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呢,你把本宫伺候的舒服了,南门兵权就是你的。”蒂妃媚笑间,将男子木然的身体拉动了几步。
“不过,今天的花样可不要重复了,你知道本宫喜欢新鲜。”
蒂妃背靠在诗情画意的木柱上,抬眸看着男子。
在她唇边魅笑加深时,男子黑眸凝出一点寒芒,快步走上前,一把提起蒂妃身后的链子。
“贱人!”深沉的嗓音之中,透出一股慑人的铮铮戾气。
蒂妃一阵颤抖:“本宫喜欢。”
。。
北逆渊看着眼前的女子,握着铁链的手恨不得掐上她白皙的脖颈,可他脑子里这么想,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样。
在蒂妃亢奋中,铁链闪电般的将蒂妃的身子捆在木柱上,将她的右腿高高吊起,就这么几秒的工夫,蒂妃就像是最低贱的女奴,认人摆布。
“快,别停下来。”蒂妃扭了扭被捆的死死的娇躯道。
“浪货。。”北逆渊恶心的看着蒂妃,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这个女人变态的嗜好,让他感觉无比恶心。
可这个女人是那男人的宠妃,在他面前很有话语权,这一点是万俟贵妃比不上的。
因为这女人的缘故,他的手里如今有了一点实权,可这远远不够,他要的不是这点,他要的是复仇,要的是整个北国!
北逆渊抓过墙上的皮鞭,用力的挥打在女人身上。
薄纱根本挡不住刚柔相交的皮鞭,一会就化为残破碎片挂在雪白身上。
“。。再用力。。用力~”蒂妃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北逆渊冷眼看着她,手里的皮鞭,将她全身都抽了个遍。
这贱人不爱别的,就爱这种奇怪又稀罕的玩法。
越是往死里折磨她,她越是喜欢!
抽了一会,北逆渊喘着粗气,看着眼前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女人。
这女人被抽了那么久,却是一副很爽的样子,每次都恨不得杀了她。
但如今的北逆渊自控能力很好,这女人对他还有用,自然是要将她所有的好处都榨干。
喜欢是吧,本殿下让你喜欢个够。
北逆渊将铁链又收紧了几分,蒂妃顿时觉得浑身的绳子一下子猛的收紧了好几圈,深深的陷进她的肉中。
“啊啊.。”女人仰起头尖叫起。
“蒂妃娘娘,这样够了吗!“北逆渊说着,一把拽住蒂妃右腿锁链,猛的朝后拉去。
“啊啊啊啊啊啊!!!”
蒂妃亢奋的扭动身子。
北逆渊强压着怒火,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狂的女人。
“再来,再来,本宫喜欢你的粗-暴。”蒂妃十分享受。
“贱女人,越打越发sao!”北逆渊的瞳孔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存在。
啪!啪!啪!
蒂妃闷哼:“痛啊……”
可是下一秒,女子的声音很是柔媚:“再用力些。”
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子,她的确有资本让那男人听话,因为这女人不是北国人,而是胡族之女,体内留着狂野,暴动的血液。
“北逆渊…你就这点能耐吗。”
蒂妃挑衅的看了眼北逆渊,眼眸里带着几分不屑,原本以为有些花样,可弄来弄去她都快麻木了。
北逆渊的手一顿,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去碰她的身子。
“捆绑,点蜡都已经用过了呢,换点别的花样吧,不然,南门的兵权本宫可要在考虑考虑。”
蒂妃知道他不愿碰他的身子,可这种有野性的男子她喜欢征服。
北逆渊指甲勾起,然后慢慢地探入她大腿间。
“啊!!……”
“啊啊啊……”
很快,皮鞭的风声、各种刑具的男女声音、充斥了整个地下石室。
********
灯火通明的院子里,一个穿着烟霞色纱裙的女子,脸上罩着一袭白纱,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让人心痒难耐!
裸露的纤腰上,一条长长的链坠,随着舞步而摇曳,宛如流苏一般,又把她雪腻柔滑的肌肤衬得无比诱人。
在她的对面仅有一个男人!
男子长相小眼睛尖嘴脸,华丽的衣服和他那张脸一点都不相配,眸眼一动不动看着那跳舞的女子。
很快,一舞结束后!
女子娇笑连连扑倒男子怀里:“世子爷,染烟这支舞怎么样。”
“看的世子爷心神晃荡,你说该怎么办。”齐昭勾起雪染烟的下巴,小眼睛里全是不怀好意。
雪染烟轻垂了下男子的胸膛:“染烟任由世子爷摆布。”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条大鱼上线,无论无何都要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你说的哦。”齐昭面容涌起一抹疯狂,在雪染烟还来不及回味时,只见不知从哪里走出好几个男人,他们皆是没有穿衣服,赤条条的站在两人面前。
雪染烟花容失色:“世子爷,你不要吓雪烟,雪烟害怕。”
“宝贝,乖,别怕。”齐昭的话一落,那几个男人大步走上来,像拧小鸡一样把雪染烟拧了出去。
“啊。”雪染烟发出一声痛呼,身子被丢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痛的她十分难受。
下一秒,她的双手双腿被人分别拉着。
“不,不要。”雪染烟顿时明白过来,脸色一片雪白,哪有刚才的春风得意。
齐昭狂笑拍着手:“弄死她,快。”
他的声音完全像是变异一样,脸上带着兴奋的神采,双眸通红。
雪染烟像是被雷劈了,原本坊间传闻是真的,齐昭喜欢看别人玩弄女人!
她一直抱着侥幸的心态,或许自己会让齐昭动心,哪怕是动一刻的心也好。
不--!
雪染烟的双手被扣到到背部后,一下子无法挣脱。
身上的轻纱眨眼间撕碎!
“呜呜呜呜呜呜……”雪染烟的全身极度抽搐起来,双目圆睁,仰起头呜呜的惨叫起来。
“不要,世子爷,不要。”
齐昭看见眼前这一幕,手舞足蹈的像猴子一样,高吼:“干死她,干死她,本世子有赏!”
几个男子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动着。
每一次都带出血丝的液体。
雪染烟死命地挣扎着,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嚎。
“停手……快……停手……不……”
……
雪染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不过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仍旧是只能发出很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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