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把贝儿手指刺伤的东西,以后还是别碰了,他看着都心疼死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啊。
“不是,奶奶没让我学,是我自己想学来着。”夏贝贝摇头。
她果然不是学刺绣的料,照这样也去,一副鸳鸯戏水,等绣出来之后,就变成血染山河了。
“以后别学了,这种东西,不会也罢。”东方煜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嘴边,轻呼了几下,心里揪心得疼。
“还疼吗?”
“不疼,没事,是我自己想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夏贝贝对着他摇了摇头。
一个冬天,总要做点事儿,来打发时间的吧,刺绣也刚好是个事儿,而且,她也是真心想学。
“别学了,你是存心想惹本世子心疼,是不是?”东方煜再次说道。
等贝儿嫁给他之后,这些东西,哪里需要她亲自动手绣?还不是张口吩咐一声便可以了。
“不是,东方大哥,我是真心想学来着。”夏贝贝听他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着他,“奶奶的绣法很特别,我不想让她的刺绣失传了。”
桑景红就她这么一个孙女儿,在夏家村里头,也没有小姑娘愿意跟她家来往,而古代人都是很保守着,信奉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个刺绣可是一门技术,奶奶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它传给那些自己没有好感的人的,若是她这个做孙女儿的能够学会,那就刚刚好了。
“不想失传还不好办,你找个自己的婢女,跟你奶奶学了这刺绣不就好了。”东方煜想也不想,就说道。
说到底,一个刺绣而已,算不得什么本领,幻梦国哪个女人,不会绣上一朵花?
呃……他可没嫌弃贝儿的意思,只是,有些东西,没有天分,是必然学不会的,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事实。
就是贝儿,扎得满手都是血窟窿,还是学不会。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做点儿别的事情呢。
不过,雪都的冬天,还真想不出来,除了刺绣之外,还能干些什么事情,太冷了,连刺绣手都会冻僵的。
“婢女,我哪来的婢女啊。”夏贝贝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她一个乡下的小丫头,没去做别人的婢女,就已经不错了,哪还有人来给她做婢女啊?
“你觉得伍十秋与伍十清如何?”他问。
他早就有这个意向,把那两姐妹放到贝儿的身边,这样,一来昭示他的主权,二来,贝儿家里头有些繁重的事情,也可以交给她们做。
“不好。”
东方煜想得挺好的,哪里想到夏贝贝立马就否定道。
“为何?”东方煜疑惑地问,难道伍十秋与伍十清不好吗?可以为贝儿省去很多的麻烦啊。
就像那个夏子清,下次要再来的话,贝儿就可以直接派她们,把他给丢出门去,还省得浪费自己的口水了呢。
好吧,其实他就是想防着那个夏子清,那个人,实在是脸皮太厚了,比他还厚,呃……啊呸,他脸皮很薄的,可不像那个夏子清。
“我家就两间房,没多余的房间腾出来给她们睡。”她家就奶奶跟她的房间两个,要是伍十秋和伍十清过来,那就只能睡柴房了。
“你让她们也别在外头盯着了,雪下那么大,她们也够遭罪的,我这里不会有事的。”
她就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片子,虽然得罪了几个人,但是这大雪纷飞的天气,谁都没心情出来折腾了,也就安静了。
雪都的冬天,别说人了,就是野兽,都安静得很。
“嗯,我正有此意。”东方煜点头。
雪都的天气,别说是那两姐妹了,就是他手下的那些侍卫,都是冷得发抖了,还好伍十七的木炭备得充足。
“东方大哥,你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该好好养伤的吗?”夏贝贝这会儿才发觉,明明早上刚见过面的,他怎么又来到她房间里头了?
外头还下着雪呢,多冷啊。
而且,要是留下了脚印,那人家还会以为她跟祠堂里头的谁有啥关系呢。
“我想你了。”东方煜直白地说道。
一双深情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早上就那么一会儿功夫,连眼馋都解不了,更别说连抱抱她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晚上,他又怎能不来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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