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引阳散阳(1 / 1)

罗定并没有故意在吓宗雅芳和郑玉倩,而是确实深宁大学的风水格局相当的特别,它同样是阴地没有错,可是却是一个阴气比一般的阴地要重得多的地方,所以就算是这里有很多的人,阳气充足,但却还是没有办法来镇压住这里的阴气。

“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是不能在这里读书?“郑玉倩相当的苦恼,再选一个大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听到罗定说这里的阴气这样重,那自己即将要在这里生活四年,那四年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说是为了读一个大学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也太不值得了一点。

“对了,罗定哥,你不是卖法器的么?是不是可以给我们两个法器,那样我们就可以不受这里的阴气地影响了。”

宗雅芳的脑子转得相当的快,马上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听到宗雅芳和郑玉倩有如连珠炮一样的话,罗定笑了一下说,“我不是说过了么?让你们不用担心么?这里虽然是阴地而且是阴气比较重,但是地还是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虽然这里除了利用人的阳气七镇压了阴气之外,还有其它的法器在,所以你们是不用担心的。”

“真的?深宁大学还有这样的法器?我们怎么样没有发现?”宗雅芳一看,马上就说。

罗定心里笑了一下,宗雅芳今天才来到深宁大学呢,连校园都还没有走遍,就说自己没有发现那个法器,这话说得也太“虚假”了一点吧,但是罗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出这个批评的话来的,要不下场很惨的可是自己。

其实,深宁大学是一个相当讲究风水的地方,很多建筑看似很简单,但是事实上都是与风水有关,之前罗定来这里的时候,与冯秀秀就讨论过深宁大学的风水,但是那也还是九牛一毛,而今天既然提起了深宁大学的阴气,那罗定倒是可以来详细地告诉宗雅芳和郑玉倩一些与这方面有关的东西。

而此时三个人正好走到了深宁大学的大门处,深宁大学进了大门之后有一段近两百米的大道,而在这一条大道的尽头处,就是办公楼,而在靠近的地方、在大道的中部偏后的地方就有一个巨大的建筑。也许在一般的不懂得风水的人看来这只是一个中国传统的建筑,但是落在了罗定这样的风水师眼里,这个建筑就没有那样的简单了,因为这就是一个放大了的法器!

“看到那个东西没有?那个就是一个法器,一个放大了的法器,而它的作用就是用来镇压深宁大学的阴气的。”

罗定抬起手来,指了指前方说。

“那个就是曰晷吧?”宗雅芳说。

“是的,没错,那个就是曰晷,这个在古代是一种计时器,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个就是晷面,一个就是晷针,大概的办法就是利用太阳照在晷针上所形成的影子来指示时间的。”

罗定现在所说的正是曰晷的基本作用,但是事实上,曰晷在法器之中也是广为运用,只是一般的并不知道罢了。

“这个东西也是法器?而它的作用就是能够镇压深宁大学的这片阴地的阴气?”

郑玉倩好奇地问,这个东西她之前就已经看过了,因为它位于深宁大学的大门入口处,她原来还以为它的意义就在于提醒大学生们要珍惜时间,要努力学习,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会有这样的作用,所以说,此时听到罗定说这个东西能够镇压深宁大学的阴气,她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在我们传统的文化之中,很多东西看起来与风水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事实上却是有着密切的关系的,这个曰晷正是如此。”

稍稍地停了一下,罗定说:“你们看到那一根长长的晷针没有?”

宗雅芳和郑玉倩点点头,晷针是与晷面垂直的一根铁针,而这一根铁针指向了天空,当太阳照下来的时候,就会形成一条影子,而这个影子落在晷面上,而整个圆形的晷面被分成十二个时辰的等份,所以就会指示出时间来。

而此时当宗雅芳和郑玉倩看向晷针的时候,她们发现在灿烂的阳光之下,那一支由黄铜制成的晷针的针头处闪烁着阵阵的光芒,这个光芒初看起来一点异样也没有,只是当宗雅芳和郑玉倩在罗定的提示之下仔细看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针头处的光芒仿佛是在散发着有如水纹一样的光纹。

“看到没有?那针头处的有一点异样吧?”

罗定看到宗雅芳和郑玉倩的小脸都出现了惊讶的神情,就知道她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风水并不是说真的全都是无形的,而只要你仔细去观察,那就能看出不一样的地方来。这一个特大的曰晷放在这里已经几十年,而天天都有无数的人经过这里,只是这些人之中的绝大部分都没有仔细地看过这一个曰晷,而只是以为这个就是一个简单的建筑,所以这样的人看不出风水的奥妙之处也没有任何的奇怪了。

“是的,似乎是不一样,那闪烁的地方似乎不是反光吧?”宗雅芳有一点不太肯定地说。

“是啊,如果是反光,那应该不是这样子的。”郑玉倩也侧着小脸,看着罗定说。

摇了摇头,罗定肯定地说:“那当然不是反光,那一圈一圈的光纹,其实就是阳气。也就是说,这个曰晷法器,通过晷针和晷面,其实是把太阳之中所含有的阳气‘吸’了下来,然后再散发出去,所以才会形成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光纹,那其实是就是阳气散出去的时候所形成的。一般来说,阳气同样也是无形的,或者是以我们所常见的方式——如阳光或者是火光等等的形成出现的,但是在这里,因为这个曰晷吸来的阳气很强大,所以在散发出去的时候就会影响到晷针处周围的空气,所以才形成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光纹。”

“啊,真的是这样的神奇?”像郑玉倩这样的从小就是受着正统的教育长大的人来说,这个显然是有一点超出了她的认识的范围了,但是这个也是自己亲眼所看到的,所以似乎也是真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如果你现在通过仪器来测试一下那一个晷针的针头处的温度的话,那就会发现那里的温度离奇地高,远远高出正常的温度,而之所以有这样高的温度,就是因为那里是散发阳气的地方。”

罗定知道自己的这个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因为虽然他的异能不是温度计,但是却感应到了那里正有一个强大的气场在不断地往外“释放”着能量,所以在那里形成很高的温度是相当正常的。

事实上,这个曰晷就是一个引阳和散阳的法器,只是这样的东西在人们的眼里通常是把它当成是一个古代的指示时间的东西,所以没有注意它罢了。

“正是有了这个曰晷,所以深宁大学的阴气才被镇住了?”对于罗定的话,宗雅芳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与郑玉倩不一样的是,宗雅芳在村子里就已经见识过一次罗定的神奇了。

“没错,这个曰晷的对于深宁大学的阴气的镇压的作用,比你们这些学生加起来的阳气都要重,而因为深宁大学的阴气实在是太重,没有这个东西,那问题可就大了。”

深宁大学的风水有说不完的故事,这所大学的创办人敢在这里建这样的一座大学,实在是一个强大的风水师才有这样的胆子,要知道这里可是会生活着成千上万的学生,如果不能把这里的阴气镇压下去,那后果之严重,那绝对不是用言语就能形容的。

所以,对于当时布下深宁大学的风水的那一个或者是几个的风水师,罗定是深深的佩服。他相信,除非是真正顶尖的风水师,要不是不可能在深宁大学这里布下一个有众多的风水建筑组成的风水大阵,从而让这一所大学为整个深宁市甚至是全国的各行各业培养出大量的人才。

“也就是说,我们就算是生活在这里,也不会受到这里的阴气的影响?”郑玉倩最关心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了。

“当然不会,如果会,那深宁大学已经建校几十年,一定会出现问题了,而这些多年来,非但没有出现问题,反而是出了这么多的名人,所以说,你们就放心在这里读完自己的大学吧。”

罗定乐呵呵地说。

拍了一下自己的胸,郑玉倩笑着说:“只要是没有事情就好了,要不我可真的是会选择不来这里读书了。”

听到郑玉倩这样的话,罗定不由得乐了,说:“你就这样怕死啊。”

瞪了罗定一眼,郑玉倩说:“我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有享受呢,能不怕死么?”

“哈!这个倒也是。”

罗定陪着宗雅芳还有郑玉倩慢慢地在深宁大学里走着,而他也把深宁大学里的一些风水的建筑以及它们的作用一一给她们说了出来,而宗雅芳和郑玉倩慢慢地也听得入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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