么劲?”
想到这里,张建马上就涎着脸说:“爷爷,我刚做了两笔生意,卖出了两只铜葫芦,可赚了不少钱。”
吕振国此时也帮腔说:“张爷爷,没错,张建今天卖掉了两只葫芦呢。”
“哦?真的?卖了多少钱?”
张柱知道自己家从儿子到孙子再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没有一个人对法器有兴趣的,在这些人看来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做生意也得开个公司,买个什么lv包包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买点书啊茶啊什么的,哪里还有人卖什么铜葫芦,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不过,张柱这些年来也算是看透了,后继无人就后继无人吧,到时自己双腿一蹬,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用忧心就是了。
把孙子拉来看店不过是希望他不要整天躲在家里玩游戏——虽然刚才看到电脑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卖东西,所以听到张建说做成了两笔生意,不由得很是好奇。
“88000!”张建得意洋洋地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不错,可是两只葫芦怎么可能卖这么多钱?”张柱和吕振国一样,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嘿,其中一只是店里的,还有一只是店外的。”张建知道迟早逃不过,干脆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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