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与人私通的竟然是二小姐!”
“而且还是和一群乞丐做那种事!”
“真看不出来,二小姐平时一副端庄贵气的模样,骨子竟然是个淫啊娃啊荡啊妇!”
“感情和韩大公子相好的是二小姐啊,只是这也太饥不择食了,也不嫌脏。”
“是啊,竟然还要让自己的亲姐姐顶包,啧啧啧”
议论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愈演愈烈。
很快明府二小姐和乞丐苟合的事迹就传遍了明府上下。
这些丫鬟仆人,自然是明玉锦方才用精神力暗示过来得。
为得就是让明玉容再也遮掩不住,你挡得了一个人的耳朵,挡不住悠悠众口!
闻讯而来的明府侧室姨娘们,看着屋内的情景,听着耳边丫鬟仆人们的窃窃私语,心中是畅快不已。
众人自初一那一日晚间的家宴上起便再没有见过这大小姐,心里早有了些猜测。
果然,不出几日,市井上就流言四起,说是大小姐同人私会,珠胎暗结,大家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大小姐怕是遭了殃了。
只是她们也不会去同外面的人分辨,一来自然是韩氏几人狗咬狗一嘴毛,她们乐的看热闹。
二来,这明府近日严防死守的,她们也没机会出去说道。
错过这个扳倒明玉容的好时机,大家伙心里正遗憾着呢。
谁知道三小姐,五小姐今儿就把这事捅破了天去,看看那母女两的惨样,真是大快人心啊!
两位离房门近些的侧室,一探头看到了塌上一声不响,如行尸走肉般的明玉华。
那欣喜之意便有些淡了。
毕竟都不是心狠残忍之人,同为女人,看到明玉华的下场,那心里都是沉甸甸得。
而且这么看来,这大小姐的境况比之她们也好不了多少啊。
明玉容哪里能甘心自己这一番谋划,就这么白白的打了水漂!
拧着脸,奋力地嘶吼出声。
“胡说,你胡说,和人私通的明明是大姐!不是我!不信,你可以让人去验。。。”一道凛冽的破空声打断明玉容正要说出口的话。
自进屋后就静默不语的明玉衡甩手就是一鞭,这一鞭不同于之前,更是凌厉上了十分。
“啊~”随着明玉容凄厉的叫声。
眼尖的人已经看到明玉容本就布满鞭痕的脸上,沿着嘴唇豁开了一个大口子,像是被人拿刀沿着两边嘴角剖开了脸一般,鲜血汩汩的往外淌,丑陋至极。
见此虐心一幕的众人,纷纷掩目转首。
而自进屋后看到大女儿凄惨模样便一直傻愣愣倒在地上的韩氏,终于被明玉容这凄厉的叫声惊醒。
一抬头看见二女儿那恐怖的模样,“啊”的一声就嚎了起来!
几步扑倒女儿身边,边哭喊边叫骂着:“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贱蹄子,赶紧去请大夫啊!”
身子都激动得发抖了!
只是,没有一个人动。
大家都知道,这明府自此是要改朝换代了。
“母亲,不需要着急的,二姐姐最多不过是毁容罢了。”明玉锦言笑晏晏得道。
闻言,见无人敢动弹一二的韩氏忙匍匐着爬到明玉锦脚下,“阿锦,不,安平县主,求求你,就让人去请个大夫回来给玉容看看吧,母亲给你磕头了啊!”
说着,便“咚咚咚”得磕起了头。
明玉锦旋身一让,仍是言笑晏晏:“母亲,那您可磕错人了,您该磕头的人可在塌上躺着呢。”
韩氏正磕着头的身子就是一顿,那触到地上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
几息之后,“啊~啊~”一声声绝望至极的呐喊从韩氏的嘴里逸出。
明玉锦知道,韩氏这是崩溃了。
可是,她并不同情她。
如果不是她心术不正,也不会教出那样的儿子,残害幼童。
如果不是她为母不慈,也不会教出这样的女儿,毒害姐妹。
看她现在这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确实挺能让人起恻隐之心,但是明玉锦可是起不了一丁点的同情之意,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她有如此下场,不过是应了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害人终害已罢了!
抬首看了看外头围观众人,“把她们二人送回雅园,其他人都散了吧。”
朝一旁的侧室姨娘们点头示意后,方对金姨娘道:“金姨娘,老太太和父亲不在府上吗?”
动静闹得这般大,这两位一府之主怎么也不见露面?
金姨娘见明玉锦独独挑了自己来问,赶忙浅施一礼,回道:“老爷昨日陪着老太太回乡省亲了,怕是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哦?回乡省亲?”明玉锦狐疑了,见明玉衡也是不解的模样,便又问道:“那李管事呢,怎么也不见人?”
“这李管事也陪着一道去了。”
额,感情现在明府竟然连个正经的主子都没了?
明玉锦有些黑线,思量了一会才道:“府中中馈,母亲怕是有些日子不能接手了,几位姨娘不如自行商量个章程出来,看谁来接手比较合适。”
自己和阿衡都不懂这些玩意儿啊,更何况自己也不想插手明府中事。
两位侧室闻言,倒是抢先开了口:“妾身们无心这府中中馈一事,请三小姐五小姐另请贤能吧。”
其余姨娘也纷纷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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