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都搬上来了。”
送走搬家工人,禾薇关上入户门,转身伸了个懒腰,感慨道。
贺擎东侧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眼里含着宠溺的笑,说:“你去冲澡吧,我先把行李理了,一会儿下去吃饭。”
禾薇摇摇头:“一起来吧。”
怎么说都是她的东西,哪能都扔给他收拾,而她则跑去偷懒洗澡。
带过来的行李看着杂而多,其实理起来还是蛮快的,毕竟平时不用的琐碎物品都被她收空间了。
没收拾好之前,珍珠和小不点不敢放出来,乱捣蛋那就不好了。鸟笼先搁飘窗上,等收拾好了挪露台去。珍珠的小狗窝暂时也放在飘窗旁。给俩小家伙添满水后,随它俩鸡同鸭讲地交流开了。
“书我来放吧,你去卧室挂衣服。”贺大少给自己媳妇派了个轻松的活,让她推着行李箱去卧室。
禾薇想想也行,衣箱里可是还有几套换洗内衣裤的。
“那几箱盆栽你先放着,我看看有什么可搁屋里头的,剩下的再搬露台去。”
贺擎东拍拍她头:“知道了,小管家婆。”
禾薇被他打趣得红了脸,囧囧有神地推着行李箱逃去了卧室。
套内面积56方的一室一厅,说白了还没有贺宅一个厅大,没几步就到卧室了。
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隔断不是墙,而是齐天花板的双面柜和博古架组合。
双面柜顾名思义,两面都能使用,面朝客厅的一面是书柜,面朝卧室的则是四门移门衣柜。上部分放被褥,下部分放衣服。
至于隔音效果,贺大少表示不影响,房间小,亲戚朋友即便来了也不会留在这儿宿夜。禾薇则压根就没往这方面考虑。
卧室比客厅小点儿,约莫二十个平方,居中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床头两侧各一口多功能矮柜。正对床脚的靠墙位置是一组五斗柜和梳妆台。此外就没别的家具了。
卧室出去有个十五六方的半遮顶露台,是开发商送的,靠卧室的飘窗前安着一对防晒藤椅和藤几,左右各一组防水花架,大大小小的格子正好用来摆多肉植物。至于中大型的盆栽就落地放了。
但凡买了这款房型的,大抵都会觉得这这露台是最令人满意的吧——既大又不花钱,把带来的盆栽全部摆出来都还空敞得很。
不过,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晾衣架或是晾衣杆,禾薇纳闷地走回客厅问正往博古架上摆她在陶艺课上做的瓶瓶罐罐的贺大少:“贺大哥,咱们是不是还得请人上门装个晾衣杆啊?不然洗了衣服挂哪儿?”
贺擎东下巴一抬,努努紧邻客厅的餐厅那边,说:“有个洗烘一体机,开发商赠送的,我看了下牌子还不错,先用着看看,不行咱们再换一台。这小区不允许往外晾衣服。”
“啊?”禾薇惊讶地张大嘴,还有不许人晒衣服的?这哪国的规定啊?洗了衣服还不让人晒,那是不是冬天还不许人晒被子了?
贺擎东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是啊,说是影响市容市貌。而且高层晾晒东西比较危险,前阵子报纸上不是有登,哪个小区的高层住户,衣架飞下去砸破了人脑袋。”
禾薇不解:“晾在露台上也能吹飞?”
“不是每家每户都跟我们一样有露台的。”贺擎东笑着捏捏她的鼻尖,“咱们这栋楼就二、九、十七、二十八这几层有露台,别的楼层就一个观光阳台,没有封闭的,直接这么晾晒确实容易飞出去。”
他们这套房位于十七楼东边套,客厅有个三米宽的大飘窗,卧室和餐厅还带着一个十多平方的露台,飘窗和露台的面积不计入房价,因此贺擎东说的这几层当时卖的最紧俏。要不是老爷子消息灵通托了个熟人趁早抢购了一套,去的迟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定买得到。
“没事儿,到时有什么想晒的,周末带去爷爷那儿,保管给你晒的香喷喷的。”
禾薇囧了囧,那倒没那么严重啦。何况她有空间在,大不了手洗干净晾空间里去。想到空旷的田野上,搭着马凳、铺着芦苇席子晒棉被或是撑着三脚架晒衣服,顿时有种置身于农家小院的赶脚。
收回神思,帮贺擎东递东西,他则骑坐在为书柜配置的原木梯凳上摆书和小摆件。
整理好书架和博古架,禾薇开始摆弄她的绿植:茶几、餐边柜、电视柜以及墙上的置物架,都摆上了多肉,玄关、博古架以及卧室的五斗柜各摆了一盆吊兰,兰花摆在飘窗旁的地板上,野生石斛喜湿喜阴凉因此也留在中央空调的房内,其余的都搬去了露台。
贺擎东在小妮子忙碌她的盆栽时,摩挲着下巴琢磨那张沉甸甸的仿古酸枝老红木美人榻放哪儿合适。卧室的落地窗前虽然还有些位置,可摆上美人榻就显得逼仄了。也就客厅里能摆摆。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挑了套三四人座的长沙发,没有选那些个组合型沙发,因此客厅里看着还是蛮空敞的,尤其是靠飘窗那一片,别说只是一把,并排两把都放得下。
挪好位置,才把美人榻外裹着的防磕碰软垫拆下来。
退后一步,欣赏夕阳投射下极富古韵的美人榻,脑海里不由呈现美人在卧的旖|旎画面;再将视线移到一旁纯黑色的头层牛皮沙发,想象小妮子脱去睡袍躺在上头、纯黑的背景衬得她白皙的肌肤越发娇嫩,下腹不由一紧。
大步来到茶几前,一把抱起正弯腰给多肉盆栽浇水的小妮子,低头吻住她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声,抽走她手里的洒水壶,随手往茶几上一搁,抱着她直奔浴室。
“干嘛呀。”好不容易躲开他的狼吻,禾薇往他胸前捶了一下,娇|喘连连,“我自己能走。”动不动就抱着她走,还不事先知会她一声,这什么坏习惯啊。
“咱们一起泡澡,试试这款按摩浴缸好不好用。”贺擎东嗓音喑哑,眸底狼光闪现,几个大步就来到位于客厅和卧室之间的浴室。
仅十个平方的卫生间,不存在什么干湿区之分,正对门的百叶窗,一侧靠墙是标准尺寸的按摩浴缸,另一侧靠墙则是盥洗台和抽水马桶。
两个人一进去、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长手长脚的大高个儿,洁白的空间立马显得逼仄了。
禾薇直接被男人剥掉衣服放进浴缸,想爬起来,被随后跨进来的男人“就地镇压”了。
肖想了太久,以至于才只是品尝了一遍她胸前那两颗彻底告别“发育中”三个字的芬芳蜜|桃,引领着她小手如何安抚小擎东,就一个激灵,喷|射了蓄积大半个月的精|华。
禾薇羞红着脸,看着满手的滑腻手足无措。
往常也不是没有帮他安抚过小擎东,只是这一次,似乎、好像、有点快了……
贺大少当然知道自己快了,只不过黝黑的俊脸遮住了赧意,让人看不出来他也在害羞罢了。
面上淡定地搂过小妮子,拧开水龙头,不无遗憾地替她洗掉手上的“子子孙孙”,然后……
“再来一次!”
……
可以说除了最后一步,但凡夫妻间能做的私|密事儿,他俩全都做过了。最后的盛宴,贺大少预备留着最佳时刻享用呢。
等神智回归、体力略感恢复,禾薇撑着浴缸坐起来,发现浴室里发大水了。
“都是你!”她没好气地捶了罪魁祸首一拳。可惜打出去的拳那叫一个软飘飘,贺擎东自个儿挠痒痒都比她有力。
小拳头被大掌包裹,男人慵懒的笑声自她头顶传来:“我会负责搞干净,你冲个澡我抱你去床上歇会儿。要是不想下去的话,咱们叫外卖吃。超市明天再去。”
禾薇红着俏脸飞他一记大白眼,这会儿知道她累得不轻了,折腾的时候咋就不留点余地儿?
贺擎东笑着抱她起身,拿蓬蓬头给她淋了个清水浴,拿干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气,头发也用吸水毛巾擦的七八分干,长腿一跨,抱上隔壁卧室的大床。
等他回浴室,禾薇抖开卷在身上的空调被,跳到衣柜前,穿上小内内、套上蚕丝睡衣,这才觉得安全了。
回到客厅,把还没理完的杂物归整好,回头看看有啥缺的,记到手机的备忘录里,等去超市了一并添买齐。
全都整理完后,放出清扫机,卧室、客厅、以及和客厅一体的餐厅及无烟厨房,最后还有两个露台,依次清洁了一遍。
等贺大少披着浴袍从收拾一新的浴室出来,禾薇已经把外头拾掇得窗明几净了。
“想好吃什么了吗?下去吃还是家里吃?”贺擎东顺手把几个纸箱丢到门口,捞起茶几上的手机,问禾薇。
“出去吃吧。”禾薇活动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不想浪费市区里迷人的夜,而且下去吃,完了还能散步消食。在家一说消食,最有可能的是被某人压着……咳,乃们懂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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