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锦终于不耐烦了,直接上前一步给她敲晕了,顺便把她脑子里的记忆再洗一洗!
等她做完这些,回过身来时,才发现木离已经开始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样子很是渗人!
尼玛,她都忘了,那个幕后之人杀人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屡屡都能让她大开眼界啊!
不行,要闪!
这念头刚刚浮现,后衣领子便被人给揪住了。
这人不必说,自然是龙千灏无疑。
明玉锦觉得自己以后出门必须卜个卦啊,这一天到晚的都是些什么事啊,还有完没完了!
“呵呵,四哥,打个商量啊,这不人也抓到了,看着也快不行了,基本上没阿锦啥事了呀,就放阿锦走了行不?”明玉锦搓搓小手,哀求着。
龙千灏沉思半响,在明玉锦期待的目光中淡定得摇了摇头。
明玉锦:。。。
“她身上应该有自己养着的蛊虫,现在她即将身死,蛊虫势必会反扑,旁人近不得身,等会本王拿药引出来,你把上次那个油状的东西泼一泼烧了,尸体本王还有用。”
明玉锦眼瞅着这个还没死,就已经被称为尸体的木离。
默默得掏出了一瓶子的汽油,递给身后的白衣卫。
又默默得下了个禁制,虽然龙千灏敢这么说,自然是不怕他们泄露。
但她还是要买个保险得,谁叫龙家的敌人也忒多,忒怪异了。
待得龙千灏把木离身上的蛊虫引完,便让白衣卫处理木离的尸体。
至于木薇儿,自然没人管她的死活。
只是让白衣卫给一并关押了。
遵守约定什么得。
龙千灏二人表示,得看心情!
明玉锦觉得,这时候,他们甚是合拍啊!
带着明玉锦回大殿之时,殿内的纷乱已经平息了。
在大殿一角,一群白衣卫正围着中蛊的大臣们,在给他们解蛊。
众人也围拢在不远处看着,见到那些人喝过药后呕出来的蛊虫,心中是既惧又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历今晚的事情,众人的心里都是阵阵发憷!
明玉锦见状,便让龙千灏先进去,自己呆会再偷偷进去。
龙千灏也觉得明玉锦还是隐于大家身后比较安全,便提步迈进了宫殿。
有人眼尖,见到龙千灏进来,立时激动得喊着。
“楚王殿下回来了!”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注过来。
有些平时同龙千灏亲近些的大臣已经围拢了上来。
想问问来龙去脉。
只是见到楚王平时面淡似水得面容上,浮现了隐隐的肃杀之色。
便齐齐闭了嘴,只目送他一步步向高台走去。
龙千灏在万众瞩目之下,稳步踏上置放龙椅的高台。
朝着上首的元武帝点点头,并让龙千轩也附耳过来,在二人耳旁低语。
众人俱都屏息静待高位之上的几人发话。
良久,元武帝威严肃穆的声音便响彻在大殿之内:“今日之事,众卿及众位使臣皆亲眼所见,是不是心中都很好奇?朕也很好奇,那便让南燕国的皇子和公主们来替我们解释一番?”
此言一出,满殿之人俱惊诧不已!
难道此事是南燕国人所为?!
坐的离南燕国最近的北翟和后凉两国使臣,立时起身离席,戒备的看着他们。
墨疏月,墨霓裳亦是满面惊色,忙起身疾步行到高台之下。
墨疏月拱手分辨:“大兴陛下,是否这中间有所误会?我国之人必不会做如此丧心病狂,有损邦交之事!还望大兴陛下详查方好!”
这一罪名如果做实,南燕国不管有无掌握蛊毒之术,都会被天下人认为有,倒时其余四国必联起伐之,处境必然堪忧啊!
“哦?那南燕三皇子的意思是,朕是信口雌黄了?”语气中森森冷意渗出。
墨疏月一惊,立时单膝下拜:“陛下误会了,疏月绝无此意,只是这项罪名南燕实在是。。。”
不待他说完,龙千轩便上前质问了起来:“不会做丧心病狂之事?你们南燕燕鹰阁之人在我大兴国屠戮我大兴无辜子民,孩童八十九人,待产孕妇六十八人,她们的尸身尚在京兆尹冰窖内躺着,你可敢随本王前去一验?!”
一听燕鹰阁,墨霓裳险些站立不稳,面色霎时就是一变。
墨疏月犹待说些什么,可是一看她的面色,心上便是咯噔,难道定王口中的燕鹰阁之人真的是南燕人,真的是父皇派人做的?
还不及多想,便听龙千轩继续冷声道:“你南燕之人不但屠戮我大兴无辜百姓性命,还伙同千目国人对我朝肱骨大臣们种下蛊毒,更是以蛊毒害我朝奕王,璟王!其心可诛!其罪滔天!”
一个又一个惊雷抛出,满场哗声四起!
“什么,南燕人竟然跟千目国人联合!”
“奕王,璟王也被害了?难怪今日不曾出现!”
“这南燕之人真真是丧心病狂,罪无可恕!”
龙千轩一扬手,哄闹声骤停。
就听他冷沉的声音响彻大殿之内:“如若你南燕不能给我大兴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便不要怪我领兵讨伐,用你南燕皇室之血,祭我大兴无辜百姓,报我兄长被害之仇!消我大兴文武百官所受之辱!”
霎时,群情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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