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莎莎走了，祀居一下安静了下来，聂祀抱着聂幺幺回到客厅，坐在沙发，洗了毛巾给她擦试着脏兮兮的小脸小爪子。

小家伙也乖巧，仰着头，跟雏鸟似的等着伺候。

细细的擦了一遍，那张圆嘟嘟的小脸蛋总算能看了，聂祀这才戳了戳她的小脸蛋，无奈道：“不用学了，现在开心了？”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宠溺。

“嗯嗯。”聂幺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半响，反映过来，又摇摇头，拧着小眉头，一本正经的模样：“猫猫乖，四四腾猫猫，猫猫包学叉叉戳肉肉。”

叉叉戳肉肉……

聂祀无语，明明是正正经经的餐桌礼仪，被她说出来反而像他逼着她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聂祀是真的狠不下心来逼她学任何东西了，她爱什么样就怎么样吧，呆在他身边，总不会学歪了就是。

想通了这些，聂祀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又看看怀中脏兮兮的奶娃娃，拿过一边的电话叫人来打扫卫生。

挂了电话，看着旁边眼巴巴瞅着他的聂幺幺，他站起身来，笑道：“走吧，你这一身真是脏的可以。”

聂幺幺低头，瞅着自己脏兮兮的小碎花裙子，撇撇小嘴。

这表情……嫌弃的不得了。

聂祀笑，宠爱非常。

大手牵着小手，一起去浴室。

聂幺幺以前装在洗漱台旁边的小浴池是用不了了的，只能用大的浴缸，聂幺幺还小，浴缸挺深的，聂祀怕她在水里出意外，就一直是帮着她洗澡，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但想到这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很快又释怀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小家伙等着聂祀脱完衣服，就钻进了水里。

聂祀坐在浴缸的边沿上，捧着的小脑袋，让她闭上眼睛，他给他她洗头发。

湿润的洗发露粘在湿漉漉的小毛发上，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小家伙拱起小鼻子，使劲儿嗅了嗅，嘟着小嘴囔：“香香。”

“别动。”聂祀低声道，一边用毛巾擦过她脸上的泡沫，一边用大手轻轻的揉搓着那沾着泡沫的软趴趴的小毛发。

“嗯。”小家伙乖乖的点点头，模样乖巧极了。

聂祀心软得没边了，眼中的疼爱也如同手中的泡沫，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会不理你吗？”聂祀问，一边放柔手中的力道。

“为毛？”顶着满脑袋瓜子的泡沫，小家伙眨巴着长长的睫毛认真的问，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我以前说过什么？”聂祀将满手的泡沫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掉，转回来，又给她接着揉搓，边道：“不要随意的碰触别人，不管雄的雌的，公的母的，都不行！”

聂幺幺眯起被水蒸气熏得雾气蒙蒙的大眼儿，似在回想着什么，长睫毛眨啊眨，眨啊眨……然后恍然大悟状……

“饿鸡道鸟。”小家伙似真似假的道。

聂祀点点她的小鼻尖，问：“真的知道？”

“嗯！”小家伙郑重的点头，圆嘟嘟的小脸上全是了然：“猫猫鸡道错鸟，猫猫包该抱虾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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